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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清靜悄悄的走了,這讓徐揚生出一絲愧意,要是早知道學姐這麼早就離開北海,他一定親自前去送她。
徐揚仍站著上次呆的那個地方,安靜的角落,上次還待滿了人,這次卻人跡罕至,大概是都已經知道了吧,徐揚望著榜單上面的字眼,心裡猜測。
榜單上面就只有活動日期稍作改動,其他沒有任何變化,時間提前幾日,徐揚思考一會兒,活動改至後天,他的一些計劃也要做出相關調動。
兩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徐揚要麼是在家裡窩著,要麼就是上網查查資料,沒有了豆豆的陪伴,他總覺得少了什麼。
關於豆豆的事情,徐揚也打定了主意,瞅著機會,一定要把崔珏問個明白,之所以選擇崔珏而不是奈何橋管理辦事處,徐揚覺得,不算上回扣的那0。5個因果點,負三的因果點此刻已經給他判了死刑,要是在加那麼幾點數值,雖然奈何橋辦事處的人沒有說,但是徐揚想想就覺得心裡發毛。
現在,徐揚只能寄望豆豆現在仍活著好好的,他甚至還打算,等把豆豆弄回來後,他到北海市的花鳥市場買個小母狗,給豆豆作伴。
身形俱滅,三魂七魄消散,徐揚想著就怕,他摸著口袋,那裡裝著黑色手機,徐揚第一次期盼手機上的資訊早些到來。
懷著這份焦灼的情緒,徐揚乘車來到北海市以北的龍頭廟。
龍頭廟,在北方几省聲名翡翠,這座超過七百年曆史的古廟經過數次擴建之後,佔地極廣,在北海人的心裡,古廟佔據了極其重要的地位。
北海市每年正月二十、二十一兩天,在龍頭廟有個頗具規模的白廟古會,人們從四面八方會集這裡,或尋找活路,或僱用夥計,或買賣農具。這些從遠處的城鎮趕來的村農更讓廟宇顯的愈發濃重,內斂。實際上,看熱鬧的比辦事的更多。屆時,廟場東西兩座戲臺上,總有對臺子戲在激烈地爭奪觀眾。四周地攤子上,藝人們也不畏春寒,脫光膀子搶槍舞棒,吞針吐火,競相獻藝。連用了“罩眼法”將人體“大卸八塊”,很多北海市的有錢人家這兩天都會來祭拜,求人求天求己,這就是那些上香人們的心理。
徐揚說不清自己要求什麼,求天?他不需要,求人?誰能幫助他?求己?他只是覺得在有限的時間裡多做做他自己認為有意義的事情就足夠了。
龍王廟佔地面積寬廣,徐揚來過幾次,一回生二回熟,在龍王廟內隨著人流向內廟走去。
這一趟走下來徐揚倒也有一些驚奇的發現,比如他面前不遠的那個紅褐色的長柱上貼著一副白紙,不僅如此,在一些人流擁擠的關口上方也有一些橫跨四方的橫幅。
“奕譞閣下的本錢也太大了吧。”徐揚看的目不暇接,越往裡走,那些條幅出現的次數越多。
不到一會兒,他來到一個上香的地方。
不管拜祭誰,都要以一個虔誠的心態去實踐它,整整衣領,輕輕舒了口氣,徐揚問旁邊的香僧:“你好,請問香錢多少?”
僧侶揮揮手,笑道:“香錢不要。”
“為什麼?我記得以前是需要交納的。”徐揚不由問道。
“呵呵,所有香錢奕譞閣包了。”僧侶笑了笑,指著幾米之外的木板,上面寫著幾排字,徐揚走過去看了才發現,木板上面寫著正是僧侶說的內容。
既然不收錢,徐揚還能說什麼呢。不過,不花錢拜祭還真是讓徐揚不習慣。
那種感覺就像是不收錢去白白獲得情緒上的安慰,在他生活的環境裡,這事鮮有發生。
徐揚排著隊,沒過多久就輪到了他。
徐揚接過一炷香,拜了幾下,嘴裡嘀咕了幾句,準備起身的一剎那,徐揚猛然身子一僵,臉上浮現出一抹瘋狂的喜悅,來自口袋的那幾陣顫動讓徐揚瞬間呆若木雞。
“喂,你能不能快點啊,都等著呢。”徐揚身後是一箇中年婦女,帶著自己的小孩,見徐揚愣在原地不由發出一陣牢騷。
“就是,快點啊。”不止那個中年大媽,其他幾人也是紛紛吵鬧著。
僧侶一見,忙示意大家小聲,這才控制了現場情況。
“不好意思。”徐揚悄悄起身,歉意的衝身後幾人笑了笑,穿過人群,走到了一個人少的長廊。
徐揚屏住呼吸,悄悄的將黑色手機從口袋裡拿了出來。綠色的顯示螢幕出現了一個方框,上面寫著“未收簡訊”的提示。
真的收到了!
徐揚難以抑制心中亢奮,下一步,他要看看簡訊裡面到底說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