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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放棄道德那種,要辯證地看問題!”葉軍長叮囑道。
葉軍長只囑咐了“黑”的理解,卻沒說“厚”,想來對我的臉皮頗具信心。雖然只翻過幾頁,但《厚黑學》開頭所講的“厚”,自己還清楚的記得:為人處世非有“厚”的功夫不可。如果為人內向須腆,不能忍受各種在處世交往中的屈辱,過於顧及自己的虛榮心,就不能夠與朋友和敵人相處,更不可能抓住機會顯示自己,即使本身有出眾的才智,也會淹沒在芸芸眾生裡面
“恩,謝謝爺爺!”我有意改了稱呼,想探探葉軍長剛才是不是“口誤”。
“你你叫我什麼?”葉軍長顯然很吃驚,也很激動。
“叫您爺爺呀!”我認真說道,“璐璐叫爺爺,我當然也該叫爺爺,省的她老說我佔她便宜。”
其實,除了不得不“救”葉璐那次,自己佔的“便宜”已經夠多了,臉皮厚,沒辦法。
“呵呵,我早就說過,稱呼只是一個代號,叫什麼無所謂的,隨便你吧”葉軍長沒有因為“也也也”的理由拒絕,算是預設了。
我暗暗警告自己,以後得“改口”了。提到“改口”,忽然想到一個更深層次的問題,由於後面的路還長,隨緣吧。
葉軍長出去之後,我看了看手中的《厚黑學》,想到葉軍長竟然把它放在床頭,可見應該是本好書,於是津津有味地看起來。
正看得入神,書房的門無聲無息地開了,一縷熟悉的幽香飄了過來。
“噓”葉璐一邊關門一邊衝我打手勢,睡衣裡面鼓鼓的,好像藏著什麼東西
第二百零六章 一幅畫
“都幾點了,還不睡覺?”我說道。
“你不也沒睡嗎?”葉璐輕聲說道。
“我這不在看書嗎?”我舉了舉手裡的《厚黑學》。
“哎呀,你臉皮已經夠厚的了,別看啦,過來”葉璐坐在床邊向我招手。
“做什麼?”我合上書問道,“你衣服裡藏的什麼東西鼓囊囊的?”
葉璐把睡衣向上一掀,露出一個小卷軸,抽出來一晃:“猜猜是什麼?”
“像是一幅畫,不過卷軸有點兒小”
“嘿,還真能蒙,過來幫我看看裡面的人是誰?”葉璐說著把小卷軸展開來。
我湊過去一看,是一幅美女望春圖,寥寥數筆,飄逸淡雅,功底可謂深厚,像是是寫意人物畫,但線條非常細膩,猶如工筆畫,可惜只是一個背影,看不到臉。美女身穿一件“素淨”的長袍,右手拿著個小手鍊兒,左手托腮眼望窗外,窗外,是一條彎彎曲曲長滿野花的小路,曲徑通幽,伸向遠方。一隻小鳥孤零零地“蹲”在樹枝上,透過枝丫,一輪紅日,如碩大個蛋黃,靜靜地吊在地平線
按說畫中有鮮花碧草,綠樹紅日,美人小鳥,應該春意盎然才對,但給人的感覺卻是無限落寞,十分壓抑。畫中沒有署名也無日期,從墨跡上分析,畫的時間應該不是很長。
“哪兒來的?”我問道。
“噓,從爺爺臥室偷來的”葉璐指了指門外。
“爺爺還會畫畫?”
“以前聽奶奶說會,但我從來沒見他畫過,不過爺爺倒是常練書法。”葉璐居然沒聽出我已經改口稱葉軍長為“爺爺”。
葉軍長的書法我知道,功力非凡,上過香港拍賣會,但他會畫畫還真不清楚。
“璐璐,就算爺爺會畫畫,你直接向他討要,幹嘛要偷?”我不解地問道。
“你輕點兒!”葉璐道,“爺爺臥室那個上鎖的櫃子誰也不讓動,他讓我取書的時候恰好沒鎖,就翻了翻,其實也沒什麼,除了奶奶的遺物就是一些書信什麼的,唯一讓我感興趣的就是這幅畫。”
“一幅只有背影的畫有什麼好看的?”
“哎呀,你好好看看,這個背影像誰?”葉璐提示道。
經葉璐一提醒,覺得想畫中的背影的確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具體是誰,還真說不上來。
“像誰我拿不準,不過人看上去挺親切,但意境卻有些壓抑。”
“再看看,像不像聖姑?”葉璐再次提醒。
“聖姑?”我搖了搖頭,“不大像,看她的打扮尼姑還差不多”
“淨瞎說!不理你了!”葉璐扭身轉向一邊,託著腮繼續研究那幅畫。
望著葉璐的背影,我忽然一驚:倘若把那件素淨的長袍披在葉璐身上
“璐璐,我知道像誰了!”
“像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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