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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說到哪裡,李軒傑提到了“緣分”二字,感慨不已的看著與珍妮並排坐在一起的葉傾城說道:“要說咱們還真是有緣啊。之前我貼了那麼多小廣告,不知道誰家的混小子總是跟我作對,把我的租房廣告都給撕了,也是那小子幫忙,不然那麼多找房子的,也等不到你來租房了。嘖,我現在都奇怪啊。”李軒傑一手勾搭著沈卓文的肩膀,“你說我租個房子招誰惹誰了,那王八羔子專門撕我的小廣告,真是別被我逮到,不然非得打他屁股”
沈卓文臉上青一陣紅一陣,不知道李軒傑是指桑罵槐還是真不知道實情,端著酒杯喝悶酒。
珍妮端著酒杯跟葉傾城碰了一下,說道:“來,變態,咱們倆乾一杯。”
“我x你才變態。”葉傾城笑罵了一句,“再罵我變態我跟你翻臉啊。”
“切,我在心裡罵。”
“你”葉傾城懶得跟她一般見識,所謂吃人嘴短啊。吃著珍妮做的飯,葉傾城決定大度一些,不跟她計較太多。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兩瓶白酒見了底兒,四人才算把飯吃完。四人顯然都不是喝酒的料,兩瓶白酒的量,一個個就頭暈目眩了。
沈卓文晃著身子站起來上廁所。
李軒傑和珍妮互相攙扶著回了臥室。葉傾城半躺在沙發上,打了個酒嗝,揉了一下太陽穴,頭痛的厲害。腦子裡亂糟糟的,這些天來的煩心事彷彿約好了一般都朝著葉傾城腦海衝來,讓葉傾城愈發覺得頭痛欲裂。
沈卓文小便完了,繫腰帶的時候,腦子不清不楚的沒有把腰帶的一頭穿進腰帶扣裡也不自知,以為穿好了褲子,扶著門往外走,不成想褲子滑下來,抬腿的時候,褲子絆了一下,步子沒有邁開,“啪嘰”一聲摔在了地上。
葉傾城循聲看去,看到趴在地上的沈卓文,苦笑了一聲,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走過去,扶著沈卓文站起來,嘟囔道:“傻蛋,喝這麼點酒連路都走不成了?”
沈卓文吧嗒了一下嘴巴,任由葉傾城扶著站起身子,雙手提起褲子來。感受著葉傾城胸部緊貼著自己手肘的感覺,沈卓文有些精神恍惚。那種軟綿綿的感覺,還真是奇特啊。不經意的瞄了一下葉傾城的胸部,沈卓文有點兒口乾舌燥的感覺。大概是喝白酒喝得太多了的緣故吧。
“走啦。”葉傾城扶著沈卓文回了房間,把他往床上一扔,讓他趴在床上,自己也在床沿上坐下來休息。打量了一眼沈卓文的房間,從桌上拿起一隻“不求人”,用“不求人”撓了撓後背,再看“不求人”的爪子的一頭,發現上面竟然有行字:“求人不如求己。”
明顯是鋼筆寫上去的。字跡剛勁有力,頗有一番大師風範。
“你寫的?”葉傾城問了一句,沒聽見沈卓文回答,看也不看,用“不求人”的另一頭朝著沈卓文使勁捅了兩下,卻沒注意到正好捅在了沈卓文的菊花處。聽到沈卓文夢囈般的輕哼聲,葉傾城打了個哈欠,猜測沈卓文可能睡著了,把“不求人”丟在一旁,正要起身離去,忽然看到桌上擺著的一個小泥人。
一個腳踩足球的小泥人,看起來很是可愛。仔細看去,葉傾城發現這個小泥人竟然跟沈卓文有幾分相像。
“這小子喜歡足球的嗎?沒見他踢過足球啊”葉傾城嘟囔著,拿起小泥人把玩了一會兒,又打了個哈欠,眼皮沉得厲害,腦子昏昏沉沉的,趴在桌上,竟然睡著了。
直到天矇矇亮之際,葉傾城才因為睡得實在是不舒服,悠悠醒轉過來。坐直了身子,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錘了錘有些發酸的腰,覺得有些口渴。四下裡看看,才愕然發現自己竟然趴在桌上睡了一晚上。再看手裡,看到了手心裡握著的小泥人。
只是
泥人伸出來的胳膊斷掉了。
葉傾城驚了一下,睡意全無。
壞了壞了
這個小泥人對沈卓文來說一定意義非凡。
葉傾城下意識的轉臉看了看沈卓文。還好,沈卓文一晚上都沒動,趴在床上睡得像頭死豬。
“呼”葉傾城吐出一口氣,看到桌上正好有瓶膠水,趕緊手忙腳亂的試圖用膠水把小泥人的胳膊沾好。
可惜這膠水顯然不是用來粘泥人的最好的膠水,葉傾城費了好大的功夫,才算把小泥人的胳膊堪堪粘在上面。雖然看起來一碰即斷,但好歹也算粘在一起了。
想了一下,葉傾城又從桌上抓了兩張紙巾,把手上的和桌上的膠水都擦乾淨,又小心翼翼的把剛剛粘好的小泥人的胳膊周圍的膠水也擦去。隨手把紙團丟在地上,再把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