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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化初春稍寒;卻擋不住熱血沸騰從四面八方蜂湧而至廣陵地界的遊俠兒及儒生。
張心寶頭戴學士帽及一襲蔚藍披風,遮蓋腰間那柄得心應手的古拙樸實“皇魁寶劍”,顯得溫文儒雅風度翩翩,來到“何園”門口瞧見這麼多人排隊,卻一時間傻了眼,簡直就像趕廟會般的熱鬧非凡。
張心寶單槍匹馬懷有目的而來,是不願自報“邪劍”小張名動江湖的美號,免得打草驚蛇叫奸人溜掉。
他正處沉思而躑躅不前之際,忽來一名地痞混混模樣的年輕人慾伸掌從其後方的寬闊肩膀搭訕,卻為一股無名的護體氣勁若電擊般的衝激跳躍彈出,痛得哇哇大叫道:“幹什麼鬼玩意兒!我的一條手臂差點廢掉”
張心寶幡然而醒,回頭微笑作揖道:“這位小兄弟有何指教?”
地痞牛吹驚愕雙眼睜睜道:“看你一副呆頭鵝模樣的儒生,怎麼忽來這股勁道我沒事!卻見你有事!若要找門路進‘何園’找我牛吹準幫忙到底。”
話畢,手掌一攤甩動三根手指頭示意,一副**兒郎當模樣,卻信心十足充滿神色間。
張心寶一頭霧水問道:“這代表什麼?”
牛吹一愣!仔細瞧其穿著模樣,便左顧右盼小聲咬耳道:“喔,原來是外地人,難怪不懂規矩,只要三十兩白銀便走後門,省得排隊到傍晚都擠不進去。”
“為什麼?”張心寶好奇微笑道。
牛吹又輕聲道:“看門的備有儒生文考,武生武考;各有三個題目變換,使人摸不著頭緒,答錯了請明天再來,結果題目又變了;沒有真本事要擠進去還真不容易,如果花點小錢便一帆風順了,得先付款後帶路。”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連這種錢也有人賺,三十兩白銀可是窮苦人家三個月的生活費。
張心寶微笑道:“請小兄弟帶路!該給的會給,不該給的寧願買米糧施捨乞丐”
牛吹翻臉氣呼呼道:“**的迂腐臭書生!竟然把老子當乞丐施捨”
張心寶雙眼異采微笑作揖道:“小兄弟誤會了!既然知道在下是外鄉人,怎恁地不會拿了錢就跑?這種事我上當吃虧太多次了。”
說得也是!牛吹摳一摳瘦削臉頰道:“跟我來!”
他帶著張心寶從小巷內拐了幾個彎!沿一丈多高的防火巷溜踏約有一盞熱茶時間,人漸稀少;卻可看到“何園”龐大聳然的樓閣疊起,若侯門深似海,氣概萬千。
當在前面帶路的牛吹到達了一處溜“狗門洞”時,蹲身下來敲了一敲;竹扉門乍開,探出一個家奴模樣的人頭出來一瞧,再伸一隻手掌要錢。
牛吹鬼鬼崇崇遞給其十兩白銀,暗爽今日白白賺到了二十兩,立即起身指著門扉乍開的“狗門洞”回顧得意道:“別去管什麼後門,有洞就鑽,便可直達‘聽雨軒’,聽說大儒許劭就住裡頭會客”
話沒有講完。
張心寶人蹤杳然!
牛吹臉色慘白,嚇得牙齒打顫道:“操見鬼了剛才尾隨的腳步聲還在怎麼一眨眼功夫人就不見了豈不賠了夫人又折兵!”
張心寶施展“彌旋真氣”及“疊骨功”改變成憨厚肥胖模樣,身若游龍飛躍丈高牆垣一蹴即過,飄然如絮驟降隱密的假山奇巖之後,當整理披風衣襟轉個彎從容瀟灑步出之際!
一名長相特異;頭額像猿猴似的向後斜退並且狹窄,側面看起來更為明顯,滿瞼卷胡如刺,不修邊幅,卻有混身的突壟肌肉,尤其雙臂為甚,若猩猩般魁梧。
此人卻臉色鐵青急得五官有如撮成一塊,尤其特厚的嘴唇嗡合叫苦連天,根本無視張心寶的存在,粗魯地急忙拉下褲頭掏出碩大生殖器,對著石頭縫撒起尿來。
尿水如注淅瀝嘩啦作響!看他一瞼解放舒暢的表情,可見憋得太久了;張心寶挪開三尺背靠石巖才堪堪躲過尿水潑灑。
“爽啊咦!你也躲進來撒泡尿?人有三急,這種事可怪不得我嘍!請多多包涵!”
張心寶被這泡尿燻得眉頭一皺,只能報以苦笑回答,還能說些什麼,趕忙離開這窄小空間出去透透氣。
豈料窄小空間又擠進一名高佻少女,長得十分清秀,當看見張心寶時不覺玉靨酡紅,瞅其一眼顯出鄙夷不屑,忙伸臂拎著莽漢的耳朵,如拖牛耳般氣憤道:“哥呀!這種場合怎能學別人在此任意撒尿?實在斯文掃地,有辱家風,快跟人家出去,免得讓人瞧見丟醜。”
毫不在乎的莽漢裂嘴傻笑,蒲掌拍著張心寶肩膀頗沉,約有千斤之重;若一般人早就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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