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無法得出結論。因為大道寺欣造挽留他,蔦代也挽留他,還有阿真、神尾秀子、總管伊波良平都一起挽留他,大家都說想借此慰勞他從月琴島一路奔波的辛勞,於是他也不好拒人於千里之外,就一杯接一杯地喝。
由於九十九龍馬已經喝醉了,而且酒喝多了自然變得非常難纏,再加上他不但自己猛喝酒,還不斷勸金田一耕助喝。因此當金田一耕助起身跟大道寺一家告辭的時候,確實感到有些醉意。
雖然當時是仲夏時節,但是一過九點鐘,四周仍舊一片漆黑。金田一耕助披著一件薄的長背心,一路搖搖晃晃地走在暗夜中。
大道寺家非常寬敞,正門又位於和車站相反的另一側,所以他出了大道寺家的大門之後,還得繞過三個轉角,才能來到車站的前面。
金田一耕助好不容易轉過那棟宅邪的角落,來到堤壩上面。這道堤壩的高度約九尺左右,下面是一片旱田。
金田一耕助剛一到堤壩上面,立刻感到背後有人,可是等他聽到腳步聲反應過來,那個人已經來到他身後了。
金田一耕助本能地彎下身子,正巧躲過來者的襲擊,只聽到一聲重物的落地聲,對方手裡的東西落在了田地裡。
“幹什麼?”
金田一耕助正準備站起來回頭看,卻被對方從身後狠狠推了一把,摔落到下面的田地裡。襲擊他的人則迅速消失在黑暗中,很快就聽不見腳步聲了。”
金田一耕助好不容易清醒過來,正想站起來時,堤壩的另一頭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是一道手電筒的燈光。
“怎麼回事?”
金田一耕助仔細一瞧,原來是巡邏警察,這才鬆了口氣。
“哦,沒什麼,我喝醉了,所以腳底滑了一下,不小心掉下來了。”
“咦?剛才不是有人在這裡嗎?”
“沒有,只有我一個人。”
“奇怪,我明明看到另一個人在這裡”
巡警又十分納悶地問:
“你打哪兒來?”
“我剛才在大道寺家做客。”
“啊!原來是大道寺先生的客人呀!”
看來巡警也知道大道寺家,便不再懷疑金田一耕助。
“對不起,能不能借一下你的手電筒?因為我的一隻木屐不見了。”
巡警立刻跳下堤壩,用手電筒幫忙找木屐。
木屐很快就找到了,但其實金田一耕助真正要找的並不是木屐,而是剛才對方拿來攻擊他的武器。
他很快地就找到了那個東西,原來是一塊如壘球般大小的石頭。
金田一耕助看到這塊石頭,不禁全身冒冷汗。
“你怎麼啦?”
“沒什麼,只是右腳有些扭傷罷了。”
金田一耕助說著,便穿上木屐,一跛一跛地往堤壩方向走。
“你準備上哪兒去?”
“回大森。”
“你叫什麼名字?”
“金田一耕助。放心吧!我不是可疑人土,只要你去問大道寺先生就會明白的。唉喲!”
“你還好吧?要不要我扶你走?”
“不好意思,那麼就麻煩你扶我到堤壩上面吧!”
在巡警的攙扶下,金田一耕助吃力地爬上堤壩,並拿出手帕拍掉身上的泥土。
“非常感謝你。”
“哪裡,你自己要多保重。”
巡警側著頭,目視著金田一耕助走出他的視線範圍,才往大道寺家走去。
金田一耕助這時已經完全清醒了。
看來是有人想殺害他,而且對方絕不是一般攔路搶劫的匪徒,否則應該趁他跌倒時搶走他的財物才對。
(可是,如果有人想殺害我,應該隨時都有機會下手才是,為什麼偏偏挑選今天晚上呢?難道今天晚上有什麼突發情況嗎?)
想到這裡,金田一耕助立刻大叫一聲,慌慌張張地摸索著口袋,又翻遍和服的兩隻袖子。
那隻裝著七張照片的信封早已不翼而飛。
金田一耕助趴在床上,深深吸了一口煙,重新思考整件事情。
昨晚喝酒的時候,那七張照片一直放在矮桌上,直到臨走前,他還確認過張數,並把照片裝進信封,放進和服口袋裡。
但是等他來到玄關的時候,卻又改變主意,把另外一個信封,也就是有關衣笠智仁身世的調查報告拿出來,放進長背心的口袋裡。
(襲擊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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