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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啊”,說完幾個箭步竄了上去。
學生一離校整個校園裡顯得冷冷清清,與前兩年一樣,今年院裡再次下發了清校通知,所有學生一律不得留宿在校內,這與其他院校的做法大相徑庭,任何一所大中專院校在假期均有為數不少的學生因為各種原因選擇留校,不過從03學年的暑假開始藝術學院就有了清校的規定,周偉知道院方此舉也是出於無奈。
與往年一樣,暑假一到院方開始組織教職工外出旅遊,周偉志願留在第二批,而馬鳴和梁紫則歡天喜地地登上了旅遊大巴,保衛科裡就只留下了周偉一個人在獨守空房。
閒來無事的周偉跑到了北湖管理處,想查詢一下關於登天橋漩渦的問題,管理處的工作人員給出了答案,原來為了改善北湖的水質問題,市裡很早就專門建設了“引江灌湖”工程,每天夜裡十二點開閘,為北湖引入清江的活水,持續時間為兩個小時,在這兩個小時的時間裡北湖水的流速比較快,因為登天橋在修繕工程中在湖底留下了一個不深的洞,所以在水流的作用下形成了漩渦,北湖管理處曾經兩次組織填埋,不過因為湖底的淤泥太深效果不大。
“漩渦,這才是真正的隱患啊”,周偉抿著嘴巴在深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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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周偉還在憑空感嘆的時候,校衛老王引著兩個六十出頭的老者走進了保衛科,“周科長,他們是來找馬鳴的,說是他的父親和老丈人”,在介紹了一下週偉之後,老王又跑回了門衛室繼續值班。
“哦?老丈人?馬鳴結婚了?怎麼從來沒聽他說起過呢”,周偉很客氣地給二人讓座遞水。
眼前的兩人穿著極其樸素,一看就知道是從農村來的,滿臉都是很深的皺紋,坐在椅子上顯得非常拘束,兩人都是用雙手接過水杯,手上密佈著又粗又厚的老繭,這讓周偉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和爺爺,心中也頗感親切。
“呀你們來得不巧,馬鳴旅遊去了,三天以後才能回來,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周偉伸手拿起了話筒。
“別,別,別打”,老馬一急連忙上前抓住了周偉的手。
“為什麼?”。
老馬:“我們這次是專門來抓他回去的,要讓這小子知道我們來了,他又得躲起來了”。
“抓他回去?躲起來?呵呵,為什麼?”,周偉被逗樂了。
“唉”,老馬一聲長嘆之後,苦水便有如山洪般地滾滾而來,“我們是專程來押他回去結婚的,這個忤逆的東西,把老婆扔在家裡一個人跑了出來,這麼多年一趟也沒回去過,打電話老是說忙、忙,學校裡走不開,我就納悶了,學校裡再忙總得讓人結婚不是”。
“啊?這是怎麼回事啊?”,周偉聽得雲裡霧裡,一會兒是沒結婚,一會兒又是老婆,這讓周偉感到無所適從了。
在老馬一聲緊接一聲的哀嘆中,在一盆連著一盆苦水的渲瀉下,周偉終於聽明白了其中的大概,心中就象打翻了五味瓶一樣。
馬鳴是93屆器樂專業畢業生,當時學校還是一所藝術類中等專業學校,有初中中專和高中中專兩個學部,馬鳴是高中中專,學制為兩年,95年畢業後回到原籍被分配進了縣文化館,於99年不顧家人的反對,毅然辭職回到母校被招進了保衛科,而後就一直幹到現在。
馬鳴為人忠厚老實,性格從小就很內向,用老馬的話來說就是“三拳打不出個屁來”,為了早點抱上孫子,家裡曾經為他撮合了一門親事,女方是當地的一名小學教師,長相雖然不出眾但心地特別善良,對馬鳴也是一見鍾情,馬鳴雖然心有不甘,最終挨不過家人的苦苦相勸,只好答應了下來,在離開老家之前兩人還按照農村的習俗辦了定婚酒,不過自從到了江州之後馬鳴就變成了“黃鶴”,每月除了一兩個電話之外杳無音信,婚期當然也是一拖再拖。
一晃六年過去了,雙方家庭雖一再催促,馬鳴卻總是以學校事務忙為藉口百般推託,老馬也曾經來學校找過幾次,不過都因為事先通知了他,結果馬鳴都及時地迴避掉了,藉口當然還是忙,眼看著女方已年過三十,在農村已經是超齡女青年了,無奈之下趁著暑假之機,老馬攜親家公偷偷地趕到了江州,準備打馬鳴一個措手不及。
“哈哈”,周偉笑得連茶都噴出來了,因為老馬一邊說一邊還煞有介事地掏出了一根麻繩,看來兩人這次是準備動真格的了。
“科長,你是他的領導,他應該會聽你的,等他回來之後你也幫忙勸勸行嗎?這小子從小也是頭倔驢,要不是實在沒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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