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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
一連五個疑問如連珠炮疊出!
關羽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卻不能說出皇帝逛煙花之地,就是說了有誰相信?
不如學她剛才說的:不說反而更好!
關羽只得正色道:“江姑娘!是你輸了!關某一生重諾言,決不會騙你。”
江苗菁姑娘滿臉通紅,一諾九鼎的關羽既然立判,那會有錯?心頭卻是小鹿亂撞,大姑娘怎麼帶著兩個小蘿蔔頭,去逛窯子?
靠著桌面很近的櫃檯,江挺蘇老頭吸著旱菸,聽著他們打賭的清二楚,真料不到實貝女兒從小慧質蘭心,這回卻輸得奇慘!連小孩童的賭約都輸了。
緩緩走過來,貼著江苗菁耳際說了幾句話,再與關羽寒喧家常,摸撫兩個小蘿蔔頭,各塞一大包糕餅說是免費請客。
江苗菁像吃顆定心丸般,一掃窘態道:“願賭服輸!請你們跟我來。”
離開了喧譁沸騰的大廳,轉進了後院,幾顆百年蒼松翠柏擋住吵雜聲,驟顯幽靜,東西兩排房間分立,東側房傳出陣陣糕餅香味,是製造工廠,十幾名夥計,一身沾滿面粉,進進出出的忙。
庭院寬敞,竹架上圓形竹盤,層層疊起糕餅材料,十分清香,兩大兩小進入了西側靠右的最後一間屋內。
江苗菁姑娘請他們於客廳上稍待,間臥房,片響後,一身博衣寬頻男孩打扮出來,顯得俊秀瀟灑,卓越不群翩翩公子哥兒模樣。
她拿出了一套儒取及一頂掩耳繡翠玉風帽,一雙青色便履,要關羽換下僧服一切裝束,不瞬間,更換了一身雄糾糾氣昂昂偉大夫便裝,雖尺碼小了點,聊勝於無。
漢代服飾的職別等級,主要是透過冠帽及佩綬來體現的,不同的官職,有不同冠帽,所以特別複雜。
《後漢書·輿服志》就有十六種之多,如文官戴進淮賢冠,武官戴雞冠,執法官戴獬豸冠等。
並了佩級制度,“綬”是官印上的絛帶,故又稱“印綬”。
這種印綬由朝廷統一放。按制度規定,官員平時在外,必須將官印裝在腰間“革囊”
裡,並將綬帶垂在外面;尺寸、顏色及織法上都有明顯區別,使人一望便知佩綬人的身份。
皇帝用黃赤色,諸侯封王用赤色,公、侯、將軍用紫,以下用青黑等。
所以當代人外出皆攜帶“革囊”是個習慣,文上裝有筆昂銀兩,遊俠兒裝著暗器小刃等,視為平常。
漢代的鞋履也嚴格制度:凡祭服穿烏,朝服穿履,出門行路則穿屐,少女出嫁也穿木屐,並於屐上施以彩繪,另以五彩絲帶系之。
履的顏色有一定製度;士座百工皆不過綠、青、白三色,奴婢一律制定綠、青兩色。
漢代並無青樓妓院,只有“官妓”是判重罪家屬女眷充當,或戰爭俘擄女子充數。
貌美的及家世好的女子,早就被將領及主事者收為妾、婢,或為轉賣,以老醜平庸女子濫芋充數。
“秦青巷”有數十家書閣、書坊、供文人雅士聚會,實則暗藏春色,室內裝潢極盡豪華,金碧輝煌,不雅於公侯府宅,羅織那些書香門第犯罪女子,重金禮聘老學究及名門樂師,加以培訓,個個倩女詩、書、琴、畫等無一不精,大江南北軼史趣談無一不通,確實造就一些驚豔絕代才女名妓,予客人有一種賓至如歸之感覺,留連忘返,銷金一空。
書閣後來演變成買官鬻爵最好的場所,一時成為風尚,各地富賈門閥趨之若驚,皆到此一探門路,每日需花費靡巨,黃金白銀就如填海般紮下去,當然造成社會奢侈浮華風氣,貪官汙吏處處皆是,更甚動搖國本以此為最。
“宛豔珠閣”是秦青巷數一數二的大書院。
閣內景緻全仿江南小橋流水庭園建築,在洛陽算是一絕。
道教“福德正神”廟佔地約畝,座落於“秦青巷”中段,聽說十分靈驗,有求必應,並且是一大特殊遊覽勝地,善男信女日夜絡驛不絕,香火鼎盛,尤其夜間更為熱鬧,寬敞廟院攤販雲集,各地雜耍表演通宵達旦,人潮擁擠,得側肩接路而過,更是三教九流龍蛇混雜之地。
關羽出門前,江苗菁姑娘拿了一包糕餅要他放在革囊裡,鼓鼓地突壟在儒衫內,不明其意,猜測大概是帶給張心寶及“陳留王”劉協兩個孩童,晚些時辰當點心吃吧?
廟前庭院雜耍有五處之多,噴火把、弄毒蛇、走繩索、耍大刀使大槌之硬氣功等應有盡有,皆是老王賣瓜吹擂藥丸膏,自賣自誇之江湖郎中。
張心寶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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