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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攜帶了強大火力。難道他們知道那墓有古怪”
“什麼古怪?”一個不屬於金的聲音提出問題,語氣聽起來有更多是戲謔。
兩人回頭,見到一個男人站在休息室門口。向來處變不驚的於承均這時也有點慌張,但他還是強裝鎮定打了招呼:“午安,教授。”
“這位是?”男人看著金問道。
“這是金,我遠房親戚的朋友,來這兒留學的。”於承均對金道:“金,這位是羅教授,他主持了國內幾個大型遺蹟的開挖和維持,是考古界的翹楚。”
金懷疑地打量這個其貌不揚的中年男人。他個子中等,戴著圓形的眼鏡,一頭灰白的頭髮桀傲不馴地亂翹,身上的襯衫和毛衣倒是挺平整,渾身透出一股書卷氣。
在於承均的暗示下,金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說:“你好,久仰大名。”
羅教授似乎沒聽出金的敷衍,呵呵笑道:“你的中文講得不錯。”
“教授,您剛下課嗎?”於承均扯了個禮貌的微笑問道。
“不是。你不知道今天好幾個講座連在一起嗎?我排在你之前,講怎麼分辨死人骨頭的主題,大概有一半都趴下了。”羅教授和藹地說,“承均,你要做好心理準備,等一下應該會看到屍橫遍野的教室。”
“難怪學生會撐不住。”
羅教授開朗地笑說:“反正就是這麼一回事,我們上臺去把該講的講一講,學生就在下面把該睡的睡一睡,雙方都不吃虧。”
“難怪學生都搶修你的課。”於承均搖頭。
羅教授還想再扯下去,金在一旁清了清喉嚨道:“均,我想你再不準備出發,恐怕就要開天窗了。”
於承均忙道:“抱歉,教授,我先失陪了。”
他們收拾了東西走出休息室。走出一段路後,於承均才心有餘悸道:“謝了,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應付他。看來教授應該沒聽到我們的談話。”
“那傢伙看起來瘋瘋癲癲的,就算聽到了大概也不知道我們講什麼。”金不屑地撇嘴道。
“那位羅教授可不是簡單的人物。他的父親、祖父、甚至曾祖父畢生都獻給考古學,可說是考古家族也不為過。”
“好惡心!”金誇張地大叫,“他們該不會都去考自己祖先的古吧?一代傳一代,後代挖前代”
“胡說八道。”於承均斥責道:“他們專攻的是明清時代,那兩朝的秘史有極大部分都是因為他們的努力才得以證實。羅教授甚至找到了乾隆皇帝在民間的十多位私生子的骸骨”
於承均忽地停下腳步,讓走在後頭的金措手不及地撞上他。
“均,你要這樣投懷送抱我是很開心,不過下次請記得先說一聲,我不太習慣驚喜。”金完全不在乎走廊上投來奇怪目光的學生們,順勢摟著於承均涎皮笑道。
“骸骨DNA”於承均喃喃說著。
金蹙起眉頭:“DNA是誰?他長得像骷髏一樣嗎?難道你喜歡那種皮包骨的樣子?”
於承均轉過身,面露喜色道:“金,我想到找出你身分的方法了。”
金嚇了一跳,腳下一個踉蹌。於承均連忙扶住他,揶揄道:“你很開心?”
金強顏歡笑,心裡想的卻是,要是他的真實身分被發現的話就慘了雖然如此,他還是點頭問道:“什麼辦法?”
於承均難得會露出如此喜悅的模樣,甚至有些呼吸急促。
“我們說不定可以從DNA找到你的家族。這在考古中是一種常用的方法,從頭髮或是血液確認挖到的骸骨是什麼身分。羅教授那裡有一個龐大的基因資料庫,相信一定可以找出你的根源的。羅教授還挺慷慨,說不定可以讓我免費測試”
金歪著頭說:“你是說,像滴血認親那樣?”
“差不多。”
“我想那應該沒用。”
“怎麼說?”
金舉起手,盯著自己的掌心。“我是因為均你給我的血而生的,所以就算去做那啥DNA也沒用。我的一發一膚、我的生命,都是受之於你的。”
於承均一下子懵了。
“要不,咱們現在就來做滴血認親?”金愉快道。
“先讓我整理一下。”於承均撫著額頭,“你的意思是,你的基因跟我一樣?這太說不通了,這在生物學上好吧,你本來就是違反常理的存在。若真如你所說,怎麼你長出的會是金髮不,這不是重點”
金無辜看著他:“均,冷靜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