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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得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捏她的臉蛋一下。
可是,如果正視她的那雙大眼睛的話,就會發覺,這個小女孩的雙眼之中,充滿著一種狡黠。
“你不讓我去,我偏要去!”
她笑了笑,隨即卻轉過身去走進屋子。
這個小女孩並不高,看她的年齡可能只有十來歲吧,但是當她眼中的那一絲異彩閃過的時候,卻顯得那麼不像這個年紀的小姑娘應該有的。
夜色籠罩著大地,蒼穹中,一輪名月懸在那裡。此時,聽不見秋蟲的低吟,卻在不經意間聽到了嘆息聲,只可惜”名月不諧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
冷冷的月光照著寒窗,也照著鐵窗,默默地。
在下西風黃葉紛飛,染寒煙衰草悽迷的深秋,窗子裡的人走出來的時候偶爾也能看到黃雲間的飛鴻,不經意間想起:”
海闊山遙,未知何處是瀟湘,念雙雁,難憑音信,指暮天。空識歸航,斷鴻聲裡,立盡斜陽”這幾句詞。當來年鴻雁北歸時,窗子還是去年的窗子,人也許已經不是去年的人了。
想到這裡,在窗前站著的這一個成熟高挑的美婦市長心中忍不住湧出一股十分哀怨的憂愁。
難眠的夜總是那麼的長,拼命地強迫自己睡去卻徒勞無功.陽光是不屑光顧寒窗和鐵窗的,偶爾會有柳絮或者蒲公英飄進窗子,但很快又飄走了,它們不願意植跟於暗無天日的環境中,看著它們匆匆地來,又匆匆地走,窗子裡的人默默不雨,任憑秋風滑過臉龐。物尤如此,人何以堪呢?
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窗外的月兒圓又缺,缺了又圓,歲月沖淡了記憶,窗子裡的人無暇顧及這些,他們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做著吳剛伐桂式的工作。
凜冽的北風夾雜著雪花飄進窗子,窗子裡的人知道冬天已經來了。透過窗子,看湖面那潔白的月光花一片一片地飄落,心裡驀然湧起一陣莫名的感傷。
湖上面的月光騎士也是不自由的,一陣清風就能改變它們的行程,把它們吹到遠方的遠方。
韓雪緊了緊自己的手臂,有點冷地縮著身體,佇立在那兒,眼裡閃著舊時的回憶。是同情湖面的月光,還是感傷自己的處境?
風不知道,月光也不知道,窗子也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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