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恐怖分子好像是電影裡的鏡頭。但現實中比她預期的要嚇人得多。她已離身後的舊貨商店很遠。她不知道科內爾到哪兒去了。她希望他在這裡。而且,她沒法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人行道上多數是西班牙人,一頭金髮的莎拉比他們高出一截。
她離開人行道,沿著排水溝,走在人群邊緣。這樣她的高度才降低了六英寸。但她仍然不安地意識到她金黃色的頭髮與眾不同。對此,她已無計可施。
她讓布魯斯特走在她前方二十碼的位置。她不想離得更遠,因為怕跟丟了。
布魯斯特穿過第五大街,繼續向前。他又走了半個街區,然後轉左,拐上了一條小路。莎拉走到小路的入口處,停住了。小路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堆垃圾袋。從她站立的地方就能聞到一股腐爛的殊道。一輛大卡車堵住了小路的另一端。
不見布魯斯特。
他消失了。
這不可能,除非他從通向這條小路的一扇後門裡溜掉。每隔二十英尺左右就有一扇門,很多門都在磚牆上的凹進處。
她緊咬嘴唇。她不願接受看不見他的現實。但確實只有卡車邊的幾個搬運工
她沿小路而下。
她每走過一扇門就要看一下。有的門是關著的,有的門是鎖著的。少數幾扇門上掛著髒兮兮的牌子,上面寫著公司名稱和請走前門,若需服務請按門鈴之類的話。
不見布魯斯特。
這條小路走到一半時,她突然回過頭來,正好看見布魯斯特從一凹進處出來,往回走去,急於甩掉她。
她奔跑起來。
從那扇門前經過時,她看見一個婦人站在門邊。門上的牌子寫著“孟羅絲織品”。
“他是誰?”她大聲喊道。
老婦人聳聳肩,搖了搖頭:“走錯了門。每一個人都屜——”她還說了些什麼,但莎拉已聽不清。
她在人行道上奔跑著。朝著第四大街的方向,她可以看見布魯斯特在她前面半個街區的位置。他的步伐很快,幾乎是一路小跑。
他穿過第四大街。一輛敞篷小型載貨卡車停在前方几碼遠的路邊。是很舊的藍色,掛著亞利桑那的車牌。布魯斯特跳上乘客位,卡車吼叫著開走了。
莎拉胡亂地寫下車牌號,這時科內爾的汽車尖叫著在她旁邊停下來。“上車。”
她上了車。他加速向前駛去。
“你在哪兒?”她說。
“剛上車。我看見你離開的。你把他拍下來了嗎?
她將肩上的那個包忘得一乾二淨。“是的,我想拍下來了。”
“好的。我從商店老闆那兒搞到了這個傢伙的名字。”
“是嗎?”
“但很可能是個化名。大衛·蒲爾森。還有一個航運的地址。”
“運火箭的地址嗎?”
“不是,運發射架。”
“哪裡?”
科內爾說:“亞利桑那州的弗拉格斯塔夫。”
前方,他們看見了那輛敞篷卡車。
他們尾隨著那輛敞篷卡車來到第二大街,經過洛杉磯時報大樓和刑事法院,然後上了高速公路。科內爾技術婀熟,雖然離得較遠,但總能讓前面的卡車處於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
“你以前幹過這個嗎?”莎拉說。
“沒有真正幹過。”
“你給人家看的那張小卡是什麼!”
科內爾掏出錢包,遞給她。裡面有一個銀色徽章,大致跟警察的徽章差不多,但上面寫的是“國家安全情報局”。還有國家安全情報局的一個正式執照,上面貼著他的照片。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國家安全情報局。”
科內爾點點頭,把錢包拿了回來。
“國家安全情報局是幹什麼的?”
“非常非常秘密的間諜,”科內爾說,“你沒有聽埃文斯說嗎?”
“你不想告訴我?”
“沒有什麼好告訴你的,”科內爾說,“國內的恐怖主義使國內的機構非常不安。他們不是太無情就是太仁慈。安情局的每個人都受過特別訓練。現在給三泳打個電話,把卡車車牌告訴他,看看他能否跟蹤。”
“所以你們是對付國內恐怖分子的?”
“有時。”
前方,敞篷卡車上了五號州際高速公路,一路向東,駛向了一家縣級總醫院的黃色建築群。
“他們要去哪兒,”她說。
“我不知道,”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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