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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給陳丹青算了一卦,結果陳丹青成了“白虎星”,除了父親和外婆之外,親友和鄰居都對她退避三舍,恐怕災難降臨到自己頭上,從小生長在這種悽苦的逆境之下,也就直接為陳丹青的抑鬱埋下了禍根。
八歲時父親又染病去世,從此在那間破舊的老屋裡,就只剩下陳丹青一個人在默默地渡過漫長的黑夜,幸好有外婆時常翻山過來看她,否則的話即使有一天她死在了小屋裡,基本上也不會有人知道,更不會有人在意一個“災星”的離去。
“唉”,周偉痛苦地一聲長嘆,“陳老師,真難以想象這麼多年你一個人是怎麼過來的”。
“熬,熬過一天是一天”,回憶讓陳丹青淚溼沾巾。
“我想你夜半獨舞的習慣應該是從這裡開始養成的吧?也就是在這裡,你擁有了比一般人更多的藝術細胞,對嗎?”。
“是的,我只能唱給自己聽,跳給自己看,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上中專的時候,一定得到了鄭院長的幫助,所以你選擇了嫁給他,對嗎?”。
陳丹青點點頭又快速地搖了搖頭:“如果沒有他,我根本走不進藝校的校門,不過這不完全是我嫁給他的理由”,往事再一次讓陳丹青黯然神傷。
“我知道,所以你與他分居了三年,但你們並沒有離婚,這說明你們之間還是有感情的,而且即使是感情破滅了,作為你來說,至少還有一份感恩的心理,對嗎?”。
“對”,陳丹青毫不猶豫地說道。
“難得,太難得了”,周偉由衷地讚歎道:“在當今這個功利主義佔主流的社會里,能做到這一點實在太不容易了,陳老師,我敬佩你”。
陳丹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忽而又傷感地說道:“說這種話的,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
周偉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有更多的言語,當眼神交會的瞬間,雙方都理解了彼此內心最真摯的情意。
“對了,鄭院長以前結過婚嗎?”,周偉好奇地問道。
“沒有”,回答得非常肯定。
“沒有?”,周偉大吃一驚,“不會吧?”。
“真的沒有,但我相信在他的心裡,一定還有一個女人的影子”,陳丹青頗有些忌妒地說道。
“為什麼?”。
“因為那把中阮”,陳丹青突然間又變得傷心起來。
“就是那把斷絃的中阮吧,你說過鄭院長非常喜歡彈阮,怎麼就不給它接上呢?”,周偉的好奇心又上來了。
陳丹青失望地嘆了口氣:“接上?對,在我嫁給他之前,這把中阮的弦還是斷的,結婚那天他重新換上了新弦,不過最終它還是斷了”。
“這樣啊”,周偉咬了咬嘴唇,“我想我明白了,這四根弦與其說是琴絃,還不如說是情弦,是鄭院長的心絃”。
陳丹青傷心地點了點頭。
“有機會的話我去和他談談,讓他把弦重新裝上”,周偉想調和一下陳丹青和鄭天霖的關係,無疑這把中阮上的四根弦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
“不用了,弦已斷,心已死,即使要換,也得等另一個女人出現的時候”,陳丹青神情悲慼,淚水汪然而出。
“我明白了”,周偉哀嘆了一聲,“也就是說,現在你對他是一份感恩,而他對你則是一份眷顧,但實際上你們的感情已經名存實亡了,對嗎?”。
陳丹青沒有回答,而且臉上也沒有多餘的表情,周偉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
出於對陳丹青的同情和憐惜,周偉最終打消了連夜趕回江州的念頭,晚上陳丹青藉口照顧外婆與老人同擠在了一張床上,而周偉則艱難地渡過了一個不長的黑夜,不時地從床上坐起,踱到窗前對月空嘆。
7月18日,兩人踏上了回江州的行程,這趟“走鏢”之行宣告結束,除了老外婆的聲聲叮嚀和囑咐外,後備廂裡又多出了一些土特產,還有幾件讓陳丹青莫名其妙的東西,這是周偉專程向她的親戚們討來的,陳丹青問了幾次,不過周偉卻總是笑而不語。
第六十五章捉鬼計劃
回程路上週偉心事重重,車子搖來晃去就象喝醉了酒,手腳似乎也變得不聽使喚了,數次都差點釀成刮擦追尾事故,簡直就是剛從駕校出來的。
經過麗山之行後,周偉慢慢地發現自己對陳丹青竟然有了一種強烈的異樣感覺,或者叫感情也行,不過他也很清楚,只要陳丹青與鄭天霖一天不離婚,這種感覺就只能壓在心底24小時,而所謂的感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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