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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證麼?”即指金鳳釵道∶“此便是證,我便說你把金風
釵與我為記,便不分黑白了。”
��鳳姐心內暗驚道∶如此說來,這人好不利害。即恨恨面向壁道∶“奴
家無暇與你鬥嘴,看你有甚臉面。”言罷,雙手抱膝,面壁而坐。
��正德見其含怒,臉兒愈加嬌媚,不覺動起慾火,但見其不理不睬,只
得向前哀求道∶“鳳姐看我是如何人品?我乃北京富豪。你若肯從我,管
叫榮華富貴,錦衣玉食。”
��鳳姐氣惱道∶“奴家不比貪財之輩,富足享用,枉費口舌。”
��正德見未打動他心,便陪笑向前道∶“我身非平民布衣。”
��鳳姐道∶“莫不是高官顯爵麼?”
��正德笑道∶“說中了,我乃一品顯職,因遊西湖到此,今夜相遇,正
是有緣。爾若順從,異日便有二房夫人之貴。”
��鳳姐鄙視道∶“真是好笑,見我不以享用動心,便說是一品顯職,奴
家雖是女流,非富貴所能動我心。”
��正德使盡解數,也是不見半效,遂想道∶“朕還未曾見如此之貞女!
”情急無奈,只得再向前說出實情,現出真身,遂正色道∶“我何止富戶
高官?你看我龍行虎步,豈是庸流?”
��鳳姐道∶“難道是皇帝不成?”
��正德道∶“我正是正德皇帝。”
��鳳姐戲笑道∶“我只道是個正人君子,原來卻是油嘴光棍,豈有天子
如此讒臉!”
��正德被戲得滿臉通紅,即取出小玉印來,朗聲道∶“你且看此是何物
?”
��鳳姐道∶“不過是道士石印,何足為奇?”
��正德微怒道∶“那這又是何物?”只見正德解開衣襟,露出龍披,揭
開龍眼罩,兩顆龍珠,光彩奪人。
��鳳姐見狀,方信是正德皇帝,大驚失色,忙跪下道∶“臣妄不知是聖
駕,望乞赦罪。”
��正德即坐下道∶“為何又富貴動心了?”
��鳳姐上前抱住龍足,粉面偎在正德膝前道∶“念臣妄無知之罪。”
��正德雙手捧住鳳姐粉面道∶“朕怎忍怪卿。”遂將金鳳釵代鳳姐插上
道∶“朕被卿難為夠了,今可服侍寡人安寢。”
��鳳姐嬌聲道∶“臣妄願服侍皇上,斗膽相問,皇上如何回報?”
��正德令取過筆硯,寫了御書,加封李彩風為宮貴妃。
��鳳姐代正德寬衣解帶,正欲脫自己衣裙。
��正德道∶“朕要你慢慢脫去,先一睹為快。”
��鳳姐便褪去長衣,身上只餘抹胸,那突起的峰乳,將抹胸頂得似要穿
透。那鳳姐嬌喘微微,峰乳一起一伏,熬是好看。
��正德相得發呆,便令鳳姐褪去抹胸,鳳姐秀眼微閉,將抹胸慢慢褪去
,身如白玉,峰乳小而圓挺。
��鳳姐本是良家女子,哪曾光著身子讓男人看過!早已是粉面桃紅,春
心難耐了。
��正德哪有心思再看,騰然慾火炎升,從背後箍住鳳姐,軟玉溫香抱個
滿懷。鳳姐羞郝,身子擺個不停,正德雙手握住峰乳,撫摩不停,只一會
,便覺那乳兒愈加鼓脹,似要脹開。
��正德邊摩邊道∶“你這褲兒是自脫為好,還是朕來代脫?”
��鳳姐顫聲道∶“哪有臣妄自脫之理?”
��正德大笑道∶“休要耍嘴皮子,看朕如何令你爽!”
��正德將繡褲盡褪,看得發呆,小腹光滑雪白,臍下白馥馥,紅縐縐、
紫豔豔的一道縫兒,顫肉突起,豐膩油溼,暗紅淺浮,咻咻而動。
��正德欲興火熾,探出一隻手,直奔粉腿花間,那肥膩膩的牝戶早已淫
水溼透,蓮瓣激張花心嬌滴滴浮起,遂挖進指頭抽拽,以制殺慾火。
��鳳姐不意皇上忽出這般解數,假意怒嗔,將腿兒緊夾。豈料越夾緊越
覺爽。牝戶裡似有千百蟻兒亂鑽亂咬,禁不住伊呀出聲,將個身兒弓成蝦
兒一般,額上早已香汗微濡。
��王德見這光景,笑道∶“方才還是亭亭玉立,這時豈作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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