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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你最為恰當不過,不如我替你改名‘貂嬋’,隨我回洛陽好嗎?”
七歲女童聰明乖巧,柔若無骨地貼於王允胸前撒嬌忸怩道:“恩公!只要能葬阿爹入土,任由安排為奴為婢,服侍您一輩子。”
心神不由得一蕩!王允滿臉錯愕,天成之媚骨柔情,竟然散出無比魅力,還是個七歲稚兒?長大怎麼得了!
司徒大人王允哈哈一笑道:“好個鍾靈毓秀女娃兒!回府調教歌伎,保你長大後,歌舞伎藝蓋天下!”
轉頭又道:“王莊主!泥瓦匠任昂之喪後處理,就由你負責風光大葬,明天我回洛陽,磚瓦務必隨後就到!太后懿旨頻催重建‘白馬寺’不得有誤!”
“司徒王大人請安心!決不耽誤日期!”
王允懷中稚女任紅昌改名之貂蟬,於甜蜜的笑容及憧憬裡入睡,將她交給了家丁背馱著,莊主排眾而出,打道回府。
“王莊主!我老家的那片大屋所需要的磚瓦運到了沒有?”
莊主王為從袖口裡掏出了一張帛布遞給了他道:“司徒大人!這是‘禮儀’及磚瓦數量之收條,請過目!”
王允瞄了一眼放進袖內,滿意地點頭,一干人等消失於街道盡處。
“陳留”地界是河南古稱。
隔年春天,洛陽城西。
“白馬寺”重新粉飾,御賜黃瓦紅磚裝飾,煥然一新,離八輛馬車可以驕轡而行的大官道約有二十丈之遙,處於一片翠綠松柏茂林之中,佔地數畝,十分醒目,四周農田秧苗綠意盎然,突顯得寧靜恬適。
溫暖陽光普照,近響午時分。
五百重鎧豔紅裝束執戟御林軍輕騎開道,浩浩蕩蕩持皇家紅底黃龍旌旗,三角旗幟四周繡有擦得閃亮赤銅鈴鐺,隨風脆響繞耳,十分動聽,非常醒目。
路人紛紛迴避,不論官民馬車驟然嘎止,車內之人慌忙下馬,遑論老幼,皆匍匐地面不敢仰頭覬覷徑行車隊,知道高齡董太后全幅鑾駕行儀,欲至白馬寺上香。
車輛進行中,八歲張心寶與同年紀皇子劉協最樂,好像呼吸自由新鮮空氣般,左顧右盼,事事好奇,把綠綢窗簾都快拉破了。
皇子劉協生母王美人會心抿嘴一笑,關心道:“小協、小寶別頑皮!等一會到寺院,可別亂跑闖禍,太后奶奶上過香後,欲見百齡得道高僧‘一無長老’奉請二十四章經,回朝供奉膜拜,再請示迷津,可能會花費時間,你們得機靈點,隨後跟上,見了老和尚就拜,吵著看相,回來再告訴孃親。”
御林軍個個精神抖擻,紀律森嚴,一位跨騎灰白駿馬年約二十歲魁梧武將,一身銀亮銷甲,一件鮮豔披風,如一朵火雲般來回巡視馳騁穿梭,威風凜凜持紅纓槍不時地挑開官民的空車檢查,是否藏匿行跡可疑人物。
張心寶自幼宮廷長大,耳濡目染宦官鬻爵勾當,習以為常,倒是這位領隊武將威武赫赫神態,長得一表人材,確實少見,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所謂:鳳眼波長學問高,群出眾壓英豪,世間此眼誠難得,擁有之人萬里翱。
此人身長七尺,雄壯威武,除了眼角有如絲的魚尾紋表示了事必躬親,多妻相之外,玉靨、鳳眼、鷹隼勾鼻,嘴唇微薄,保持笑容,乍看之下,給人有一種如沫春風之親和力,然而鳳眼靈動狡黠,欲教人有莫測高深,多疑善變之感。
張心寶正心裡盤算如何開小差溜出去玩,見到這種狡黠之輩,物以類聚,卻十分投緣,如果不擺他一道,好似對不起自己一樣。
“呵咭!”一笑福心靈致問道:“稟王美人!這位披紅袍銀盔甲武將到底是誰?”
皇子劉協見邪童張心寶抿嘴吃笑,必然有趣事臨頭,“老大”鬼點子特多,依葫蘆學樣急問孃親此人出身。
王美人慾迎逢去年造謠生非的八歲孩子童張心寶,也攀上他的義父權傾朝野“十常待”
之一張讓,年初皇子劉協已封“陳留王”,皆是他們父子的功勞。
“小寶!此人是曹操;沛國譙郡人也,字孟德,小字阿瞞,一名吉利。他原來姓夏侯,因為曹操之父曹嵩,被中常侍曹騰收作義子,所以改了姓曹,年二十,舉孝廉,為郎,現職洛陽城門總都尉。”
張心寶細心地聽後又問道:“稟王美人!您怎麼知道如此詳細?”
“小寶!他也算得是與我交好,曹美人的遠房親戚,這個妹子還時常誇他,有權謀,多機變。所以買個看門都尉給他當嘛!”
“喔!難怪今天我們從北門繞道而來,就是為他立功表現嘍?是個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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