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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黑大叔單手拉了一輛推車,兩輛推車放倒,加在一起,四人躲在了後面。
兩個黑衣人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身材不高,但是短小精悍,拳頭已經磨平,是一個格鬥高手,全身不由地散發一股戾氣,手上持著兩把微型衝鋒槍,目光銳利,殺人只在瞬間,正是槍手。
另外一個則不一樣,臉色平靜,沒有一絲感情,手中簡單一些,也是一把大黑星五四手槍,殺傷力絕對不弱,當時兩人中的頭目。
胡邦喊道:“你們是什麼人?”
“砰”一顆子彈告訴了胡邦答案。胡邦是軍人出身,又是老刑警,反應很敏捷,一直觀察頭目的動作,頭目手動的時候,胡邦的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將運送屍體的推車拉翻開,慢慢往後推。
子彈穿過鋼板,集中了身後冰凍箱。
那個人動作乾脆利落,一句話都不說。另外一個人手持兩把微型衝鋒槍,對著我們。
“想死的,就站出來。”槍手喊道。
黑大叔一手握著流血手臂,看了一眼麻倫。麻倫低聲說道:“這人是用槍高手,咱們空手跑出去,只能是活靶子,他們不想殺人,卻不知為何而來。”
幾人被壓住了,根本無法動彈,只能從縫隙看了過去。
頭目走到坐立起來五個人面前,用鋒利小刀隔開了塑膠袋,隨即將銅鈴拿了出來,在手中搖動了兩下。
五個人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搖晃了幾下,站穩了身子。頭目又依次在五人額頭上貼上了辰州符,銅鈴搖擺之後,五個人的手臂就開始動了。
五個“大學生”站了起來,跟著鈴聲一起往外面走去。
“是陰鈴,是趕屍的?”胡邦生活在湘西,多少聽了一些門道。
麻倫看了一回,說道:“不是苗人的趕屍術,像是祝由趕屍術,屬茅山一派的。”
麻倫是苗醫,小時候接觸過趕屍匠,黑衣人的銅鈴,所用的咒語就不是苗疆的趕屍術。
五個大學生跳出後,槍手端著槍支也往後退。
胡邦剛探出腦袋,一梭子彈就打了過來。胡邦只能把腦袋給收了回去。
槍手退到了門口,將關給合上,找了一根鋼筋將門插上。
過了兩分鐘,我們才從推車後面出來。
推了推門,發現門被擋住了。麻倫喊道:“都讓開。”話聲一落,麻倫後退了兩步,快速跑動,肩膀下沉,猛地裝過去。門從裡面開啟了。
胡邦和陳二木快速追了出去,一口氣跑到了門口,已經沒有了那兩人的蹤跡。
黑大叔默默不語,掃視了兩眼四周,忽然眼前一亮,在水泥柱子上,發現了一張純金鍛造的紙片。紙片和一般的名片大小差不多。
純金片子插住水泥柱子很深,說明打進去之人,功夫很深。
接著微弱的燈光,黑大叔看出了金片子上面,有一個黑色的鬼頭。鬼頭猙獰,做工很精緻,一雙眼珠子深邃不可測。
“是什麼?”麻倫問道。
“是黑煞的鬼王名片。那兩個人是鬼王的手下,而且不是一般的手下。”黑大叔眉頭緊鎖,有些不安地說道。
我發現黑大叔臉上,多了幾份不安和焦慮。
第32章 毒蟲與五年之約
麻倫愣了愣,問道:“十年前,黑煞的鬼王不是已經已經死了嗎?”
黑大叔足足沉默了五分鐘,頗為無奈地說道:“不知道啊!十年時間,這麼快就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呢?誰又知道呢。怕是這裡再也不能再呆下去了,我必須查清楚這裡面的陰謀。黑煞在湖北交界出現過,又在湘西出現過,這背後肯定有一個很大的陰謀。”
麻倫聽了一會,示意黑大叔不要再說下去,道:“好了,白月明,這是你的事情。我不想聽,也不能聽,免得引火上身。”
我扶著郭心兒就站在殯儀館門口,郭心兒眼睛留的鮮血已經止住,但還是有些發紅,只能勉強站著。
郭心兒說道:“他們五個人來茶花峒,不是為了蕭關而來,而是為金蠶蠱而來的,只是蕭關恰好出現在這裡。金蠶蠱一直由麻老姑看守,她告訴我,金蠶蠱出現異常,是有人在覬覦金蠶才會出現的”
黑大叔有些擔憂,說道:“金蠶蠱是茶花峒鎮寨的神蟲,絕對不會被人取走。”
郭心兒說道:“麻老姑在茶花峒,就沒有人能偷走金蠶蠱。他們五個也不可能,只是白白失去了五條性命,可憐得很。”
黑大叔想了一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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