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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人往往會在腦筋一熱的情況下被別有用心的人激發起自己內心的良善,從而做出一些毫無理智可言的決策。就像那些因為腦筋一熱,秉承一顆良善之心的號召抵制外貨的人,往往就是被一幫子國內無良奸商所利用了。偏偏他們還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還以為自己做了多麼偉大的事情。被人賣了,還在幫別人數錢。喝著三聚氰胺,還在高喊著“支援國貨”;用著索尼相機拍下自己抵制日貨的英姿;用著微軟系統寫下抵制美貨的激昂文字;剛從韓國整容回來,就開始大罵韓國棒子那種支援國貨的精神,儼然間似乎寧願吃國產的屎,也不吃國外的肉。
精神可嘉,但不可取。
每個人都有腦子發熱的時候,但大多數情況下,這些頭腦容易發熱的人中,學生無疑佔的比例較多——歷史證明了這一點。特別是近現代歷史。
大多數學生是這樣的:胸中有點墨水,覺得自己是個知識分子,懂得許多大道理。偏偏卻又毫無社會經驗,被人三言兩語一激,就以為自己是大好青年,肩負著建設祖國、傳承華夏文明的重任。好像自己要不怎麼怎麼樣,歷史的車輪就不轉了似的。神經敏感的像害羞的小媳婦,受不了半點指責,哪怕別人說的對。別人一旦稍加指責,就好象要被閹割的公豬一樣嚎叫起來。總體而言,就是:被人恭維就喊耶,被人指責就罵街。
葉傾城也不例外。
薛爾龍哭訴了一番自己幾十年來被龍翔高中籃球隊壓著打的悲慘遭遇,並且聲稱自己“體弱多病”、“年老體衰”、“此戰不勝,無顏立足於一高”、“提前退休、工資不保”云云。末了又極力誇讚葉傾城“心地善良”、“練球努力”、“將來必是籃壇驕子”、“一高籃球隊的希望”,說到漏*點處,薛爾龍更是厚顏無恥的說:“在你這個天才面前,姚明、易建聯算個屁啊”說罷這話,又覺得有些太過誇張,太誇張就不像真的了,急忙補充道:“我是說當你真正成長為一個籃球員之後。”
等到葉傾城被忽悠的暈頭轉向、飄飄忽忽,以為自己不打籃球就愧對天地良心,終生遺憾的時候,薛爾龍又目光堅定的看著葉傾城,拍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你的前途,不可限量,此次若不參賽,也許以後都跟籃壇無緣了。此實為我中華籃壇的一大損失。”言語之間慼慼然落寞之情滿溢。
葉傾城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了。對於薛爾龍教練慧眼識英的能耐佩服的五體投地,幾乎沒有掉過眼淚的她此時也不禁有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葉傾城感覺薛爾龍就是伯樂,而自己,就是一匹千里馬。
薛爾龍趁熱打鐵,語重心長的說道:“真希望你能參賽啊。沒有你,一高肯定要輸的。”
“我我一定參賽。”葉傾城腦子一熱,做出了她會後悔好幾年的決定。後來葉傾城之所以對籃球厭惡到無以復加的地步,究其原因,也是因為今天的這次頭腦發熱。
葉傾城有生以來一共頭腦發熱了四次,第一次是被陳思yin*去偷窺女生宿舍,以至於自己的道德水準從那時起一降再降。今天這回,是第二次。
“好我對你抱有很大期望啊努力吧。”薛爾龍也算是良心發現,覺得讓一個大好男兒裝上假胸去打球有些太過殘忍,總算沒有勸葉傾城那麼幹。他也相信,只要有葉傾城參賽,不管她有沒有戴假胸,此戰必勝
當然,還得跟方展和衛翼商討一下對策。
邱璨啊邱璨,明天就讓你領教一下薛某人的秘密武器。
薛爾龍志得意滿,告別葉傾城,興奮難耐,掏出手機放了一首最喜歡的《玉堂春》。
葉傾城被薛爾龍那個老狐狸幾句話哄的激動的連午飯都忘了吃,直接回了宿舍,在床上躺下來,痴痴傻傻的發著呆。腦海裡迴盪著薛爾龍的“期望”,恨不得立刻迎來週末的那場籃球賽。
宿舍裡一眾人正在閒談。
羅震拿著一份報紙,神情激動的說道:“看看,藥家鑫宣判了。死刑。”
黃傑把嘴一撇,拿過報紙看了兩眼,說道:“高興的有點兒早了。只說是‘死刑’,也沒說是‘立即執行’還是‘緩刑’。況且還是一審。再等三五個月看看吧。就算判了死刑,也還得搞清楚最後殺的是他還是替死鬼。”說到這裡,黃傑把視線投向正在編輯簡訊騷擾前任校花的李一飛,開玩笑的問道:“李一飛,那個叫殺人犯‘這孩子’的李玫瑾,是你家親戚吧?”
李一飛斜睨了黃傑一眼,冷冷的說道:“滾你**。”
“哎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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