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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八歲‘邪童’張心寶的出身來歷,因何被宦官張讓所收養?”
看門官黃承彥一愕!搔額抓腮,雙眼精睛閃熾睿智,猛地一拍蹺著的二郎腿道:“嗯!
這個問題可真大有學問在!聽說當年閹狗張讓率騎兵至龍門村,亭長趙賣密告陳逸匿藏處,因此殺之。而一同去的四名太監被其滅了口後,那些騎兵只聞他狂笑不歇,獨自奔離現場。
從此之後多了一名義子,至今也已八年了,時間與‘邪童’相符,可能其中必有蹊蹺存在,才會把心腹隨從滅口!”
關羽神色振奮,一拳擂捶手心欣然叫道:“對了!忠良之後肯定必有天佑!說不定‘邪童’張心寶就是我那契兄陳逸之後?難怪這個孩童面貌感覺眼熟,與我十分投緣,回想起來,因為當年關某親手埋葬契兄兩夫婦時年紀很輕,覺兄嫂下體衣衫一片血跡斑斑,當時還誤以為是致命傷,不甚瞭解原因,並沒有詳查,事因不能褻瀆死者。現在一想!肯定是婦人臨盆血崩了!”
看門官黃承彥霍然躍起,手握關羽手腕,使其痛澈入骨,到現在才知道瘦弱的黃老頭,竟然武功深厚,是位大隱於市的內外兼修武林高手。
關羽額頭冒汗,咬緊牙根,瞅了一下手臂,深印五道指痕,泱泱然道:“黃老前輩!請放手!再晚片刻,晚輩的手腕就要廢了!”
看門官黃承老一臉赧然,卻十分激動地拱拱手為禮道:“龍門村趙賣亭長偕三十幾個御林軍,可是你殺的?那兩位一老一少太監也是你殺的?”
“正是關某所為!殺死土豪趙賣後才拜師浪跡江潮!”
看門官黃承彥一臉愕然,轉而縱聲哈哈大笑道:“蒼天有眼!讓老夫找到了恩人,請受老夫一拜!”
就要下跪,為關羽所阻。
江苗菁看得一頭霧水,聽得一臉好奇,趨前揪著看門官黃承彥衣角,忸怩撒嬌問道:
“義父!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哼!丫頭片子,怎麼有事求我,就叫起義父來了?”
“嚶!老兒一詞也是尊敬的俗稱嘛!人家內心可尊敬您老人家的!”
看門官黃承彥哀嘆一聲,老淚簌簌串流,瞧得兩人傷感默不作聲。
“老夫本有一子在朝為官!就是被這兩個閹狗陷害,送進北寺監獄,下毒害死。當年老夫風聞他們離京,隨後欲報殺子之仇,趕去龍門村亭長住處、只見滿地屍體,血跡遍灑庭院,屍體上皆是刀傷,從傷口判斷卻不是使刀高手所殺,但肯定是一個人獨自搏鬥十分慘烈,必定萬分勇猛之人所為,卻料不到是關少俠了,那一戰你定吃足了苦頭!”
仰一頓,蹙眉又道:“那一老一少太監武功不弱!尤其是那個老太監周全身手出神入化,為人狡詐,從不打沒把握的仗,是功運勁回蘊震得雙臂骨折,五臟離位而亡,依當時關少俠應該沒有這種功參造化之能耐吧?”
“是的!當時晚輩渾身浴血,已然脫力,是師父‘神魔刀’趕至,股罡氣護體,導至偷襲的老太監周全一擊身亡!”
“好小子!當今天下第一刀‘神魔刀’衛九敵是你師父!難怪老太監死得離奇,全身沒有刀傷,衛大俠罡氣已至隨意而,氣化至臻之境界了!”
江苗菁插嘴嫣然道:“義父!恭喜您了卻一椿心願,那個‘邪童’張心寶是否可以肯定就是陳逸之子?”
看門官黃承彥闔眼冥想片刻,那根杆煙不離口的猛抽,嫋嫋煙霧從鼻孔中不斷地噴出。
霍然間,一拍膝蓋叫道:“這件事!我看**不離十,為求正確無誤,就叫我那寶貝女兒替孩童開壇作法,觀其‘三世因果’,就能證明一切了!”
眉頭一皺又道:“孩童張心寶深居皇宮大內!沒有他親身臨壇,‘三世因果’也就揮不了作用,實在困難!你們剛才碰在一起可是機緣難逢,現在一分散,想再次相遇,可就遙遙無期了!”
關羽偕江苗菁兩人一臉的懊悔不已,莫非天意註定孩童永無歸宗認祖的命運?令人不勝唏噓!
抽菸的看門官黃承彥猛然蹦跳起來,拍著自己的後腦勺子嘻笑道:“笨啊!年紀大了就是死腦筋,我那個寶貝女兒智慧人一等,要她略施小計,還怕‘邪重’張心寶不引蛇出洞溜出來玩?再哄騙一番臨壇作法,不就真相大白了!”
關羽江苗菁雙雙大喜!撫掌稱慶。
“義父什麼時候換班?一同找契妹商量一下!”
“喔!到明晨卯時開城門後換班,時間還早。你們一同先去吃個宵夜,關少俠找個地方腳安歇,時辰一到再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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