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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的往事,周偉知道得越多就越是痛苦不堪,很明顯這一點王野確實做到了。
不過周偉今晚可不是專門為“窺私”而來的,經過剛剛那一番沒有硝煙的“交鋒”,王野看似勝券在握,實際上他在不知不覺中又走進了周偉佈置好的圈套,現在時機已經成熟,周偉立即切入了正題。
“你在那間屋子裡聽到了什麼?”,周偉突然間厲聲問道。
王野略一抬頭,眼睛裡瞬間閃過一絲驚慌,但他很快就平靜了下來,臉上又露出了冷笑:“想知道嗎?”。
周偉輕輕點頭。
“好,我告訴你,我聽到了”,王野上半身往周偉這邊前傾了過來,然後輕聲說道:“呻吟,快感的呻吟”。
“你這個流氓”,周偉感覺受到了嘲弄和侮辱,一記有力的直拳打在了王野的胸口。
“咣噹”一聲,王野連同椅子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咳咳咳”,王野撫著胸口一邊咳嗽一邊發出了狂笑。
周偉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了王野的衣領,腳一勾將椅子放端正,然後把王野重重地摜在了椅子上。
“小心點,不要再愚弄我了,這就是後果”,周偉順勢坐了下來:“不說是嗎?好,我替你說,在那間屋子裡,你聽到了一支曲子,一支用中阮彈奏出來的曲子,曲子的名字叫《霓裳》,你聽聽,是不是這一支啊?”。
周偉指了指桌上的錄音機,裡面放的正是中阮版《霓裳》,這是他從陳丹青的那一盤磁帶上拷下來的。
王野沒有說話,只是撫摸著胸口,剛剛周偉這一擊非常用力,王野知道他真的被激怒了。
周偉:“哼,你可以不說話,也可以否認,聽我把故事講完,你與丹青在那間屋子裡私會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了這支曲子,只不過當時並沒有引起你的特別注意,而丹青由於心思全都在你的身上,所以她並沒有聽見,在你們長達一年多時間的私會中,你不止一次地聽到了這支曲子,時間一長你就產生了好奇,並且你摸索出了彈奏規律,月圓之夜,只不過你是個音樂盲,只知道這是一支曲子,但曲名是什麼,用什麼樂器彈奏的,這些你一無所知,後來你在機緣巧合之下聽到了這支完整的曲子——中阮獨奏曲《霓裳》,而且我還知道你是如何知曉的”。
王野的嘴角動了動,把頭轉向了一邊。
周偉:“因為丹青的手上有一盤磁帶,藝校裡唯一的一盤中阮版《霓裳》的複製,當年陳丹青覺得這支曲子不錯,所以從鄭天霖的那盤原帶上拷了一份下來,你肯定聽過這盤磁帶,所以你才知道中阮和《霓裳》”。
王野還是面無表情,手一直揉搓著胸口。
“哼,你就裝聾作啞吧,你們從2000年開始在老琴房裡頻頻私會,正所謂‘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段仲圭作為當時的保衛科長髮現了端倪,只不過他只看到了丹青,卻沒有看到你,所以他也只是懷疑丹青有外遇,並且告訴了鄭天霖,但鄭天霖並不相信他的話,直到後來鄭天霖在無意之中發現丹青偷偷地做過人流,自此兩人之間的戰爭爆發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件事發生在01年,也就是這一年,鄭天霖把老琴房的那間屋子換上了新鎖,然後這夫妻二人開始了長時間的冷戰,致使陳丹青於02年搬進了單身宿舍,兩人正式開始分居”。
自從確定了陳丹青和王野在老琴房裡私會的結論後,周偉終於明白鄭天霖的一系列反常舉措了,比如說給那間屋子換上了新鎖,為的就是不讓這間有紀念意義的屋子被玷汙,也就是在海州賓館時鄭天霖所說的話“我不想讓骯髒的人玷汙了這間純潔的屋子”,原因就在這裡。
據馬鳴說鄭天霖除了給這間屋子換上了新鎖之外,臨走前還怒氣衝衝地朝著屋內的那張木床踹了兩腳,原因不言自明,床是用來幹什麼的?
周偉相信,這張床要不是阮韻在生前躺過的,可以肯定的是鄭天霖一定會將它砸得粉碎然後付之一炬,如果老琴房沒有這麼重要的紀念意義,鄭天霖一定會想方設法地拆了它。
周偉能理解鄭天霖的憤怒,試問如果妻子有了外遇,有哪一個男人會無動於衷?只不過鄭天霖一方面找不到“姦夫”是誰,而陳丹青肯定也極力地矢口否認,畢竟這是一件有傷風化的不倫之事,所以鄭天霖也只能把氣發洩在陳丹青身上,把氣撒在那張無辜的木床上,另一方面鄭天霖還是深愛著陳丹青的,所以儘管知道了陳丹青有外遇,但思前想後最終他還是原諒了她,不過這已經是他們分居之後的事情了。
對於陳丹青來說,表面上她否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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