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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天生嘆了口氣,搖頭:“幾千年以來,很多人都想毀了鎮魂棺,可面對那東西的時候,每個人的私心都會表露無遺,誰都想得到永生不是嗎?你也不例外,只是沒有人知道鎮魂棺的可怕之處,如果知道,你會毫不猶豫地毀了那口棺材。”
厲天生說完,轉身要走,被廖然一把抓住肩膀:“你們是什麼人?開棺人又是什麼?你們有什麼目的?”
厲天生對廖然提出來的幾個問題只是抱以淡淡的微笑,然後反扣住廖然的手,拉著他徑直走到宅院大門口去,接著抬手指著宅院之中,沉聲道:“大人,你告訴我,你現在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了”廖然抬眼看向宅院內,首先看到的便是單膝跪地的厲天養,厲天養留著鮮血的右手按住敵手,左手蘸著右手的鮮血,在地上畫著一個個奇怪的符號。在他跟前,立著十來個先前早已倒地身亡計程車兵,那些士兵身體輕微地左右擺動,聚攏在厲天養的跟前,鑄起了一座人牆。不,是屍牆,那些人本就應該死了,怎麼會又爬起來?在宅院中還不斷有屍體緩緩爬起來,向厲天養跟前走去。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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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正文 第三十七章'筆記中的疑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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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體會走路!?
廖然又一次呆了,手中的步槍也滑落了下去,半晌開口問:“這是什麼東西?”
厲天生冷冷地回答:“你聽過晉西風水,湘西趕屍,川西開棺這句話嗎?”
廖然不知應該點頭還是搖頭。晉西風水他知道,湘西趕屍那也只是傳說,而川西開棺他從未聽說過。
“那就對了。”厲天生見廖然沒有回答,“你不懂這些,我沒有辦法給你解釋太多,你走吧,走得越遠越好,忘記這件事,這不是你能應付得了的。就算你有長槍大炮,也無濟於事,跑吧。”
這一刻,廖然心中原本的世界觀崩潰了。只是短短的一天時間,見到的事情就顛覆了他從前對這個世界的概念,那些詭異的事物在眼前飄動,好像是在嘲笑他從前學的一切,在洋學堂中他知道了什麼叫做愚昧,學到了科學可以戰勝一切,曾經還和自己的同學在閒時嘲笑著這個國家古文化中那些詭異的故事,而如今那些詭異的故事好像都從民間的書本中跳了出來,活生生地發生在了自己的眼前。
這是現實嗎?
廖然愣在那,厲天生則慢慢後退,退到宅院門口那三炷香的後方,抬頭對廖然說:“你如果不走,就來不及了,天一放亮,這裡就會變得虛無,如果你不走,可以,但你必須呆在這三炷香之後,不要走進宅院內,也不要做任何傻事,也許還有一線生機,不過要記住,如果出現什麼不測,你就向村口跑,還是那句話,無論你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都不要回頭,出了村口往太陽昇起的方向跑,只要日上三竿,你就安全了。”
“不!”廖然斷然拒絕,想了半天說了一個理由,“我不能走,我是朝廷命官!”
“朝廷命官?命都沒了”厲天生嘆了口氣,盤腿坐下來,“也算我們有緣分,到我身後來,我不死,就絕對保你沒事。”
厲天生雖這樣說,但卻沒有任何底氣,眼睛還看著在不遠處倒地的廖延奇,廖延奇的身體在微微抽動。厲天生從罐中抓了一把粉末,塗抹在雙手之上,抓住那三炷香,看著三炷香上還在環繞著的那一團團如魚一樣的黑霧。
此時的廖然卻象著了魔一樣向宅院中慢慢走去,看到厲天養已經起身,抓起了旁邊的朴刀,放在自己雙臂之上,朴刀的尾端還有一面菱形的小旗,小旗的尖角處還滴著鮮血,滴落在地上的鮮血如同有生命一樣,一顆顆滾動著向面前的屍牆滑動過去。
離遠了看,那些血珠連成了血線,從厲天養的手腕處連線著跟前的一具具屍體,那些血線就如風箏線一般,只是線的另外一端連線著的不是風箏,而是一具具屍體。
廖然抬腳走進宅院中,緊握住手中的步槍,前腳剛邁進去,厲天養聽見響動,以為是厲天生,忙側頭喊道:“大哥,能不能想辦法把這座宅院給封住?我只能暫時用分魂術控制住這些屍體,用死物剋死物,但支撐不了多久。”
宅院門外,一直在用骨粉噴灑地面的厲天生聽罷,一抬頭問:“你分魂了?”
厲天養無奈地咬牙道:“沒辦法!此處借不到生魂!只能用自己的了!”
“分魂不能隨便用!你會死的!”厲天生起身衝到宅院的門口,但並沒有進去。
“我要是不分魂!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