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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五十年代進入學校一直到退休為止,在這近四十年的時間裡,他從來就不知道學校裡有神秘阮音出現。
周偉敬佩申屠銀的為人,所以自然也相信申屠銀的話,不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該如何解釋情定山谷裡的那曲《霓裳》呢?
他當然不會去相信什麼“鬼彈琴”,只是在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之後,他隱隱地感到索命阮音似乎與那座荒塋有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不是孫了了的,也不是阮柏濤女兒的,那這股神秘阮音又是從何而來的呢?
周偉曾經懷疑是有人在半夜裡溜進老琴房裡彈中阮,不過隨後就被否決了,因為阮音是從情定山谷傳出的,老琴房西面那間屋子只不過是聲音的傳播通道而已,於是周偉又開始追蹤情定山谷這條線索,但遺憾的是他卻查到了一面峭壁,然後他初步得出了“天然磁場”這個結論。
天然磁場之說固然比較可信,不過周偉仍舊非常疑惑,這種疑惑從與申屠銀的一番談話之後變得尤為顯著。
天然磁場屬於地磁場,是一種自然現象,地磁場分為基本磁場和變化磁場兩部份,基本磁場是地磁場的主要部份,它起源於地球內部,相對比較穩定,變化磁場包括地磁場的各種短期變化,主要起源於地球外部,而且這種變化非常微弱。
很明顯,如果情定山谷真的有天然磁場的話,那它就是基本磁場,它的形成時間是以萬年來計算的,而且變化的可能性非常小。
所以如果情定山谷真的存在天然磁場的話,那麼它既然能在二十一世紀放出《霓裳》這股神秘阮音,而又為什麼在上世紀放不出來呢?
至少申屠銀及其周圍的人都沒有聽到過,而他們一直就生活和工作在情定山谷附近,所以如果山谷裡真有阮音的話,他們應該是最先聽到的。
周偉覺得,要麼這曲中阮獨奏的《霓裳》是天然磁場在近幾年臨時“錄製”的,要麼是“錄製”了很久,但由於周圍環境因素的影響,還達不到“放音”的標準,所以一直就沒有響起過,直到二十一世紀後當週圍環境達到了這個標準時,所以才把這曲《霓裳》給“放”了出來。
這兩種可能性周偉更願意相信第一種,因為情定山谷已經形成了成百上千年了,而且也沒有經歷過多少的開發和破壞,特別是近幾年來山谷裡幾乎是人跡罕至,以前達不到“放音”標準,難道現在就達到了嗎?
所以周偉覺得這曲中阮獨奏的《霓裳》應該是近幾年才無意中“錄製”下來的。
不過這種可能性依然難以說服周偉,既然天然磁場能錄音,那它為什麼不錄製別的音樂,或者是長期存在的自然之音,為何偏偏要錄下這曲中阮彈奏出來的《霓裳》呢?
難道天然磁場也通人性?也懂藝術嗎?什麼都不錄偏偏錄下了《霓裳》,這好象有點說不過去。
“不對,不對”,周偉現在對天然磁場這種觀點也產生了動搖。
否定了“鬼彈琴”,又否定了“天然磁場”,那麼接下來只剩下了一種可能,也是最讓人感覺不可思異的可能,那就是這曲《霓裳》還是人為彈奏出來的,而且聲源地直指峭壁上的那個石洞,周偉細細地推算了一下,如果有人躲在石洞裡彈琴的話,阮音的確能夠傳到老琴房附近,這也是他親身經歷過的。
三十幾米高的懸崖峭壁,而這個石洞又恰恰處於它的中部,整面峭壁都非常光溜,在沒有周密保護措施的情況下,徒手攀巖無疑於自尋死路,那這個神秘的人士是怎麼爬上去的呢?而且還不止一次地爬上去過。
最蹊蹺的是索命阮音都是在夜半響起的,白天都沒有人敢爬上這道石壁,這個“人”在半夜裡又是怎麼辦到的呢?
“媽的,我怎麼這麼笨哪,為什麼一定要人爬上去彈啊?暈了”,周偉猛地拍了一下腦門。
他總算是想明白了,要聽音樂並不一定要親臨演奏現場,放錄音帶也是一樣的,特別是對於象他這樣的門外漢來說,聽現場和聽錄音沒有任何區別。
循著這條思路推理下去,周偉頓覺豁然開朗,試想如果有人想製造“索命阮音”的話,只要事先把一個帶有遙控裝置的音響裝置設法放入峭壁上的石洞裡就行了,只要電池充足,他或者是她可以隨時讓《霓裳》響起。
至於怎麼放進去的,這一點其實也並不太困難,只要這個人膽子夠大身體夠結實,可以從崖頂拋下繩索,而後沿著繩索爬下去,甚至可以透過某種動物比如說猴子送上去。
如果這種可能性存在的話,那麼這個人的動機就很值得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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