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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雙目由上往下看,掠過她凝脂的酥肩,望到她圓潤的足,無比虔誠地道:“我曾經在詩歌中見識過你這樣美麗的女子。”
這倒是真心話,我發覺只有詩的意境才能夠形容她的美,那種洗盡脂粉的自然的美。
她皺眉道:“詩歌?詩歌是什麼地方?我去過那裡嗎?”
我怔了一下,才想到她這個時代根本還沒有詩歌出現,只好解釋道:“詩歌是一種形式,有一首詩讚美過你的美麗。”
她嫣然一笑,露出潔白的貝齒,道:“真的?怎麼說的?”
我低聲吟哦《詩經》上一首稱頌美人的詩,道:“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頸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她愣了一下,遲疑道:“你說的是什麼呀?”
我望著她,道:“你聽不懂?”
她臉上微紅,搖搖頭,猶豫道:“你剛才說快了,說慢點,再說一遍。”
我心裡暗笑,再說百遍她也聽不懂,她這個時代還沒有出現詩歌,我解釋道:“我吟的是一首千古絕唱頌美人的詩,意思是說你的手跟柔細的茅草嫩芽一樣,又白又尖,很漂亮;你的肌膚細滑如油脂,光澤細膩,很美麗;你的脖子雪白,牙齒白潔齊整,前額方正,眉毛又細又黑,是天生的大美人;你輕輕一笑臉上就有兩個酒渦,兩眼望過來像秋波一樣,美得讓人暈旋。”
她好像聽明白了一點,臉上飛起一片紅暈,兩個手交織到一起,顯現出她內心騷動不安,羞澀地道:“你說的這些話我懂了,就好像我們唱的歌謠一樣。”
沒有想到她心思這麼靈巧,我忙道:“對,對,詩歌嘛,就是有詩有歌,吟出來是詩,唱出來就是歌謠。”
她得意地笑了,來回走動幾步,步態輕盈,低頭想了想,又好奇地道:“你說的這詩歌,是從哪兒聽來的?”
我胸脯一挺,道:“是我自己編出來的。”
這當然純粹是胡說八道,連這話也是編出來的。
她張大小嘴巴,露出潔白的貝齒,驚訝道:“這麼好聽的歌,竟然是你編出來的?”
她把詩歌當成了歌,我就按她的理解往下展開,認真地道:“我也沒有必要隱瞞了,老實說吧,我是一個很有天份的人,編過許多好聽的歌,到處流傳,你要是喜歡聽,我願意專門編給你聽。”
她歪著腦袋,望著我,道:“你先告訴我,你是誰?哪個部落的?”
好傢伙,這時候還不忘盤查我的底細,好在我已編好了一套說辭,忙道:“我叫公孫燦,是一個孤兒,從小就在幾個部落之間流浪,沒有固定部落,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屬於哪個部落。但是大家都很喜歡我,因為我編過很多好聽的歌謠,他們都歡迎我到部落去做客。”
她道:“公孫燦,我是仰雲部落的天司若菽,歡迎你到仰雲部落做客。”
我笑了,心裡感到很興奮,沒有想到來到石器時代就出手不凡,僅一個照面,就贏得了一個少女的好感,望著她水出芙蓉般的嬌容,我心潮澎湃,不由心甘情願向下一伏身,單腿跪到她的腳下,歡喜地道:“公孫燦拜謝天司大人。”
這個自稱叫若菽的少女輕聲應道:“起來吧”說著,還伸手扶我。
我正跪在她腳邊,看到她圓潤的足踝,心頭突然色膽包天,忍不住伸手在她那膚如凝脂的腿上捏了一把。她明顯哆嗦了一下,卻沒有做聲,而是伸手把我扶起來。
我靠近她散發淡淡體香的嬌軀,感到自己因了美人的眷顧,真是有些暈旋了。
下面的若石突然道:“天司大人,怎麼處置他?”
這個混賬東西,不知道腦袋少了哪根弦,竟然在這種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我估計他要碰釘子。果然,若菽不悅地道:“少胡說,這位公孫燦是我們的客人,處置什麼?”
若石訥訥道:“我恐怕恐怕”
若菽訓斥道:“住口!帶公孫燦客人去休息!”
若石垂頭喪氣走過來,向我作出邀請的架勢,看樣子他們極不情願,我進來時候是俘虜,現在卻成為座上客,他們心理接受不了。
我微笑道:“若石朋友,也謝謝你把我帶到這裡,見到了美若天仙的蘭菽大人,否則真要令我一輩子都感到遺憾。”
若菽在旁邊柔聲道:“公孫燦,你先去休息,那件事我下午再問你。”
我心裡奇怪,邊向外走,邊在心裡想:“她要問我什麼事?我好像沒有向她提什麼問題呀”但不管什麼事,我先得把眼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