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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啊?”唐術刑很納悶。
“媽蛋的!”鐵鑫峒拍了唐術刑那腫得不成樣的臉一下,疼得唐術刑尖叫,他又道,“我名字最後一個字是峒嘛,明明是崆峒派的峒,但他們都叫我阿童,通話的童,後來乾脆叫阿童木了,阿童木不又叫鐵臂阿童木嗎?香港臺灣那邊又叫小飛俠,你是文盲吧?不讀書不看漫畫啊?”
唐術刑笑了,第一次在監獄中笑了。
鐵鑫峒搖頭道“小子,知道笑了就對,告訴你一句真理,世界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兒,樂觀才能創造一切。”
說著,鐵鑫峒搖頭走到櫃子前頭,從裡面掏出一些黑乎乎的東西,來到唐術刑跟前,開始朝他身上淤青的地方塗著“還有啊,再教你做人的道理,記住了——寧做真小人,不做偽君子,咱們不裝逼,是什麼人就是什麼人,別裝,越裝越難為自己,倒頭來自己憋屈死了,別人活得逍遙自在,明白了嗎?”
“知道了,阿童木大叔。”唐術刑笑道。
“叫我鐵臂叔,阿童木那是我媳婦兒叫的!你媽蛋的!”鐵鑫峒塗藥的時候故意用力,痛得唐術刑呲牙咧嘴的叫著。
那天晚上,唐術刑傷還沒有痊癒,鐵鑫峒就把他從床上拖起來,說教他健身的法子,這樣會讓他的傷勢好的快點,接著讓唐術刑開始從基本的俯臥撐,仰臥起坐等訓練開始,也不知道那老東西從哪裡想到的辦法,讓唐術刑在病房裡足足住了三個月,三個月之後就讓唐術刑滾蛋了。
唐術刑從病房出來那天,又被那十二個人圍住了,這次是堵在山上,犯人是需要勞動改造的,而山上通常是個打人的好地方,可這一次當第一個人出手的時候,就被唐術刑一拳打飛了出去,至少飛出了三米遠,其他人全部傻眼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而唐術刑則直接騎在那人身上,左右開弓打了足足十分鐘,那人最後被打休克了,獄警趕來制止了唐術刑,將其單獨關押了一個星期,並且還讓他寫五千字的檢討,寫好抄十遍。
從那天開始,監獄中再也沒有敢主動找麻煩的犯人,而唐術刑卻在寫好檢討,抄好十遍的那天晚上割腕了,獄警七手八腳又將他送到病房處,好在是割得不深。等包紮好了唐術刑睡下,醫生離開之後,鐵鑫峒又出現了,看著唐術刑的手腕,一耳光就甩了過去,隨後又笑道“可以啊?**的想出這種損招來見我,有種!我喜歡!不過老子不喜歡自虐的人,下次再這麼做,我他媽吃了你!”
“師父,我原以為離開學校再也不用寫檢討,還抄寫多少遍了,沒有想到監獄裡也來這一套啊?媽蛋的,應試教育害死人啊,還傳染到監獄裡來了,我寧願去挖一個星期的土。”唐術刑在那說著,說話的語氣和神色動作不知不覺開始朝鐵鑫峒靠近。
“閉嘴!我不是你師父,別亂叫啊,叫我鐵臂叔,我接受,但是胡說八道,我要把你嘴給撕爛了!”鐵鑫峒說著還朝著地上吐了一口。
唐術刑翻身爬起來,把鹽水瓶的管子拔掉,直接跪了下去,接著磕頭“我跪了也磕頭了,你不收也得收了,這是債!”
“哎喲喂,你敢威脅老子?”鐵鑫峒看著埋頭在地上的唐術刑,臉上卻掛著笑容,“老子就收了一個徒弟,但是他媽的太正經了,正經人一個,老子不喜歡,所以以後不收徒了,免得惹老子生氣,帶他去玩吧,他說自己要對得起將來的媳婦兒,媽蛋的,你說是不是個**?將來的媳婦兒?丫對得起自己每天擼呀擼的手不就行了嗎?媽蛋的!”
唐術刑不說話,只是俯身埋著腦袋。
鐵鑫峒就坐在那滔滔不絕,絕對話嘮的說了好幾個小時,唐術刑也在那跪了好幾個小時,一動不動,直到最後鐵鑫峒算是服了,拿起旁邊的水杯倒了一杯白開水,又朝著裡面吐了口水,遞給唐術刑說“喝下去,我吐了口水的。”
唐術刑接過來就要喝,被鐵鑫峒一把搶了過去,罵道“你白痴啊!我吐了口水的!很髒的!你這麼賤啊?”
“你說的,樂觀嘛。”唐術刑咧嘴笑道。
“靠!”鐵鑫峒搖頭,“我算是服你了,不過你也得記住,人賤是為了生存,人出生就為了活著,幹活賺錢是為了活得更好,生存是第一,其次才是幹活賺錢,任何時候都要記得,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活著,留條命,什麼都可以贏回來的。”
“知道了!師父!”唐術刑又磕頭,卻被鐵鑫峒用腳尖墊住。
鐵鑫峒皺眉道“你等會兒,我們約定一下,我教你,收你當關門弟子,但你不能告訴其他人,無論誰都不能說,除非老子先說,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