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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紮了包紮就送他回家了。問起他怎麼傷的,他哪兒敢說出真相,說本來想去偷幾個棒子,結果不小心給摔的。白木匠也沒細問,養傷期間間或去照看一下,等他傷好了,看他走路一瘸一瘸的,就用下腳料做了輛獨輪車給他,勸他不要再去偷了,做點小生意維持生計,老鐵頭自然感激不盡。
說到這裡,老鐵頭把左腿褲管拉開,一道深深的傷疤露了出來。
付伯伯和我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
“這兩年不是我不想告訴政府真相,是真的不敢,因為平時劣跡斑斑,說話沒人肯相信,我曾連續兩次寫匿名信在拾糞的當兒扔到公社大院,過了幾天就聽到高音喇叭廣播說有人試圖用小字報妖言惑眾,要群眾們當心,就沒敢再投。想起那可憐的孩子,幾乎夜夜睡不好覺,一閉眼就看到戴著紅肚兜的小女孩向我走過來”老鐵頭把手埋到頭髮裡,痛苦地回憶著。
付伯伯喝了一口茶,輕輕拍了拍老鐵頭,沉默了半晌,意思像是理解老鐵頭的難處,“唉,也不能怪你,當時公社領導如果重視你的匿名信,也不至於後來兩年又有幾個孩子失蹤,是我們做的不到位”,付伯伯嘆了口氣。
“眼下夏天又到了,據我掌握的材料分析,那條蟒蛇正在修煉人形,估計今年夏天還要繼續尋找童男童女,一旦讓它修煉成功,對附近村莊可以說是滅頂之災,所以咱們現在必須商量個對策,在今年夏天有所行動”,付伯伯幽幽地說。
我忽然想起一個傳說:白素貞修煉了一千七百年,褪盡蛇身,化為人形。
而這條蟒蛇為了早日修煉成人形,居然不惜透過童男童女加快修煉速度。難道,難道它們真的可以透過修煉成“精”?
“這件事兒暫時只有我們三個知道,至於有關蛇修煉人形的問題,不要透露出去,以免引起社會恐慌”,付伯伯忽然加重語氣說:“上面也不允許咱們胡亂猜測。”
這讓我想起好多所謂的“官員”,嘴裡喊著破除迷信,暗地裡卻是相信陰陽先生、風水先生的說辭。也難怪付伯伯跨過市裡、縣裡公安機關,親自跑到這裡來了解情況。
唉,人都是社會的人,誰又能“免俗”呢?
第十五章 水下蛇洞
時間就是生命,已經到了麥收時節,為了防止村裡再有孩子失蹤,我們必須在盛夏到來之前做出行動。
第二天,付伯伯我們三個又聚在辦公室一天沒有出門,就連午飯也是在辦公室湊合了一頓。為了防止蟒蛇警覺,這幾天我和付伯伯晚上沒有打坐入靜,到了子時,我能用左眼隱約看到那團黑霧又逐漸濃了起來。
付伯伯去縣公安局抽調了四名警力,人不多,卻個個全副武裝,精悍幹練。
老鐵頭顫巍巍地從身上取出個包裹,小心翼翼地一層一層剝開,裡面是三個醫用青黴素小瓶,開啟一聞,刺鼻異常,卻是老鐵頭這兩年“攢”下的“煙鍋油”。這老鐵頭還真是個有心人。
我本來想叫二輝幫忙,被付伯伯制止了。想起冬天裡那次野外撞球遊戲,算起來胖子和那蟒蛇還有一面之緣呢!不來就不來吧,可惜了胖子那“指哪兒打哪兒”的彈弓技術。看來,老鐵頭的“煙鍋油”只好由我去用彈弓“喂”了。
按照付伯伯的“指示”,我把老鐵頭的“煙鍋油”小心的刮出來,又加了些雄黃粉(主要含二硫化二砷As2S2)和細鐵砂,製成兩個彈弓“子彈”,放進包裡。
臨行我們仔細檢查了一下“裝備”,感覺沒問題。於是,在第四天上午,一行七人,在老鐵頭的帶領下,悄悄來到村北大溝的入口處。
老鐵頭對此地自然熟悉,在他的帶領下,大夥兒很快來到溝底。因為雨季的來臨,溝底積了不少水,至於積水到底有多深,老鐵頭也不清楚,因為自從他把勇軍的女兒埋在這裡後,就再也沒“光顧”過。
老鐵頭顫抖著指了指臨近積水的一塊地,付伯伯和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幾個公安幹警拿著鐵鍬在付伯伯的指揮下繞過了老鐵頭指的那塊地開始尋找。我找到一個有利位置,拿著彈弓緊盯著他們的舉動,就等那條蟒蛇忽然出來,在它張口的一剎那把“子彈”射進它嘴裡。
忙活了一個上午,卻是什麼也沒發現,盯得我眼睛都酸了。
付伯伯比較有耐心,指揮著四個幹警這裡戳戳,那裡挖挖,看看快晌午了,就帶隊回到公社大院。午飯過後,顧不得休息,大夥又趕了過來。
隨同我們一起來的還有村黨支部康支書和幾個人村民,他們拉來兩臺柴油機和兩個抽水泵,柴油機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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