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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疼你,
真的不願意,又讓你哭泣”
“小月姐,你怎麼不說話?”葉璐衝望著天空發呆的小月問道。
“我正在欣賞太陽雨,現在小了,我先出去了”說完小月就要往外走。
“喂,雨還沒停,會淋感冒的”葉璐攔住小月道。
“謝謝,這裡太亂,我想體驗一下太陽底下被淋雨的感覺”小月沒有停下腳步,固執地走出了音像店。
“等等,我也去”葉璐說完飛身掠到小月身邊,惹得店門外的顧客驚歎不已。
“太陽底下被淋雨的感覺”,我默默地跟在後面,反覆咀嚼著小月的話,她肯定不是在欣賞太陽雨,一定是聽到那首歌觸景生情傷心了。
一般農村出來的女孩比城市女孩更“靦腆”些,抑或說不如城市女孩兒“直白”,小月的性格則介於二者之間,她不如葉璐“直白”,可以由著性子做事兒,但也不至於那麼“靦腆”,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包覆在“繭子”裡。但自從見到葉璐之後,她變了,敢愛敢恨的性格沒有了,原來的犀利和稜角變成了“忍辱負重”,似乎不是原來的小月。
我當然不希望小月與葉璐反目,更不願意看到她因為我的“負心”而傷心落淚,小月說的對,“愛的太多,愛就會貶值”,所以我只能維持現狀。也可能是我吹毛求疵,按說現在這種結果正是自己想要的,但內心深處卻覺得結果來的“太順利”了,始料不及,完全不是想象中的樣子。
說我花心也好,罵我背叛也罷,憑良心講,我是真的放不下她,即便與葉璐已經“無可挽回”,依然放不下,因為我看到劉港臺對小月的“曖昧”樣兒,心中會泛起一種說不出來的酸澀。趟今生如此,我敢斷定,時間也許能沖淡一切,卻衝不掉心裡的這塊傷疤,永遠的傷疤
小月說的“肯定會有那麼一天”到底什麼意思?什麼事件會讓兩個女孩兒同時“守口如瓶”呢?雖然搞不清楚,但直覺告訴我,她們一定有什麼事兒瞞著我,甚至連葉軍長也在隱瞞著什麼
告誡過幾次不去想那些煩心事兒,卻忍不住去想。
“小雨,你快點兒”小月回頭衝我說道,“前面是步行街,有幾家不錯的特色餐館,你想吃什麼儘管要,我請客”
“呵呵,我又不是大熊貓,沒那麼嬌貴,你倆吃什麼我就吃什麼,不過,結賬這種面子問題不許跟我爭”我“輕鬆”笑道。
小月剛要說話,葉璐接了過去:“小月姐,吃完去哪兒逛?”
“吃完咱們得快點而回家,準備一下去大阪的行禮,省得明天早起抓瞎。”
“哦”葉璐誇張地辦了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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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二章在日本(一)
第二百四十二章在日本(一)
去日本的人員除了六名參賽選手(我依然是候補),還有葉軍長、盧師傅、吳警衛、小月、葉璐和劉港臺總共十二個人,據說原來安排了一名服務生,由於增加了吳警衛,簽證的時候臨時改簽的。當然,出國是件嚴肅的事情,不是誰都能去,因此每個人都有具體分工,領隊、教練、翻譯、後勤都一一對號入座。
坐在開完鄭州機場的中巴上,葉璐嘟著小嘴兒,看樣子不大高興。
看大家有說有笑興奮異常,我悄聲問道:“璐璐,怎麼啦,幹嘛嘟著嘴不開心?”
“誰不想開心,可有個‘天敵’跟著我開心得起來嗎?”葉璐說完斜了一眼隔排座位的劉港臺,幸虧車內嘈雜劉港臺沒聽見,否則恐怕又是一番唇槍舌戰。
“噓,聲音小點兒,他會聽見的”我低聲道。
“聽見怎麼樣?他本來就是人類的天敵”葉璐沒好氣地說完,自己先笑了。
“呵呵。”我笑了笑沒往下接,心裡卻想,盧師傅的準備工作堪稱完美,唯獨帶上劉港臺是個失誤。但分工的時候劉港臺的工作任務是翻譯,論長相他還真像個日本人,日語學得怎麼樣就不得而知了
“其實,二師兄心腸挺好的,就是嘴不饒人”左手位隔著過道的小月輕聲說,大概聽到了葉璐和我的對話。
“恩,恩。”我附和道,心說,事已至此,我又無權趕他回去,只要他不“抬槓”就阿彌陀佛啦。
一個半小時之後,中巴車停在了鄭州機場,盧爺爺和幾個前來送行的人一直把我們送到機場工作人員阻攔才揮手告別。
望著旁邊一架正在起飛的客機機翼像刀片一般“顫抖”,真擔心它會不小心振斷了。當然,這只是杞人憂天,相對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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