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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四點綜合起來之後,段仲圭的真實身份就慢慢地浮現出來了。
“院長,你補充一下吧,我覺得段仲圭不象是阮柏濤的親生兒子,因為我聽說阮柏濤只有小韻一個獨生女兒,對吧?”。
“對”,鄭天霖苦澀地說道:“他原先是個流浪的孤兒,是小韻把他領回家的,他跟著師母姓段,仲圭是老師給他起的名字”。
周偉:“我估計知道這件事的人可能大部份都已經不在了吧?”。
“是的”,鄭天霖肯定地說道:“那個時候文革剛剛開始,社會非常動亂,人人都力求自保,根本沒有多少人去關心別人的家事,時間一久大家都淡忘了,況且當時學校的規模很小,教職工也不多,經過那場浩劫之後,遺留下來的教職工就更少了”。
周偉:“我想申屠銀一定知道,對嗎?”。
“是的,而且仲圭其實是在他的照料下才沒有重新變成孤兒的”,鄭天霖微笑著點了點頭。
“咱們言歸正傳吧,我之所以提到段仲圭,就是想找出小韻自殺的真正原因,阮柏濤夫婦自殺,作為姐姐,阮韻一定會承擔起撫養段仲圭的重責,也就是說,除了你之外,段仲圭就成了她唯一的牽掛,有愛情和親情這兩樁心願未了,試問她怎麼就捨得離開你們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回憶再次讓鄭天霖的淚水汪然而出。
“算了,不說這個了,小韻就葬在情定山谷,對嗎?”,周偉輕輕地問道。
“是”,鄭天霖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想你一定也知道詐屍這件事,對嗎?”。
“詐屍?”,鄭天霖突然抬起了頭。
第七十七章真相(二)
周偉為什麼會對阮韻的死這麼感興趣?
答案很簡單:
一個人——段仲圭。
四個字——索命阮音。
從他進入藝校並且著手調查“索命阮音”開始,段仲圭就一天也沒有消除過“作案嫌疑”。
在周偉看來,要想抓出“索命阮音”的始作俑者倒不是太難,難就難在它的“作案動機”上,如果這一點不能明晰的話,即使抓出來也難以令人信服。
經過縝密的思考和推理之後,一個大膽的猜測閃現在周偉的腦海中,所以他需要求證,求證鄭天霖和阮韻之間的關係,求證段仲圭的真實身份,進而找出阮韻自殺之謎,他認為這一步非常關鍵。
隨著鄭天霖的開口證實,鄭天霖、阮韻、段仲圭三者之間的關係問題終於真相大白,現在該到了第二步的求證階段了。
“詐屍?小周,你到底想問什麼?”,鄭天霖有些懊惱地說道。
“很簡單”,小周笑了笑說道:“我想知道小韻為什麼會葬在情定山谷?是誰把她的屍體偷運出去的?”。
“我不知道,當時我在海州”,鄭天霖惱怒不已,阮韻是他心口塵封多年的傷痛,沒想到周偉毫不留情地揭開了這道癒合已久的傷疤,周偉每提一次阮韻,他的心頭就象被針扎過一回,除了痛之外,剩下的就是血和淚。
“你當然知道,但是這件事並不是你乾的,當你得知阮韻自殺的訊息之後,你曾經冒險偷偷地回過江州,不過你所看到的就是現在山谷裡的那座墳頭,對嗎?”。
“不,我沒有”,鄭天霖騰地站了起來,語氣變得有些淒厲。
“那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不要跟我說你不認識它”,周偉也站了起來,他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塊玉佩,而後單手遞到了鄭天霖的眼前。
這塊玉佩自小就掛在周偉的脖子上,在他調入藝校的第一天,在院長辦公室裡鄭天霖注視了它許久,周偉當時並不知其中原由,不過後來隨著那個姓黃的老校工一語點破天機之後,這塊玉佩之謎最終得以解開。
這塊鳳佩是阮韻的生前之物,在她死後隨著屍體一塊兒“失蹤”的,而後才跑到了海州,跑到了周偉的脖子上,是周偉的母親道出了其中的原委,這塊玉佩正是鄭天霖在回城前送給周母的。
那麼玉佩的事情就很清楚了,玉佩不會跑,但鄭天霖會走,他能得到阮韻的遺物,當然也肯定知道“詐屍”事件的真相。
“小周,拜託你別再問了,行嗎?”,鄭天霖變得有些低聲下氣了。
“好,我不問”,周偉把鄭天霖請回了沙發上,而後轉頭說道:“我替你說,行嗎?”。
“你”,鄭天霖快被周偉給逼瘋了,哪壺不開周偉偏提哪壺,這個時候他終於領教了“一根筋”的厲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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