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3/4 頁)
張濤在陳清堂跟前甚是自慚形穢,嘴唇蠕動半晌,才緩緩說道:“陳哥,都是我不好,今天給您掉面兒了。不過,我確實有我的苦衷,請您給我一次機會”
陳清堂揮手打斷了張濤的辯解,他不是一個喜歡羅嗦的人,更不喜歡別人在做錯事情之後在自己跟前辯解。在他眼中,那是一種徹底的欺騙。陳清堂似乎對自己的眼光十分自信,當然,這也是一種赤裸裸的自負。
舉個例子來說,陳清堂能看上眼的人,即便你不上前討好,他也會對你將心比心,同樣的,倘若陳清堂看不上的人,即便你拼命上前溜鬚拍馬,他依然會對你不理不睬。從這方面來說,似乎陳清堂對張濤有種別樣的青睞!
眾人剛剛趕回警局,就聽陳清揚的辦公室裡傳來一陣咆哮的聲響:“清揚,你搞什麼搞?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竟然不向我彙報一番,那可是一個固定資產十餘億的大企業啊!你當這是兒戲?我們整座縣城的稅收來源可都靠著人家呢!你倒是好,不聲不響地跑到人家的財務室大肆搜查,甚至還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剛才梁富國已經親自打電話到我這兒了,點名道姓地要見你。要你給一個合理的說法,你這簡直是將我推向絕路啊!你就等著吧,省市領導的電話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打到我這裡,你、你!唉,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陳清揚聳了聳肩,一副抱歉之極的神情,好半晌才淡淡說道:“這事情多少有我的責任,我確實不應該如此衝動。不過車到山前必有路,所有的麻煩總是有解決的辦法嘛!至少現在我就已經得知這件殺人案的背後指使人是誰。我可以非常負責人地告訴您,破案已經指日可待了!”
楊軍正並未流露久違的笑臉,依舊滿臉糾結之色,長長一聲嘆息說:“省市領導馬上要來考察,這份計劃書可是得到省委領導親自批示的,是繼煤礦之後又一支柱企業。倘若這件事情在我手上搞砸了,我以後也就真可以告老還鄉了!現在最關鍵的還在於香港方面始終不肯鬆口,看來我們不狠狠放血是不可能的了。不過我們縣委已經作出三年之內零稅收的承諾,難不成就只讓我們修橋鋪路,不讓我們收點小錢?這樣的話,還不如不搞!”
陳清揚打心眼裡極度鄙視眼前這個被利益衝昏頭腦的縣太爺,不過嘴上卻只是附和道:“相信我,所有的事情都會圓滿解決的,我在努力,給我一點時間!”
楊軍正嘆息一聲:“現在看來也只能將所有的希望寄託在你身上了!還有最後兩天的事情,眼前所有的麻煩真能得到圓滿解決嗎?”楊軍正幾乎是喃喃自語地走出房間,不過當他撞見渾身是血的陳清堂的時候,頓時跳了起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的楊軍正在陳清堂咄咄逼人的眼神之下一句話也不肯多說,灰溜溜地消失在公安局的大院之中。
陳清揚快步上前一把拉住陳清堂的大手,焦急問道:“哥,你這是咋了?哪受傷了?我給你聯絡醫院!”
陳清堂嘿嘿笑了,鋒利的眼神轉變為一種無限的慈祥,和顏悅色道:“我很好,很好!”說話間陳清堂竟然當著張濤的面,脫下了上衣讓陳清揚詳細視察。陳清揚仔細看了半晌這才舒了一口長氣,那精壯到肌肉緊緊蹦起形成團狀的熊腰上果真沒有半點傷痕。
張濤此時早已一掃先前頹喪,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比的激昂,雙目炯炯有神地望向陳清揚。清揚呵呵輕笑,恰到好處地說道:“濤子,就有勞你彙報下戰果吧!”
張濤臉上頓時容光煥發:“陳局,您這位堂哥當真乃是神人也!用個典故怎麼說得來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我覺得放眼我們中華民族五千年來的璀璨光華,也就他媽這句話能抒發出我內心中的激揚了。您是沒看著啊,陳哥一人力戰數百大漢的勇猛,他彷彿像是雄獅般。”
張濤手舞足蹈地表情惹得陳清揚一陣好笑,不過卻也未加阻止。每一個人的一生都會有那麼一兩次閃光點,如果你將此人當做是朋友,那麼你唯一可以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怎樣將這個閃光點放大,甚至使得它可與日月爭輝!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但是必須有助燃物,對於張濤的激情燃燒,陳清揚只是用一種微笑去充當了這麼一個媒介。他要讓張濤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人願意和他分享喜悅,還有人願意充當他唯一的聽眾。就是那麼看似平凡無奇的舉措,卻贏得一個男人畢生的尊敬。單從這點來看,陳清揚在權謀上的確要高過堂哥頗多。
“完了?”清揚笑著問道。
“完了!怎麼樣,我講故事的水平如何?”
看著那張急切地臉蛋,陳清揚嗯了一聲:“不錯,和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