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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不愧是歡喜佛,果然風流。
當然,這其中齷齪可不是趙厄主要關心的,他看它夭逃到萬米高空,肉眼都看不見了,居然還不放了自己的陰陽魔魅,真個是急怒攻心,惶恐交加,衝趙歡喜道:“大哥救我!”
“我曉得。”趙歡喜身處曇花之中,與人類世界隔絕開去,動手不便。又怕出來,幽冥黃泉氣外洩,惹得生靈塗炭。就以密語傳音之術給花弄影,囑咐她當以奪回陰陽魔魅為第一要務,其餘小妖辱罵之類大可不必須放在心上。
花弄影此時已秘密潛伏到它夭所駕駛‘穿雲越界梭’之上百米,聽了趙歡喜的話語,心中猶自憤怒難平。誓要出口惡氣,一拍腰間香囊而,掉落出護身法寶‘遁金柱’,是她修煉金。木二氣,洗練西天一種奇柱而成。可大可小,亦重亦輕,成琉璃黃金色的撐天巨柱。
花弄影居上,把這樁法寶朝下一遁,當真是如山崩塌,攪動風雷無數。
“不好!”它夭正罵的痛快,驚覺頭頂風雷響動,敵不知從何而來,慌忙駕梭逃離,但那裡來得及,被遁金柱一下砸中梭身中尾部,如斷線風箏一般朝下墮落,還三百六十度打旋。
它夭想控制梭身,但被轉的頭暈目眩,怎麼都震動不了妖力。
眼看離地不過百米,就要機毀人亡,它夭也發了狠,咬斷舌頭,帶著一大蓬鮮血噴出梭外。
那舌頭翻出梭外,就漫天亂吻,大噴血霧,織成一隻血紅大手,印染了半天雲彩一片黑紅,朝下一掏,就抓住穿雲梭,使其不下墮。
它夭得這一緩,終於能控制住穿雲梭。也不知這梭是何材料,是何秘法鑄造,在遁金柱山擊之下,還是完好無損,只是尾部有個凹印。
不敢在這險地停留,更不敢在逞口舌之利,它夭震動穿雲梭就想越界而走。
但見,花弄影一遁無功,又是一柱遁下,被神情戒備的它夭勉力躲開。
那金柱砸不到它夭,落在地面上,砰!的一聲巨響,炸出一個巨大無比的深坑,又往下直鑽百米,驚動地底巢穴一隻異鼠成精的妖怪。
這妖怪安臥家中,也不吃人,也不行奸人類美女,只是偶爾摸些書籍消遣,也不算偷。今日卻連降橫禍,先是鼠子鼠女暴死無數。嚇得膽顫不敢外出,又降下擎天巨柱,當頭巨力之下,當即嚇昏過去,昏死前想:“俺不過是摸了些書,讀書人的事情也不算偷啊,怎麼老天如此罰我?”
天空之上,花弄影手執遁金柱,遙指它夭,大喝道:“放下陰陽魔魅,還有你一條生路,不然休怪師姐我無情了。”
趙厄仰望她手拌金柱,威風淋漓,當真美麗無比,自說:“做人當做比爾,修仙當修師姐這般。”
它夭早被嚇的膽寒,滿目怨毒,被咬斷的舌頭被她重新收了回去,還沒接上,說不出話來。不敢在耍花招,匆匆放了陰陽魔魅,就急急如漏網之魚駕梭鑽破人間縫隙而去。
底下趙厄時刻注意著,一看它夭放手,馬上就歪著頭,連使吸字訣,默想進進進,就看見那肉色粉凝的美人兒嗖的一下朝自己飛來,連忙把她吸進耳中溫養。
花弄影看它夭走了,也不追,收了護身法寶,徐徐落地。不解的問趙歡喜:“怎麼不讓我攔下她,讓她回去通報了訊息,魔頭東來可是不妙。”
“正要他來,正要他來。”趙歡喜笑言,也不對花弄影詳細解釋,心中自有算計。轉而對玄引道長道:“道長也傷的不輕,自去療傷吧。”
“善。”玄引道長道。
趙歡喜又對趙厄囑咐:“你就跟著道長,與他護法,不可怠慢了。”
“我知道怎麼做了。”趙厄也乖巧,攙扶著玄引老道,問他:“師傅,我們現在去那?”
“去清華觀吧。”玄引道長眼看道觀被毀,思慮了一下才想到一個地方。
清華觀,趙厄一聽,也知道這個地方,是本市一個較有名氣的道觀,佔地十幾畝,處城郊結合部的清風山中。
跟師姐,歡喜講了以後就到老北路那棟房子聯絡後,又道了一聲別,趙厄就被玄引道長帶著飛土揚沙,使土遁法而去。
只餘花弄影笑面如花,玉指間有曇花,曇花之中有趙歡喜看著那消逝的身影,突然一聲長嘆。
花弄影寬慰道:“佛主不必哀愁,師尊和我都早有定計,無論任何人都不能阻礙你成真佛主,山擋開山,水阻抽水,魔就擋就除魔衛道,我擋就大義滅親。”
花弄影此時笑的冷厲而森寒,完全不同於平日給人的如火熱情溫柔,慢慢道:“師弟,這是師姐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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