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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次回來,是因為吳叔的死,希望你們在天之靈能夠保佑我平平安安,順順利利,也希望能夠嚴懲害死吳叔的兇手。”
昏黃的燈光下,胡順唐盯著三幅照片說話的時候,總覺得照片上三個人盯著自己看,看得自己心裡直發毛。他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心裡發毛了,但隨即一想,那是自己親的親人,怎麼著都不會害我。
胡順唐邊想邊小心翼翼地抬眼去看自己父親的遺像,這一看不要緊,有一種四目相接的感覺,瞬間胡順唐就覺得渾身如同觸電一般軟了下去,下意識地伸手去按住旁邊的棺材。就在這時,胡順唐聽到在一旁的鹽爺自言自語道:“祖業不能丟,有些東西生下來就註定的,偏偏要去改變,違了本道,祖宗不會輕饒的,你回來了,就別再走了,乾脆把這棺材鋪繼續開下去吧。”
胡順唐一聽,轉過身去,見鹽爺摸著那口棺材正在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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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正文 第七章'慘死的胡姓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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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飯時候,胡順唐和鹽爺在隔壁的小飯店裡點了幾個小菜,胡順唐本說要喝瓶啤酒卻被鹽爺給阻止,說飲酒不好,容易亂了魂。胡順唐不知道亂了魂是什麼意思,但一想本來晚上住在棺材鋪裡就感覺到有些害怕,再不喝點酒給自己壯壯膽,晚上肯定會失眠。胡順唐本打算讓老闆偷偷開一瓶酒,放在旁邊,反正鹽爺也看不見,可當老闆偷偷將酒取來,還沒有開啟,就聽到鹽爺說:“我眼睛看不見,但耳朵和鼻靈得很吶,順唐你那點小聰明不要用在我這裡。”
胡順唐聽罷,知道這酒肯定喝不成了,轉身衝老闆揮揮手。老闆笑著搖頭將啤酒給拿走了,然後趴在小臺處翻看著一本小說。胡順唐盯著小飯店裡面唯一一盞如棺材鋪裡面的那種小燈,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明明自己心裡怕得不行,為何在見到死屍的時候卻相反覺得舒服很多,不害怕不說,相反還變得冷靜了?胡順唐邊想邊往嘴裡塞著菜,連到底菜是什麼滋味都沒有嚐出來,就塞進肚裡兩碗米飯,隨後一抹嘴巴道:“我吃飽了。”
鹽爺也放下筷和碗,點燃旱菸,側頭對老闆說:“這頓飯算在我頭上,改天上我家來收錢。”
老闆“嗯”了一聲,也沒多大反應,繼續埋頭看書。胡順唐本想客氣一下,但看這兩人的態度,估計鹽爺在這吃飯的時候多是讓他們上門去收錢,乾脆把客氣話咽回肚裡,盯著外面空無一人的街道發呆。
這晚上八點多,按理說在夏季這個時候天剛剛黑下來,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可此時已經完全黑乎乎的一片,不知道是因為省電還是其他原因,這小鎮隔好幾十米有一盞路燈,而且燈光十分昏暗,頂多能照亮路燈下面那一小片地方。再說,天氣這樣悶熱,大家都不應該呆在屋裡,應該出來乘涼對,卻不知為何街道上竟然一個人都看不到?
廣福鎮獨特的地方在於整個鎮只有一條街,街頭街尾連著公路,走過那條街,也算是把整個鎮都給逛遍了。胡順唐記得小時候,在夏季十點過後,小鎮依然很熱鬧,因為過往的車輛必須要從小鎮上經過,來吃飯的,住宿的,還有鄉下人連夜趕來等著坐早車的。胡順唐父親胡虎死的那一年,政府修公路,說是鎮上那條路本來就狹窄,那些年還因為車輛老是經過出了不少交通事故,為了鎮上人的安全,也為了行車的速度,便修了一條公路在鎮外面,剛好繞過鎮,這樣一來,鎮上的居民雖然是安全了,可廣福鎮也因此變得冷清許多了。
即便如此,也不至於這街面上一個人都沒有吧?真是邪了門了。胡順唐嗓眼發癢,雙眼一直沒有離開放在老闆面前臺上的那一瓶瓶啤酒,心想晚上要是鹽爺回家之後,自己一定要喝個痛。
正這麼想著,胡順唐就看見劉振明小跑著從飯店而過,向旁邊的棺材鋪跑去,隨後便聽到劉振明在旁邊大聲說:“鹽爺?順唐?人呢?還鎖了門!”
胡順唐趕緊應了一聲,攙扶著鹽爺起身往飯店外走,劉振明也聞聲趕來,看了一眼飯店老闆,隨後低聲道:“回去再說。”
三人進了棺材鋪之後,劉振明又仔細檢查了一遍門是否關好,回身看見棺材的時候臉色變了變,覺得那玩意兒擺在這實在讓人不舒服,但畢竟這是棺材鋪,也不好多說,將外面的制服一脫,抹了一把汗道:“死者的身份查出來了。”
鹽爺眉頭一動,將含在嘴裡的旱菸杆取下來問:“是姓胡的嗎?”
“嗯。”劉正明點頭,“是姓胡的,也是從太平鎮嫁過來的胡家媳婦兒,叫胡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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