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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鄭天霖說得有些猶豫不決。
“那好,我們先把段仲圭放在一邊,請你談一談你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周偉很客氣地說道。
“唉,小周啊,我知道你一直懷疑這件事是仲圭乾的,不光是你,其實我也曾經懷疑過,還有學校裡也有一些老師持相同看法,但我仍然堅信仲圭他絕對不會這麼做,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周偉果然問了一句。
“因為他是阮柏濤的兒子,如果說他僅僅是為了報復我的話,他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因為此舉無疑是想毀掉藝校,毀掉他父母親的畢生心血,小周,如果換做是你,你會這麼幹嗎?”。
“這個”,周偉咬了咬嘴唇也回答不上來了。
鄭天霖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藝校的發展凝聚了阮柏濤夫婦的畢生心血,特別是阮柏濤,據周偉後來調查得知,文革初期,身為校長的阮柏濤不願意整天讓師生們唱樣板戲,暗地裡還是堅持原有的教學方案,結果被打成了反革命而含冤自盡,而阮柏濤一家對段仲圭有再生之德,特別是阮韻,段仲圭對她更是倍加尊敬,這一點可以從年少的段仲圭冒險偷屍中一見端倪。
索命阮音不但害死了七位女生的性命,也直接毀掉了藝校的器樂系和舞蹈系,沒有民樂和中式舞這兩大精萃,江州藝校其實已經名存實亡,所以說藝校也是索命阮音的直接受害者,所有人都相信,如果任由著索命阮音繼續肆虐下去,藝校總有一天會沒落至末流學校。
細想之下週偉也有些舉棋不定了,如果這件事真的是段仲圭乾的,他為什麼要害死這些無辜的女生呢?而且又為什麼要毀掉藝校呢?
很顯然“報復”這兩個字現在看來也不具有絕對的說服力。
而這一點卻恰恰是周偉遺漏了的,他太想破解索命阮音之謎,太執著於自己的主觀信念了,卻忘記了理性地去看待去分析索命阮音事件背後的真相和原委。
“不過”,鄭天霖見周偉有了一些動搖,他話鋒突然一轉:“不過你有一句話說得很對,這件事的確很不簡單,而且它很有可能就是衝著我來的”。
“嗯?真的嗎?”,周偉的立場的確已經動搖了,被鄭天霖這一分析,他也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此前周偉滿腦子都是段仲圭,滿腦子都是“報復”兩個字,他一直都認為是段仲圭為了報復鄭天霖才這麼幹的,現在聽了鄭天霖的一席話之後,他變得有些捉摸不定了。
鄭天霖嚴肅地點了點頭:“很象,從聽到索命阮音這個詞開始,我就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它真的是衝著我來的”。
“目的呢?”。
鄭天霖茫然地看著窗外,思忖片刻之後非常困惑地說道:“直覺”。
“有可能吧,不過,如果這件事不是段仲圭乾的,那他怎麼每次都能準確地預知呢?還有,他說他有高血壓,我總覺得不太象啊,這一點不知道您考慮過沒有?”。
鄭天霖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第一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我也曾經多次私下裡問過仲圭,不過他自己也說不上來,也有可能真的是一種天大的巧合吧,第二個問題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回答你,是,他的確有高血壓,而且非常高,除了吃飯睡覺之外,降壓片成了他生活中的不可或缺之物,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王野”。
“哦,這樣啊”,周偉雖然還是疑惑重重,不過他也慢慢地接受了鄭天霖後面的說法,其實他也知道高血壓與胖瘦沒有必然的聯絡,特別是原發性高血壓,這是遺傳所導致的,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段仲圭應該就屬於此類。
“小周啊,有一點我一直沒有告訴你,你們保衛科換了這麼多任副科長,其實每一任都和你一樣調查過索命阮音,而且都不約而同地把調查的重點放在了仲圭身上,也曾經多次向我反應過這個問題,不過”。
“不過最後都走了”,周偉順勢接了下去。
“只有你例外,想知道為什麼嗎?”。
周偉嚴肅地點了點頭。
“因為你除了懷疑和調查仲圭之外,你是唯一一個想到去堵截源頭,也就是把注意力放在學生身上的,從你制訂的那份‘防盜計劃’上我就看出來了,所以你成功地從登天橋上挽救了李嫣,你不知道的是,當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哭了”。
“哭?為什麼?”,周偉奇怪地問道。
“因為索命阮音終於有了澄清的希望”,鄭天霖摘下眼鏡抹了抹後又重新戴了回去,而後悲痛地說道:“小周,你應該知道,藝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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