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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之下,澹臺絮在亭子裡面湖而坐,神情怡然。澹臺芸坐在她的旁邊雙手托腮,問道:“姑姑,你說我們還可以再續前緣嗎?”
優雅的澹臺絮單手拿起高腳杯將裡面的紅酒飲盡,再出神地注視著波光粼粼的湖面,說出了好像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事情:“人生如夢,且行且珍重。“
一個男人拿著一個黑色陰文印花的檔案袋乘夜機而來,在空中俯視這個即將入睡的城市感慨萬千:“又是這裡。”
第二天是星期五,本來是要上學的,但是葉陽茜的爸爸這次竟然格外開明的幫他們請了一天的假。所以葉陽茜今天從起床到吃早餐笑得格外頻繁,吃到嘴裡的豆皮還掉出了一粒豆乾出來。
林悅給自己盛了一碗小湯圓荷包蛋坐在茜的旁邊,不覺得請假這事好笑,倒覺得葉陽茜可愛的很好笑。
梅婉蘊坐在了餐桌對面,緊繃的氣氛衝散了葉陽茜的悅色,後者看了前者一眼,然後剛才還笑得合不攏的嘴巴終於能夠合上了。也好,她可以安心吃早餐不怕食物會漏出來了。
葉陽茜和林悅交換了一下眼神,葉陽茜還是忍不住問了梅婉蘊一句:“你退燒了嗎?”
此時餐廳裡面沒有人,梅婉蘊看對面兩人不爽,露出不帶善意的笑容說:“謝謝關心,我昨天死不了,讓你失望了。”
葉陽茜一聽這話,馬上想解釋,林悅把她一拉,向一邊看去,正好北宮律走了進來。葉陽茜閉上了嘴,聽見北宮律跟她們打招呼:“早上好!”
接著北宮律坐到梅婉蘊的身邊溫柔地問:“退燒了嗎?”
“好像差不多了。”婉蘊溫柔的回答。
“沒有量體溫嗎?”
梅婉蘊的回答是垂頭歉然一笑。
“我昨晚不是跟你說過早上起來先量體溫嗎?”剛坐下的律北宮又起身說,“我去跟你把溫度計拿過來。”
婉蘊甜甜地笑道:“謝謝律。”
正好澹臺涉走了過來,腿還有點跛,看神色明顯是沒有睡好稍帶一些煩躁。北宮律順口問候一句:“早啊。”
澹臺涉看清是北宮律更煩了,說:“早你妹啊!”
北宮律被問候的莫名其妙,說:“你怎麼每次起床都這麼大的火?”
澹臺涉胡亂摸著自己的頭髮說:“就是因為跟你一起睡啊!”
北宮律還是不明白,但是倒也不在意離開去拿溫度計了。澹臺涉慢慢的走到了桌邊坐下,葉陽茜馬上八卦的往涉那邊湊去問:“北宮律睡覺打鼾嗎?鼾聲很大嗎?”
澹臺涉睡眼惺忪搖頭說:“不記得了、不記得了。”
林悅對澹臺涉說:“快點過早,然後陪你去醫院換藥。”
澹臺涉聽到這句話,情緒明顯緩和了下來,接著看著悅兒笑了,一邊看著一桌的早點思考要吃些什麼一邊說:“好啊,馬上!”
葉陽茜很淒涼的一個人在客廳裡面寫作業,正咬著筆罵數學作業難做的時候,鍾離和荊進來了。雖然這個年輕的男人沒有大她多少歲,但她還是禮節性的問候道:“師叔好,我爸爸在書房裡面。”
“我不是來找師兄的。”鍾離和荊環視屋子說。
葉陽茜指著裡面說:“和淵師叔也在書房裡面。”
鍾離和荊好似聽到他哥哥的名字就煩說:“我才不找他!其他人呢?”
葉陽茜如實回答他:“北宮律陪梅婉蘊去寺廟修佛珠了,悅兒拉澹臺涉去醫院換藥了。你是找”
“林悅是不是去了昨天那家醫院?”
“是啊。昨天澹臺涉是在那邊包紮的傷口呢。原來師叔找我老婆啊。”
鍾離和荊擺手說:“不要再叫我師叔了,我大不了你多少。就叫我和荊就可以了。以後走在路上讓那些美女聽到了會增加距離感的。”
葉陽茜不解地說:“可是你昨天一直要澹臺涉叫你師叔”
鍾離和荊壞笑著說:“我整他的,暫時保密啊。林悅走了多久了,電話多少,給我。”
葉陽茜拿起桌上的手機翻電話本說:“我找找,他們剛走的樣子。你找她幹什麼啊,她又不是六族的人。”
鍾離和荊解釋說:“她身上說不定有線索。我昨天想來想去都覺得奇怪,為什麼那兩隻突然跑出來的妖怪不捉別人卻要捉她。捉了不說,還不知道捉去幹什麼。這些妖怪明顯沒有人性,居然還沒有傷害她,其中一定有原因!”
“沒有什麼原因,只是巧合而已。”和淵從裡面走到了客廳說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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