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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建議安樂死,但被蕭錯拒絕了。他不斷叮囑虎爾赤,要堅持活下去,直到他找到兇手,叫虎爾赤一口咬死他。虎爾赤不做聲,只是看著蕭錯。蕭錯抹了把淚,事實根本不留給他難過的空隙,因為他很清楚,以何曉箏與狄康的判斷能力,應該很快就會懷疑巴圖。如果巴圖真的參與這場陰謀,很快就會成為案件的替死鬼。而狄康那傻小子,只知道破案,根本不知道格格死亡的背後,還有一個龐大的組織。
怎麼辦?必須要在狄康到之前找到巴圖。可蕭錯看著奄奄一息的虎爾赤,實在不忍心離開。
巴圖被拘留後,狄康見何曉箏的臉色發白,決定先送她回家休息。兩人剛剛出了公安局門口,只聽“嘎”的一聲,面前停了一輛嶄新的悍馬。
何曉箏所見到的悍馬H6,是以H2為母體,量身定製的六輪四驅豪華越野車。車前50%除了門側的H6標誌外,和H2沒有什麼差異。但這輛H6在街上的現象,就比較有趣,很多人迎頭過來,不會有太大反應,但當他們看到側面後,絕對會駐足,並且把目光跟隨車的後半部運動。總之,這輛悍馬H6在街上確實很招搖,幾乎被車周圍能見度以內的所有視覺“撫摸”。
少時,從車裡下來一位鼻樑架鏡、身套西裝的男人。很明顯,他的精心裝扮,給何曉箏造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何曉箏立即從車上下來,撲了過去,大聲喊了句:“哥,怎麼是你。”
“我剛從日本回來,爸叫我接你下班,看你那臉色,又幾天沒睡覺了?”說話的是何震林,西裝革履,又飆著悍馬,尤其地顯赫。他對著車裡的狄康打了個招呼,又遞了根菸,畢竟他們就快成一家人了。
狄康對這匹悍馬,卻是一副特不屑的表情。因為這是狄清為婚後度蜜月而改裝的悍馬,車身比H2長出了1米左右。當然,狄清為這100公分的奢華,多付出一百多萬人民幣。在節儉慣了的狄康眼裡,何震林的銅臭味並沒有蕭錯的古董味聞得順鼻子,雖然他拋棄了狄清,但狄康似乎從來沒怪過他。
“案子不破,沒法睡覺,一閉眼就看到死者掙扎。”何曉箏跟狄康告別,坐進何震林的悍馬裡,掃了一眼悍馬內部,三色光纖燈、鍍鉻頂篷、香檳酒杯、冰櫃、胡桃木吧檯和轉角皮沙發的豪華越野車,絕對是能讓何曉箏咋舌的物種,她問:“不是說,婚後才開新車嗎?”
何震林笑了笑,說:“狄清的那輛車被扣。”何曉箏又問:“你的那輛老雅閣呢?我有本人類學的書,找不到了,我估計掉那車的後備廂裡了。”何震林隨口即說:“那輛破車,我給賣了。”何曉箏當下皺眉道:“賣了?那我的書呢?”
“改天我再給你買一本。”
“那書上我做了很多筆記的,就這麼搭給你了?那雅閣不是說好給猴渣的嗎?等他出來,不纏死你才怪。”
“你放心,賓士車剛上路就出事,而且還沾著蕭楚格的血,我估計狄清不會再碰那車,肯定會無限期借給猴渣開的。所以,我留著那破車也沒什麼意思。對了,蕭楚格的案子怎麼樣了?我聽爸說,她死得很慘。”何震林啟動車子,狄康隨後跟上,可能是開慣小車的緣故,何震林駕駛這麼個大傢伙,還不太順手,卻被狄康超在前面。
“她死得很慘,支離破碎,線索很多,可一個目擊證人都找不到。蕭楚格出事那天,你要是從葬狗坡走就好了,也許能提供些線索。”
“你知道,我最討厭葬狗坡那條路,每次去機場,我都寧願多燒點汽油,繞紅丹河走。”何震林說著拿出一個精美盒子,遞給何曉箏看,“akoya珍珠配鑽首飾,你看漂亮嗎?”何曉箏接過一看,便知價格不菲,驚歎道:“真漂亮,你去日本就是為了給狄清訂購這個?”何震林臉露飽經滄桑的表情,說:“算卦的曾經說過,我的感情線太清晰,這輩子就能愛一個人。所以,這套akoya珍珠配鑽首飾是為狄清量身定做的,獨一無二。”
“獨一無二,就是說連我都沒有嗎?”
何震林聽言,立刻感受到他人的嫉妒,更得意了,開著悍馬就好像行駛在雲端之上,很快和狄康並駕齊驅。“我想不通,像你這樣貌美如花、賽西施的搶手貨,怎麼會找哥要首飾?”何曉箏非常尷尬地說:“搶手?早就是在學校裡的事了,自從我上了班就滯銷了。”何震林神秘一笑:“我想這與你戰鬥經驗不足有關,看在你是我妹妹的分兒上,我就破例給你指點一二。”
何曉箏擺出一副你這不是魯班門前弄大斧的口氣問道:“你給我支著?”
何震林清了清嗓子,高深莫測地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