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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便宜。
第一波的進攻,望月人丟下了七、八具屍體護著受傷的同伴退了回去,但村民也在望月人兇悍的撲擊下因不懂得掩藏身形被望月人射殺而死了十幾個人。
退出村民弓箭射程之外的望月人,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如果是以往遇到這樣敢於依靠村莊抵抗的的村落,他們會毫不猶豫的點燃火把,繞著村莊將火把扔在任何可以點燃的地方,等村子完全燃燒起來才開始追殺逃出村子的村民,但隨著佔領的時間越來越長,可以擄掠的村莊已經越來越少,平原開闊地帶的村鎮基本上被摧毀乾淨,現在只有在這樣偏僻的地方才可以找到一些完整的夏人村落!
燒光村子,裡面的物資也會一起被燒掉,尤其是看到村中停著的幾十輛木輪大車,那可是草原上每個牧民都夢寐以求的財產,夏人工匠做出的大車即結實又輕巧,在牧民遷徙的時候家中有兩輛這樣的大車可是所有人羨慕的物件。
暫時放棄了焚燬村子的打算,望月人全部翻身上馬,一隊仍然在遠處用弓箭壓制木欄後的村民,十幾個望月人解下馬鞍上的繩子,結了個繩套向據馬衝去,在離據馬幾十步的時候,望月人丟擲手中的繩套,套住據馬支出的木角上,一起拍馬回身,“轟”的一聲,匆匆釘制的簡陋據馬在十幾匹戰馬的拉扯下沒拖上幾步就塌落解體。
村中防守的村民臉上一片慘白,誰都可以看到現在他們可以依持的只剩下一層薄薄的木欄,如果木欄再被拖走,那只有用連一身皮甲都沒有的血肉之軀來面對望月人的彎刀和利箭了。
毀掉據馬的望月人,調轉馬頭,掄著手中的繩套呼嘯著撲向村民藏身的木欄,在草原上飛套賓士的野馬練就的一身本領,對付這個小村的簡易木欄,根本就是遊戲而已,這可不是大夏正規軍所釘制的立寨營牆,不過就算是那樣深埋在土地中夯實的粗大木牆,在上萬草原勇士繩套駿馬的拉扯下,一樣拔地而起轟然倒塌。
村中射出稀疏的箭只,不顧暴露身形拼命阻擊望月騎兵的獵手們,除了身上插滿箭只的倒下,並沒有對望月人造成太大的干擾,望月人將自己藏在馬腹之下躲過了大多數的利箭,除了射傷了幾匹戰馬,村民們拼死的努力沒有造成一個望月人的傷亡。
“轟”的一聲,木欄終於散架倒塌,所有木欄後抵抗的村民全部暴露在望月人的眼前。
望月人沒有急著進攻,甚至連弓箭也停了下來,他們坐在馬上,欣賞著這些夏人絕望的表情,帶著戲謔的獰笑打著呼哨,從容的在村外排好進攻的隊形。
望月人的領隊百夫長高高舉起手中的彎刀,卻半天沒有落下,夏人絕望的表情讓他心中異常滿足:多欣賞一下吧!隨著附近的夏人越來越少,這樣的機會近來也不會有很多了,毀了這個村莊後,恐怕要等到明年開春拿下林州剩下的幾個省,自己的彎刀才有再次飽償鮮血的機會了!
百夫長的手終於還是揮舞了下來,但,和他的手一起落下的還有他的身體。
一隻利箭從他的頸後穿入,帶著飛濺的鮮血透射出來,斜斜插在他馬前十幾丈的土地上。
排好隊形的望月人,忽然像遇到颶風的麥田,齊齊的倒了一片,整整六十個望月人被從後面射來的勁箭穿透了脖子,百夫長身旁的小隊長幸運的沒有在第一波箭雨中被射殺,飛濺在臉上的鮮血讓他捕捉到了來箭的軌跡,他猛的回頭看去。
不知何時,望月人騎兵對的後面三百步遠的地方,無聲無息的矗立著二十個全身黑甲,胯下高大黑馬的騎兵,騎兵手中漆黑的鐵弓狂顫的弓弦還沒有完全恢復成一條直線,一支支穩定的手已經捏住了它們再次拉出兇歷的形狀,那隻手上竟然夾著三隻長長的羽箭!
第二波箭雨中,只有三四個望月人脖子扭曲的被從正面或側面射穿,大多數剛剛發覺身邊的同伴倒下,便感到了自己後頸傳來的鑽心疼痛,一百望月人,瞬間成了倒在地上的屍體,彎刀和屍體落地時發出的一片悶聲脆響,重重的敲擊在村口聚集著準備拼命的村民們的心頭。
這反差也太大了一些!
黑甲騎兵分出一人向村口馳來,其餘的拉開隊形,隱隱的圍住瞭望月人還保持者進攻隊形卻已經沒有了主人的戰馬。
“哪個是村政?”
騎兵口中標準的大夏語,終於讓握緊武器的村民們送了一口氣。
“小老兒便是,不知官爺有何吩咐?”村民中走出一個五十幾歲,但身體依然健碩的老者抱拳應道。
“奉林州安域、清北兩省遊擊將軍天勒將軍令,所有敵後林州百姓,隨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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