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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越這樣,我心裡越難受,越憋氣,忍不住說出更難聽的話。
“他死了!”
父親忽然站起來,眼眶不知什麼時候紅了,眼淚就在那打轉。父親就像一頭憤怒的獅子,大聲咆哮著:“他死了!他死了!你還要問什麼!有什麼好問的!他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被父親的憤怒弄懵了,誰死了?
父親的眼淚,就像雨點一樣落了下來,他咆哮一陣,忽然蹲下來捂著臉,痛哭出聲。從他指縫中流露出細微的呼喊聲,我隱約能聽見“哥”這個字。
我真的被震住了,這到底怎麼了?到底誰死了?
忽然間,我想到了一個可能,父親說的死了,難道是說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十分鐘前,他還好端端的從我家離開,而父親又沒和他一起走,怎麼知道他死了?
母親看著我,滿臉痛苦的哽咽著,說:“天陽,不要再問了,就按信上說的做吧。不要問了”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父母的態度,讓我完全愣住了。
那一刻,我覺得整個世界好像都變了,那麼的陌生,那麼讓人摸不清頭緒。
無數的疑問和沉悶的氣氛,讓我不得不暫時離開父母的臥室。
雖然沒有繼續問下去,但我依然在困惑。坐在電腦椅上,我仔細的看著那封信,每一段話,每一個字,我都看了很多遍。
到最後,我明白這封信只有三個重點。
第一,我要離開這裡。
第二,有人以左天陽之外的名字喊我,絕不能理。
第三,我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
每一個重點,都讓人納悶。
父親是大學歷史系的老師,母親則在婦幼保健站工作,而我,只是一個剛剛高中畢業的普通青年。從哪方面看,上面的三個重點都不應該和我產生關係。
還有,父親真的認為二伯死了?還是我猜錯了?
想著想著,我又發現另一件說奇怪,也不算太奇怪的事。
那就是,這封信的信紙,看起來很有年頭。紙張泛黃,雖然沒有太多摺痕,但一看就存放了十幾年。而且紙上的筆跡,也不是最近的,說不定也是十幾年前寫的。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更加不解了。
二伯十幾年前就寫了這封信給我?
為什麼?
種種疑問,讓我腦袋都要炸了。原先還計劃和同學一起玩網路遊戲,可是看著qq上不斷晃動的頭像,我卻沒有一點開啟的興趣。
看著桌子上攤開的信,和那塊古里古怪的碎片,我渾渾噩噩的度過了一個難忘的生日。
當月亮初上,朦朧的光色透過玻璃窗灑在臉上時,我抬起頭看著窗外的車流與霓虹。
那麼美的景,越看越覺得蒼白,越看越覺得模糊。
我聽到房門處傳來輕微的腳步聲,父親敲了敲門,略顯沙啞的嗓音從門外傳來:“天陽,吃飯了。”
“我不餓,你們吃吧。”
以往總強迫我三餐必吃,必須好好吃的父親,這次沒有多說什麼,只聽到一聲嘆息後,腳步聲漸行漸遠。
到了很晚的時候,我躺在床上,睜眼閉眼,都是信上的內容。
二伯到底是什麼意思?父母的態度又代表了什麼?
越想越頭痛,我狠狠閉上眼,希望自己能快些睡著。可越是這樣,就越睡不著。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卻聽到耳邊傳來輕微的呼喚聲。
那聲音像風一樣綿柔,飄忽不定,像在耳邊,又像在遙遠的天外。
“姬孫”
第二章 筆畫密碼
這聲音來來回回,不斷在耳邊迴盪。我迷糊中,下意識想問是誰在喊,卻忽然覺得眼前一亮。這種亮,極其刺眼,哪怕閉著眼,也依然感覺像太陽來到眼前。
可是當我睜開眼時,屋內一片漆黑,呼喚聲也消失不見。
黑暗中,我迷惑不解,剛才是在做夢?還是產生了幻覺?
突然間,我想起二伯留下的信,腦子裡頓時升起一個想法:真的有人要來找我?
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早,我走出房門時,父親已經去上班了。
母親坐在餐桌旁,呆呆的打量桌上的豆漿油條。我走過去剛想說話,母親已經回過神來。她對我勉強做出一個笑,說:“起來了?吃飯吧。”
我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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