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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課鈴聲響起之前,富大海一臉黯然的來到了教室,出奇的沒有隨即拿出桌肚裡的小說欣賞,反而盯著窗外發呆。他並沒有等到那個錢包的主人。這無疑說明了月老的紅線在還沒牽上的時候就已經被無情的剪斷了。
或者,自己再也不可能跟那個未曾謀面的理想中的完美女孩兒相識了。
富大海心中一陣惆悵,看到窗外飛過的兩隻麻雀,忽然發現自己一直以來只是忙著看小說,竟然沒有談過一場戀愛,甚至沒有對那個女人動過心。
這真是一種遺憾。
看了葉傾城一眼,富大海忽然想吟詩一首:“相思苦,無思更苦。”在他看來,想一個人固然痛苦,可像自己這樣,連可想之人都沒有,那就不僅僅是痛苦那麼簡單了。
看到富大海長吁短嘆的樣子,葉傾城不免有些好奇,琢磨著富大海不是走火入魔的神經失常了,就是想女人想瘋了。想要開導他幾句,又想起自己的煩心事已經夠多了,還是別多管閒事了,乾脆閉了嘴巴。
中午吃過飯,葉傾城匆匆來到教職工宿舍找貝貝。她還有些事情要請教貝貝。
再次跟貝貝表姐相見,葉傾城有些尷尬。想起脫衣服給她看時的情景,臉色不禁一紅。“男女有別”的觀點還在左右著葉傾城的思想,畢竟十多年的男人思想早已根深蒂固,沒有可能在短短几天時間裡就轉換成女人的思想。況且葉傾城也沒想過要轉換思想。
貝貝經過雨晶一晚上的慫恿,早已經確定葉傾城前天晚上的“脫衣證身”不過是精心策劃的要佔自己便宜的詭計。只是對於雨晶的捉弄葉傾城的計劃,貝貝還是有些猶豫。
雨晶當時說:“你就當他是真的變身了,帶他去洗桑拿,熱氣一蒸,他的面板膠就會不管用了,到時候漏了餡兒,讓他沒臉見人。”
貝貝覺得即便這樣捉弄葉傾城,讓他丟人,對自己也沒什麼好處,搞不好還得跟著他一起丟人。可要是不整整他,貝貝心裡又不痛快。看到葉傾城一臉討好的笑容,貝貝敷衍性的笑笑,說道:“進來吧。”
葉傾城跟著貝貝來到客廳裡坐下,摳著手指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表姐,我有事想問你。”
“問吧。”貝貝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想看看葉傾城還想耍什麼花招,心裡打定了主意,今天不管葉傾城說什麼,自己都決不能相信!
“這個我我就是想問問你,那個月經,來的時候,有沒有有沒有什麼徵兆啊?”葉傾城小臉兒通紅,勾著頭不敢看貝貝的眼睛。一個“大男人”竟然擔心月經的事情,葉傾城實在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她又很有些擔心某一天月事突來,搞得自己一褲子血,到時候可就丟人丟大了。畢竟葉傾城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或者說什麼時候才會變回男人,對於女人每月一次的事情,不得不防。
貝貝一愣,恨得牙根發癢,心說你小子還想騙我啊?還月經?是不是哪天還得騙我說懷孕了?!貝貝心裡那個氣啊。好歹自己也二十多歲的人了,竟然被一個不滿十八歲的小崽子耍的團團轉,最後還在雨晶那裡丟了大臉,這口氣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
貝貝雖然沒有整人的習慣,但所謂近墨者黑,跟雨晶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對於整人的手段,她倒也不陌生。想了一下,貝貝說道:“徵兆啊很明顯啊。”
“是嗎?”葉傾城心頭一喜,若是有徵兆的話,到時候自己也不會措手不及了。
“是啊,月經來的前兩天,小腹就會非常痛,痛得要死。”
“呃你是說痛經啊?”
“唔,是啊是啊。”貝貝心裡更加鄙視葉傾城了。小小年紀,竟然也知道痛經一說,也不知道他上課的時候都在琢磨些什麼東西。
“又不是每個女人都會痛經。”
“都會痛的。”要是連一個小屁孩兒都騙不了,貝貝覺得自己還是去自殺比較好。“你又不是女人,還能比我清楚?”
“暫時是了。”葉傾城小聲提醒了貝貝一句,琢磨著貝貝總歸是原裝的女人,肯定比自己更瞭解女人每個月一次的事情。她說都會痛,那應該是沒錯的了。葉傾城記得以前跟一個女網友聊天,聽她說過,她痛經的時候,幾乎要痛暈過去的,每次都像接受酷刑一般。嚥了一口津液,葉傾城又問道:“都會都會痛得要死?”
“當然。不過也不一定。有些只是稍微有點脹而已。”
“哦?那怎樣才不會很痛呢?”
“這個據說痛經是因為缺少某種微量元素。姜裡面是有這種東西的,多吃薑片兒就好了。”貝貝看到葉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