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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菲終於發現,做男人有男人的負擔,做女人有女人的壓力。男人要養家,風流不是錯。女人不用養家,風流卻是放蕩。
風流和放蕩,顯然不是一種境界的詞。一個含有褒義,一個絕對貶義。
周亞林手裡拿著勺子,看著冉菲離去,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沒了胃口,彷彿有什麼堵在胸口。
冉菲的變身,以及跟冉菲發生的種種超越友情的事情,都是周亞林始料未及的。他從來沒想到自己跟冉菲竟然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他不是那種可以拿得起放得下的情場浪子,跟一個“女人”發生了關係之後,他心中總會莫名的產生一種責任感。雖然冉菲一再聲稱不會讓周亞林負責,但作為一個男人,玩了人家之後,就當成沒事兒人。——周亞林覺得自己想達到那種境界很困難。
即便冉菲不計較,可是
周亞林甚至想到了以後跟別的女孩兒結婚之後,自己該怎麼面對冉菲。
當然,他想得遠了,不過有些人就是喜歡做無謂的“長遠打算”,周亞林就是這樣的人。
周亞林決定跟冉菲好好談談。
葉傾城吃過飯,就急匆匆的回教室,想起老**辛苦,老爸的艱難,葉傾城便動力十足。她知道,這個破敗的家,需要自己來支撐。她甚至有些急切,希望自己能夠快快長大。不管是做男人還是做女人,都要快快長大,好去工作,去賺錢,以讓父母能夠安享晚年。
與這件事相比,葉傾城忽然發現什麼變身,什麼《變身潛規則》,什麼讀者喜歡不喜歡,都成了浮雲。
人的一生中,總有一些是需要重視的,也總該有一些可以無視。
重視那些可以無視的,是庸人自擾。
路過操場的時候,葉傾城看到了林鴻。林鴻被一個看起來病怏怏的卻又精神十足的小美女糾纏著,臉上的苦澀很明顯。走過去的時候,葉傾城忍不住又回頭看了那女孩兒一眼。她有些奇怪,為什麼那個女孩兒給自己的感覺竟然是“病怏怏卻又精神十足”呢?這兩個狀態,顯然是矛盾的存在。但這種矛盾的本不該並存的精神狀態,卻又真實的體現在了那個女孩兒身上。
回到教室,葉傾城看到了乖乖的坐在座位上的冉菲。
冉菲抬頭看了葉傾城一眼,給了她一個淡淡的笑容。
葉傾城本想板著臉走過去的,只是想想冉菲除了有些無賴,待自己還算不錯,心中嘆一口氣,回了冉菲一個微笑,快步回到最後一排的座位上,拿起課本背書。
看著《政治》課本上用鋼筆劃下的大段大段的重點,葉傾城頭皮發麻。她發誓,等有朝一日萬一自己掌權了,一定要把《政治》這種骯髒的東西踹出年輕人夢幻般的青春。
葉傾城的座位左前排,黃傑唧唧歪歪與人爭論的聲音攪得葉傾城有些煩亂。
黃傑撇著嘴嚷嚷:“別扯什麼‘西方’怎樣怎樣的,整天西方東方的掛嘴上,好像中國在地球上,西方就不在地球上一樣。古語說有理走遍天下,古語可沒說道理還有東西方之分。西方人的理在東方就走不通了?流氓邏輯。”
與黃傑爭論的人急了眼,“我說不過你還不成嗎?拒絕跟五美分討論問題。”
“你看看你這種人,我最噁心你這樣的了。碰到不反美不反西方的人,就罵人五美分,極端的種族主義者。我算是明白了,你這種人啊,就是抱定了一種觀點,就是:凡是西方的,都該抵制。凡是美國的,都該反對。要是美國說地球是圓的,你非得說地球是方的。為什麼?因為不論是美國的還是西方的,都是‘西方’的,不符合‘東方’的中國國情啊。”
黃傑周圍,一幫人鬨笑起來。
與黃傑爭論的人撇了一下嘴,說道:“我不跟你說這種問題是複雜的,一時半會兒說不清。”
黃傑呸了一口,說道:“少來這套,怎麼跟《環球時報》總編輯學會了?碰到沒道理的地方,就說‘中國是複雜的’來把問題推開。難道中國‘複雜’到了不能講道理的地步了?”
葉傾城苦笑著搖搖頭,收回心思,正準備背書,卻又看到黃傑神秘兮兮的壓低了聲音,開始跟一幫人低聲耳語。葉傾城好奇心起,豎著耳朵去聽,隱隱約約聽到黃傑好像再說什麼周亞林和冉菲在小公園怎麼怎麼,說著說著,一眾人臉上都露出了各色不正常的表情,紛紛朝著冉菲看去。
葉傾城愣了一下,看向冉菲,摸著下巴,咂了兩下嘴,臉上也露出了一絲不正常的笑容,才繼續低頭背書。
操場上,林鴻還在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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