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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內單獨聊了近四個小時。
周偉現在才明白了,那個晚上兩人所聊的內容就是這個“借種”協議。
也就從那時開始,陳丹青突然之間對周偉熱情百倍,一次又一次地向他暗示,甚至於在周偉面前刻意地穿著暴露,頻頻走光,見周偉沒有反應,後來她又當著周偉的面大膽地表露了心跡,並且第一次主動地吻了周偉,不過周偉還是不相信,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鄭天霖,也可以說是那雙尺碼過小的布鞋引起了周偉的懷疑。
“哈哈哈”,周偉苦澀地狂笑起來:“借種,借種,哈哈哈,院長,你真行啊,連這個你都想得出來,你不愧是院長,是我最尊敬的院長,哈哈哈你這是為什麼啊?何苦要這樣作賤自己啊?哈哈哈”。
“小周,我告訴你為什麼,第一,我愛丹青,第二,我對不起你的母親”,鄭天霖痛苦地落淚了。
鄭天霖的話如同一記悶棍徹底把周偉給打懵了,他傻傻地坐在沙發上,目光呆滯地望著鄭天霖,眼裡開始有淚光在閃爍。
“如果,如果,如果你同意的話,我想,想,想”,鄭天霖抖抖索索地站了起來,他走到周偉身邊伸出手摸到了周偉的肩膀,艱難地從嘴裡吐出了四個字:“親子鑑定”。
“你休想”,周偉惱怒地站了起來,重重一把擋開了鄭天霖的手。
“小周,我求你”,鄭天霖低聲下氣地說道。
“你做夢”,周偉含淚吼道。
“小周”,鄭天霖話音未落,周偉早就跑出了辦公室。
“噔噔噔”,樓道上傳來了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
“叭嗒”一聲,周偉重重地摔倒在地。
“咕嚕嚕”,周偉滾下了樓梯。
誰也不知道周偉這是怎麼了,滿身灰塵地從辦公樓裡跑了出來,在跑回單身宿舍的路上,他跌跌撞撞地連摔兩跤,還把一個女生重重地撞倒在地,而且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
回到408後,周偉又一次躲進了臥室裡,把被子蒙在頭上號淘大哭,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哭得驚天動地了,第一次是因為陳丹青,第二次是因為鄭天霖,為什麼要哭他也不知道,總之就是想哭。
“去你的親子鑑定,我是周家的子孫,死了也進周家的祠堂”,周偉一把扯下了脖子上的玉佩,重重將它摜在地上,然後用力地將它踩得粉碎
第一百一十九章(四)
2005年的最後一天,帶著無盡的失落和傷感,周偉獨自徘徊在空空蕩蕩的琴湖之畔,凜冽的北風勁摧著湖畔的草木,滿眼皆是一片冬日肅殺的悲涼,而周圍的景緻也正好應和了周偉此時的心情。
有人一直尾隨著周偉的腳步,他走得很慢很輕,始終與周偉保持著二十米左右的距離,他數次想跑上前去,不過卻始終邁不開步伐,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後地遊蕩在冬日的寂廖湖畔。
“段科長”,周偉早就感覺到了背後的段仲圭,他慢慢地停了下來,不過並沒有轉身,而是靜待著段仲圭自己走上前來。
“小周”,段仲圭終於鼓起勇氣走到了周偉身旁,剛想開口不料被周偉搶先制止了。
周偉斜了一眼段仲圭後冷冷地問道:“你是想來看我笑話的嗎?還是想證明你是多麼地有先見之明?”。
段仲圭怔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他看了一眼周偉又將目光轉移到了冬日的湖面上,注視許久之後發出了一聲哀怨的長嘆。
周偉之所以這麼問,主要是上個月段仲圭曾經專程到保衛科找周偉,說了一些讓周偉當時感覺莫名其妙的話,比如說“你玩得太過火了,小心引火燒身”,以及“在藝校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有可能是假的”,還有“人往往會因為做錯了一件事而付出一生的代價”等等。
當時周偉雖然有些困惑但並不以為然,但是隨著“索命阮音”一案真相大白之後,周偉才最終頓然領悟到了段仲圭話中的喻義,所以當今天再次看到段仲圭的時候,周偉自然而然地認為他是來落井下石的。
曾經令藝校師生聞風喪膽的《霓裳》之謎已解,段仲圭在一種無意識的情況下奏出了《霓裳》,此事雖然才澄清了不到兩天時間,不過段仲圭的“夢遊彈阮”一事在藝校已是人盡皆知。
“小周,你想知道在你剛來的時候我為什麼會對你那麼冷淡嗎?”,又是一聲長嘆之後兩人並肩坐在了湖畔的長椅上。
周偉苦笑了兩聲之後說道:“是因為你看到了我脖子上的玉佩,對嗎?”。
段仲圭微微地點了點頭。
周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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