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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巨型。姬孫的視野的重點,放在被擴大數十上百倍的顏色上。經過放大化處理後,這些顏色終於顯現出一些不同。
我驚訝的看到,顏色中存在無數小東西,它們像蟲子一樣爬來爬去。看到這景象的瞬間,我就想起了巫。
或許覺得這樣仍看不清楚,姬孫再次於簡單的世界點了一下。這一次,我估計那五顏六色的人形,起碼被放大了上萬倍。直接把人眼當顯微鏡用,也只有姬孫能做到。
我始終不明白,姬孫究竟怎麼學會這種手段的?如果是無師自通的話,那他要比我想象中的更可怕。尤其是那思考問題時的資訊量,一個人一輩子想的,或許還沒他幾秒鐘想的多。
或許正是因為這種堪比超級計算機一樣的極速思考,才能讓他成長的這麼快。
閒話不多說,依然講城隍。
在那些顏色被再一次放大後,我終於看清爬來爬去的是什麼東西了。和我想象中的差不多,它們的確有些像巫。巫的力量被放大後,本質是無數細小的符文。而這些顏色,則是我看不懂的古怪組織。說它是蟲吧,有些像,但卻擁有很多空洞。而且不斷裂開,與旁邊的東西組合在一起。
這些東西的組合完全沒有規律可言,有時你看它像不規則的形狀,有時看起來又像巫的符文,有時候又像千瘡百孔的破房子。
然而,我看不懂,不代表姬孫也看不明白。至少,在我們共同的思想中,我截獲了幾個已經分析完畢的問題。
其中一個是關於這些東西的作用,在姬孫的分析中,這些沒有規律的東西,根據外在形狀的變化,在不斷嘗試組合出一種固定的東西。那東西或許是某種結構,用來使它完全成型。
當然了,這只是一種分析,屬於可能正確的答案,而非一定正確。
姬孫借用我的身體,在那裡觀察了很久,也許是得到了足夠多的資訊,他很突然的就退出了我的意識。我一陣恍惚,晃晃腦袋,然後清醒過來。他分析時雖然用的是自己的意識,但這身體卻是我的,所以**和精神上的疲勞度很高。
“他走了?”連道真在旁邊問。
“你怎麼知道?”
“他在的時候,你看起來就像一塊冰,讓人很不想接近。”連道真說。
“好吧”我回想了一下姬孫的氣質,的確如此,便說:“他走了,也不知道研究出什麼來,都不告訴我一聲。”
我們說話時,並沒有避諱什麼,反正別人也聽不懂,頂多覺得我們對話有些奇怪而已。我又看了看城隍的雕像,知曉裡面有東西正在凝聚,可是,這與我有什麼關係呢?我揉了揉眼睛,對連道真說:“咱們也走吧。”
讓我意外的是,這一次,反而是連道真不願意走了。在我詫異的目光中,他說:“姬孫都感興趣的東西,為此耽擱一些時間也無妨。”
我深受打擊,死不要臉的求你你都不願意留下,結果姬孫過來看兩眼,你就不走了!我和姬孫是一體好嗎!憑啥差距那麼大!
不過我就算再不爽,也深知自己和姬孫之間的差別,像太陽和月亮一樣。姬孫是太陽,無論什麼時候,都是眾人的焦點。而我是月亮,啥都沒有的時候,別人才會注意到我,然後扯著嗓子喊:“快看,月亮!”
真想代表月亮消滅這些無知的人
既然連道真想留下,我自然沒什麼好說的,反正大事他說的算,小事,還是他說的算。
現在是大白天,城隍雕像就算有什麼變化,也不會在白天出現。所以,我和連道真退出擁擠的大殿,在外面找了處能看見大殿的飯館。
這飯店不大,不過人挺多,生意很好。葛大爺都說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所以我很放心的坐了下來。
來到開封境內,如果不吃一次鯉魚焙面就太對不起自己的胃了。雖然我和連道真都是窮光蛋,但幾十塊錢的菜還是能吃得起。
這鯉魚焙面估計許多人都沒聽說過,據說當初開封最出名的是糖醋鯉魚,光緒皇帝吃了都說好,慈禧太后吃了都說棒,一個捧古都一佳餚,一個贊膳後忘返。
後來,有個名廚做糖醋鯉魚可能做的不太好看,便拿了一把油炸鍋的龍鬚麵蓋在上面,沒想到一下就火了。這既可吃魚,又可以面蘸糖醋汁,別有一番風味。許多人吃過,便讚歎先食龍肉,後食龍鬚。
這菜是河南十大名菜之首,諸位如果以後看見哪家河南館子不會做這菜,就去315投訴去,太不拿河南菜當譜了。
我們點菜後沒多久,這鯉魚焙面就上來了。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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