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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懷疑道：“你為什麼不讓我看一下？”

我臉紅了，道：“男女授受不親，你一個姑娘家，我一個男人，你拿手到我胸上亂摸，不太好。”

她才意識到這些，像碰到蛇似的猛縮回去，紅著臉道：“我們大荒兒女，不計究這些。”

我苦笑道：“話是那麼說，真要是讓外人看到，就不好了。”

她執拗道：“看見也不怕，我們是清白的。”

我心裡好笑，胡謅道：“這我也相信，就怕別人不信。”

她冷笑道：“信不信那是他們的事！我還記了問你，你是誰呀？叫什麼名字？”

我遲疑一下，覺得不能告訴她真話，道：“我是仰雲部落的一個首領，我叫妖無痕。”

這妖無痕是我現代網友的一個網名，她以後要是知道我冒名，也猜想不到是冒誰的名。

她低頭不語，等了一會兒，她道：“我要走了。”

說著，她站了起來。

我愕然道：“你要走？你不救我了？”

她道：“救你？我已經把你救到這裡來了，還要我怎麼救你？”

聽了這話，我心頭一涼，還以為她對我有情，沒想到是空歡喜一場，我垂頭喪氣道：“好吧，你走吧，我不能再連累你了，謝謝你剛才救了我。”

她沒有立即走，站在那裡，道：“也談不上連累，只是我想問問你，我還能幫你做什麼？”

見還有商量的餘地，我心裡重新燃起希望，道：“前面有我的隊伍，把我送到仰雲部落的隊伍裡，就會有人救我。”

她冷冷道：“你剛才騙我，我為什麼還要幫你？”

我嚇了一跳，不知道她說我騙她指什麼，忙道：“我一直就老老實實跟你說話，你說一句我就答一句，怎麼騙你了？”

她轉身盯著我，一字一句地道：“你是公孫燦！”

我心裡突然沒了感覺，默默望著她，也不知道這謊言被她揭穿是好是壞，道：“沒錯，我是仰雲部落的公孫燦。”

她高聳的胸起伏，氣憤地道：“我冒險救了你，你為什麼還要騙我？”

我為什麼要騙她，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也許是習慣，也許是謹慎，更有可能是不想別人知道我現在這種糟糕的情況，我情緒從未有過的低落，低聲道：“我不想別人知道我目前這個樣子。”

她愣了一下，道：“你沒有死在西海金鋼鉞下，已經夠厲害了。”

我猛地抬起頭，情緒有些激動地道：“我根本就沒有反擊，那個傢伙是用西海金鋼鉞偷襲我，真要是正面交鋒，死的是他，而不是我！”

她驚訝地張大嘴巴，怔了一下，喃喃道：“是啊，你還沒有還手，是被他偷襲打傷的。”

我恨恨地道：“我被西海金鋼鉞結結實實打中了，真要是交手，他不可能打中我，我會先把他骨頭拆了，先弄死他！”

她突然歡喜道：“看起來你真能打過他了。”

我有些奇怪地望著她，覺得她這種轉變有點問題，道：“你跟他有仇嗎？”

她搖搖頭，道：“我沒有仇，是我的族人跟他有仇。”

我道：“好，只要我恢復功力，一定幫你殺死他！”

其實這是空頭人情，那個傢伙偷襲打傷了我，我傷好了肯定不會放過他，先送給她做個人情再說。

她激動地道：“那就先謝謝你了。”

我點點頭道：“我一定會幫你，你現在送我回自己隊伍，他們可能也在找我，只要回到隊伍，我就能想辦法恢復功力，幫你去對付那個傢伙。”

她依言上前把我扶起來，我先讓她挖個洞，將柳無天的首級埋了，讓他安息，然後她俯身將我又背到背上，悄悄往外溜去。

曠野一望無際，外面看不到追兵，一切都很平靜。雁妮機警地繞來繞去，繞著圈向前趕路，避免讓人發現蹤跡。

我趴在她肩頭，臉頰碰到她的髮梢，嗅到一股清幽的處女芳香，心情激盪不已，輕喚道：“雁妮。”

她應道：“嗯，做什麼？”

我讚道：“你真漂亮！”

她雪白的脖頸有點紅了，嗔道：“你別胡說。”

我看了不禁心猿意馬，道：“這不是胡說，我說的是真心話，你幫了我，將來我會幫你的忙，讓你想都想不到。”

她道：“你辦好再說，先別吹牛，我不喜歡吹牛的人。”

我信誓旦旦道：“你放心，我公孫燦說過的話，向來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