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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你帶在身邊,如有軍情非常緊急、戰事極其危險的時刻,按下中間的紅點,半月後不管你身在何處我一日內必率族人趕到。”天勒從懷中掏出一條銀鏈,連綴上是一顆銀色的小卵,卵中有一個小小的凸出的紅點。
蕭紫馨有些疑惑的接過,但終是什麼也沒有問,小心的掛在了頸間。
送完東西,天勒起身告辭,蕭紫馨女兒家月事初來,自然不能在這裡將她上了,況且她身邊的幾個侍衛小母雞似的看著,也大失情趣,客套幾句天勒轉身出了館驛。
走回客棧的路上,天勒心中一動,抬手間一隻蒼蠅般大小的監視器向身後飛去。
街道拐角的陰影裡,一雙仇恨的眼睛盯著天勒的背影,一個瘦小的身影即因為憤怒又因為害怕而輕輕顫抖著。天勒微微一笑,並沒理會,徑直消失在客棧的院門之中。
第十六章嫉妒
清晨,馬車賓士在林間的小道上,車轅上沒有馭手,兩匹馬在蜿蜒的林間小路上奔跑自如,車廂中不時發出陣陣銷魂的呻吟聲
天勒嘴裡含著藜娘花唇前已經紫紅突起的小豆豆,被藜孃的蜜汁塗得溼淋淋的手指插在藜孃的菊孔中抽插扣挖,藜孃的淫叫已經有些有氣無力、斷斷續續。
荊娘捧著天勒的大腳,一顆一顆的細細舔吮這他的腳趾,弄得天勒不時癢癢的曲起趾頭報復性的用腳趾夾一下荊孃的乳頭,荊娘也不時發出咯咯笑聲。
梅娘和瓊娘伏在天勒跨間,一個專心服侍著天勒的肉棒,一個裹著天勒的卵蛋,不時舔挑一下緊緊的菊孔。
來時雖然荒淫,卻總是要趕路的,這會兒坐上馬車回去,根本不用駕馭,天勒可以整天的泡在幾個女人身上。幾個女人視天勒為天,什麼放蕩羞人的姿勢都被迫擺了出來,小小的車廂充滿了淫靡的氣息,什麼道德禮法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
一個多時辰暴風驟雨般的淫浪爽叫,瓊娘和藜娘已經倒在軟被上相擁睡去,雖然她們才起來還沒幾個時辰呢。
荊娘也是渾身發軟,但還撐著靠在車廂上,一手撫摸著身旁睡著的孩子,一手抱著兩隻叼著她奶頭的小老虎。
天勒側躺在車廂中,摟著梅娘說話,梅娘臀肉一鬆一縮的蠕動著腸壁肛肌,擠壓著天勒插在她菊孔中粗大火熱的肉棒。
“相公,到了山澗,咱們的馬車可怎生過去啊?”梅娘忍受著天勒一手捻著自己的奶頭,一手撩撥著光滑肉唇上挺立的肉珠。
“娘子不必擔心,到時便知。”天勒撈起一絲梅娘肉唇中泌出的黏膩汁液抹在梅孃的唇上:“回去相公可要好好享用一下你下面這張光滑的小嘴,娘子難道不期待嗎?”
“相公”梅娘膩聲嬌喚,扭頭索吻,纏卷的丁香拼命勾舔天勒的大舌,臀下動情的篩扭著。
“奴家殘柳之身,除了前兩位夫君,曾被原來村中數十男人玷汙過,實在不敢求相公憐惜!”
“放心,那又不是你自願的,相公我是不會在意的,以後沒人再敢欺負你們就是。”天勒享受著梅娘臀孔中軟肉的蠕動:“娘子後面真是緊湊,舒服死相公了!”
“相公喜歡,盡情享受便是,噢原來那裡也能這般快樂的!”梅娘媚目如絲,後庭被天勒多日以來的開發,早已沒了一開始的疼痛飽脹,異樣的快感也讓她深深迷戀。
“那裡是哪裡啊?”天勒卻不願放過於她,下身一陣聳動繼續追問道。
“相公”梅孃的面頰一片通紅,輕嗔中帶著撒嬌的味道。
“來,告訴相公。”天勒最喜歡看梅娘害羞的樣子,瓊娘和荊孃的羞澀怎也不如這熟透的豔婦來的更加誘人。
“太羞人了!”
“嘿嘿,相公就喜歡看你害羞的樣子。”
“屁股”梅娘蚊蠅般細小的聲音在天勒耳邊響起。
“不行,再詳細些。”天勒捏著梅孃的乳房狠狠的道。
“屁屁眼,相公欺負人家啊!”梅娘終於帶著哭腔說出了她以為一輩子也不會說出的兩個字,小嘴在天勒的耳垂上重重的咬了一口,身體都羞得通紅起來,肉腔中卻噴出了一股濃濃的花蜜。
天勒一陣嘿嘿的淫笑,用力的挺聳起來,好一陣才將濃濃的牛奶噴灑在梅孃的菊孔深處。
來時連走帶玩,用了十幾天,回去坐在馬車上,不用駕馭卻可以日夜趕路,只用兩天就到了下山村。這輛馬車的車廂下其實埋藏了一個小型磁懸浮飛行器,將馬車輕輕托起,所以兩隻車輪在地面上基本只是擺設而已,跑起來又快又穩,基本感受不到什麼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