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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半推半就地拒絕著,人卻在鄭天良的得寸進尺中漸漸地倒進鄭天良的懷裡:“老闆,你不能這樣?”
這種軟弱的反抗等於是變相地呼喚,鄭天良將手伸進了沈匯麗的裙子下面:“你叫我大哥!”
沈匯麗臉色通紅氣喘吁吁,她搖搖頭嘴裡吐出棉花一樣柔軟的聲音:“老闆,你不要這樣。”
鄭天良看到沈匯麗已經如一癱爛泥,他就輕輕地將沈匯麗放到地毯上,然後將她的裙子自下而上地剝光,等到他解開沈匯麗的乳罩和繡花蕾絲三角內褲的時候,鄭天良發覺自己像一個氣灌得太多的氣球一樣已經控制不住地要爆炸了。
然而,他仍然以極大的耐心細緻地欣賞著眼前這一團雪白的胴體,長髮散亂地鋪在紅色的地毯上,微閉雙眼,臉色緋紅,高聳的胸脯倉促地起伏著飢渴的慾望,他驚人地發現沈匯麗修長的腿像剛出水的藕一樣新鮮而光澤,這兩條腿將鄭天良擊垮了,他終於忍無可忍地撲了上去。
在他尖銳地進入沈匯麗身體的時候,他聽到了貪婪而滿足的叫聲,如同死得其所的最後的吶喊。
《放下武器 》許春樵
23
鄭天良進入了一種虛幻而迷離的天地,在這片天地裡,所有的挫折和磨難都被鋪滿鮮花的草地覆蓋了,縹緲的音樂從蔚藍的天空由遠及近地滲透進湖水盪漾的水面,水面上一群白鷺一掠而過,音樂聲突然驚天動地,鄭天良以最快的速度隨著音樂跳動的音符向空中盤旋,越升越高,越升越遠,身體在藍色旋律中融化,忽然眼前一道炫目的金光刺破蒼天,剎那間,萬物粉碎,天崩地裂,整個世界凝固不動了,鄭天良聽到了空調器裡均勻的聲音,他恢復了現實的知覺,沈匯麗緊緊地箍著鄭天良,身上汗如雨下。
這個三十多歲的單身女人以她成熟的身體和配合默契的節奏讓鄭天良在這個晚上體驗到了藝術與女人完美結合的巨大的殺傷力。鄭天良陶醉於這種被瓦解被粉碎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壓抑在靈魂深處所有的屈辱和憤懣都被盪滌徹底,這個晚上,他有一種再生的光榮和激動。原來女人是為男人療傷的,這是鄭天良在這個晚上最深刻的感受。
鄭天良將沈匯麗抱進浴缸,浴缸很寬大,他想跟沈匯麗沐浴鴛鴦,放進水裡的沈匯麗在水溫的刺激下,像被手術檯上中止了麻藥一樣,突然將鄭天良推出門外:“你出去,出去!”
鄭天良只好訕訕地退出水氣迷濛的衛生間。
沈匯麗洗好澡穿好衣服後坐在沙發上默默地流淚,鄭天良走過來輕輕地擦拭她的眼淚:“小沈,我真的喜歡你,我覺得我為了你可以放棄一切,甚至是我的生命。請你不要相信我說的是假話,我從來沒有感受到一個女人能這樣讓我不顧一切,我現在好像突然明白了,我們男人原來是為女人活的。我發誓,只要你認我這個大哥,我今生就是為你而活。”
沈匯麗不再流淚,小鳥依人一樣地倒在鄭天良的懷裡,輕輕地叫了一聲“大哥”,鄭天良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嘴貼到了她的嘴唇上,兩張嘴死死地咬在一起,如同兩個不共戴天的敵人準備拼個你死我活,鄭天良用舌頭尋找他魂牽夢繞了十幾年牙齒,沈匯麗的牙齒緊緊咬住了他,他感到氣都喘不過來,這個沒有丈夫的女人全身又開始抽搐和痙攣,鄭天良也情不自禁地膨脹起來。
正在這時,鄭天良的手機響了,一接電話,是沈一飛打來的。鄭天良鬆開沈匯麗,堅挺的感覺土崩瓦解,沈匯麗躺在地毯上,胸脯急劇地起伏,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沈一飛在電話裡問:“匯麗說晚上從市裡趕回來找你有事,見到她了嗎?”
鄭天良一邊整理著自己雜亂無章的頭髮,一邊沉著鎮靜地說:“噢,是一飛呀!匯麗找我談羅馬假日花園開發的事,她來了一下,已經回去了。”
沈一飛說:“我打她手機打不通,也不知怎麼回事?”
鄭天良看了沈匯麗一眼,沈匯麗從包裡掏出手機指了指手機螢幕,鄭天良心領神會,他對沈一飛說:“她的手機沒電了,臨走前還用我手機給別人打過電話。”
沈匯麗沮喪地說:“不是沒電了,是我關機了,我怕回來後有人找我,影響我跟你談事情。”
鄭天良說:“實在對不起,我理解錯了。你趕緊回去吧,房地產開發的事我們改天再談了,不然就要穿幫了。”
沈匯麗站起來整理自己的衣服和髮型:“我不想在這種時候談房地產的事情,我討厭交易,今天的這種事是我的宿命,這個世界上只要你我在同一個空間裡見面,我是躲不過去的。我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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