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是的,一共是十三人。”
“十三人?沒有弄錯?”
“沒有。”
神尾秀子說完,便先跑去開離館的門。
金田一耕助的心猶如風雨中的小船一樣,劇烈地擺盪個不停。
根據田島修三所說,嵐三朝那個劇團一共是十二人,可是島上的記錄卻是十三人。那麼,多出來的那個人一定是叫“島田”了。
也就是說,那個男人在月琴島居民的眼中是跑江湖的藝人,而在這些藝人的眼中他卻是島上的居民。
(難道這個男人故意要使雙方對他的身份產生誤解嗎?)
金田一耕助想到這裡,突然覺得一直潛藏在心中的謎底終於浮現在亮光中。
“金田一先生,你怎麼了?”
等等力警官吃驚地拍拍他的肩膀。
“沒、沒什麼。”
“你的臉好紅,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亙理局長也擔心地看著他,因為此刻金田一耕助已經從脖子一直紅到頭頂上去了。
“沒、沒什麼,請不用為我擔心。啊!就是這個房間嗎?”
神尾秀子點點頭,拉開窗簾。
當她站在左右對開的房門前時,金田一耕助忍不住回頭對後面跟上來的大道寺欣造說:
“大道寺先生,你知道這個房間嗎?”
“當然知道啦!”
大道寺欣造輕咳一聲,然後清清嗓子說:
“唉!我真是做夢也想不到這裡竟然會藏著這麼一個可怕的秘密。當初我一直以為琴繪只是想要完整地保留對智子親生父親的回憶罷了。”
“對了,神尾老師,琴繪女士為什麼一直保留著命案現場?”
“這是因為自從發生那件慘案以來,琴繪小姐便不斷地責怪自己。她故意保留這個房間來提醒自己犯下的錯,所以琴繪小姐死後,大家也只好依照她的遺言,保留了這個房間原來的樣子。我想琴繪小姐即使在死後,也一直不斷地苛資自己吧!”
“琴繪女士是什麼時候鎖上這個房間的?”
“在命案發生後,我便立刻將門上鎖了。”
“那麼,琴繪女士經常進出這個房間嗎?”
“不,她通常只是站在門外哭泣。”
金田一耕助搔搔腦袋,一句話也沒說,眼中卻閃閃發光。
這時智子已經拿來埋在山茶樹根下的鑰匙。
“讓各位久等了,因為我把鑰匙理得稍微深了一點。”
金田一耕助仔細一瞧,只見鑰匙上果然還沾著泥土。智子用手絹將鑰匙擦乾淨之後,便交給金田一耕助。
“金田一先生。”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拜託之意。
“希望你調查這間房子之後,能減輕我母親的罪孽。”
金田一耕助把雙手放在智子的肩上。
“智子小姐,這件事我沒有辦法給你保證。不過,如果我可以在這間屋子裡找到某樣東西的話,那麼殺你父親的人就有可能不是你母親。只是這必須靠運氣,畢竟那已經是許多年前的往事,想要找出有力的證據,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沒有關係,即使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也好。不過,要是您沒有找到想找的東西的話”
“那就只好請你想開一點了。”
金田一耕助開啟門上的鎖,推開左右對開的門。一行人不由地屏住氣息從金田一耕助的身後往屋裡瞧。
這間房子裡有些昏暗,在六月高溫的烘烤下,迎面撲來一股刺鼻的零味。
金田一耕助伸手開啟室內的照明燈,然後回頭看著站在身後的智子。
“智子小姐,這個房間跟你當初看到的樣子比起來,有沒有什麼不同?”
智子不安地環視一遍室內的狀況。
緊閉的窗子、靠牆的床鋪和長椅、放在長椅子上裝毛線的籃子、房間中央有一張中國特色的桌子、桌上那把斷柄的月琴
她微微顫抖地說道:
“沒有沒有什麼改變。”
“啊!我的毛線籃子在那裡!”
神尾秀子似哭似笑地低聲說道。
金田一耕助回過頭去對神尾秀子說:
“神尾老師,十九年前發生命案的時候,你曾目睹過命案現場。請問當時日下部先生倒在什麼地方?”
“嗯這個當時他就坐在桌子的對面”
神尾秀子正要到所指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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