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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選好有利地形,先挖一個底基,鋪上蘆葦或紅柳枝,然後鋪上一層沙石子,沙石子上又鋪蘆葦,這樣層層上鋪高達數丈之高,沙石與葦枝黏在一起,牢固而堅實。
張心寶在“崆峒山”叢林下令砍伐木材,製成模板,在築城牆上揮了極大功效。
沙漠戰役不比中原的木樓塔架攻城掠地,強弩箭矢才是長距離攻擊的最犀利武器,所以一尺多厚的木板成了最佳的防禦保命盾牌。
戰士們對主帥張心寶的先知灼見,皆大為佩服。
但是匈奴約二十萬的精兵盡出,在士兵的心裡上還是造成莫大的威脅,所以人人拚命修築長城,打算決一死戰。
沙漠日夜溫差極大,但是到了夜晚滿天星斗特別明亮,讓人產生一種錯覺,就是以為一蹴躍起,便可任意摘星的一種快感。
夜間忽爾狂風吹襲有如雷嗚作響,忽爾徐風輕吹沙峰滾滾沙粒頹落,還以為奏出絲竹管絃的無名動聽樂曲。
帥帳內燭火通明。
張心寶主座,張咰及白靈絕一身副將打扮,陪立兩側;孟佗副座,“羽靈真人”邱琮傑與“八風秀士”李文欽及五位將官共九人圍坐在會議桌,瞧著地圖上插滿“匈奴”小字型的旗幟,都顯得愁容滿面。
孟佗驚駭的神色道:“小寶,這個陣仗敵眾我寡兵力懸殊太大怎麼打?不啻以卵擊石,自不量力了吧!”
邱琮傑虯髯賁張怒目道:“孬種!犧牲再多計程車兵,也得保衛大漢疆域;還沒開打你就嚇死了吧!”
孟佗臉色一紅為之尷尬不安,李文欽額頭一蹙輕哼不滿,卻慢條斯理道:“臭道士!你以為行軍打戰就像是江湖廝殺這般容易?匈奴二十萬的精兵人人啐一口水就能淹死你了,咱們只有五萬多人的雜牌軍,要是對陣硬幹起來絕對死傷累累,討不了便宜。”
邱琮傑唉聲嘆氣的苦笑道:“書呆子!我不是不懂,光是這種風沙滾滾,日夜溫差極大的鬼天氣就讓人心煩;尤其一天不洗澡都難過的我,還真懷疑:匈奴人難道一年到頭都不洗澡?”
孟佗微笑道:“雖然曾聽說匈奴一生當中只洗三次澡,即出世、結婚日、死亡入殮才得洗澡;話太誇張,可能是貧窮人家才如此吧!要不然匈奴遊放民族皆依綠洲水畔生活,哪有不洗澡的道理?”
可見孟佗富足生活習慣了,真不知匈奴習性及民間疾苦。
張心寶微笑揶揄道:“孟叔生活富裕,當然不知匈奴能夠依綠洲水畔牧牛羊而居的族群,都是權勢貴族;勢弱窮苦的匈奴族靠天公下雨儲水過活,一生之中洗三次澡的確大有人在。”
孟佗臉色又是一紅,輕咳掩飾轉入正題道:“匈奴‘單于’率領的二十萬大軍現在依‘蒲昌海’駐紮營地,一日之間即可進攻‘玉門關’,咱們才五萬兵力如何去抵擋?”
張心寶聞言雙眼充滿強大自信,閃爍詭異道:“孟叔,我打算擒賊先搶王!不可力敵只能智取。”
李文欽眉頭一皺道:“小寶!易,如何智取呢?”
邱琮傑雙眼突圓睜大,轆轆轉動搶說道:“小寶!你可不會是要潛入敵營單獨行動吧!
雖然你的武功蓋世,但也難敵二十萬大軍如群峰一湧而上的氣勢,可得三思而後行呀!”
孟佗聞言一呆!也緊張問道:“主帥輕易冒險上陣,這怎麼可以!萬一有個閃失咱們這批數萬人馬豈不就玩完了!況且,匈奴人長得都是一個模樣聽說‘單于’又有替身於二十萬蠻兵中哪裡能找得出來?”
說得也是!如果單于用層層人牆保護混入兵馬中,還真不容易辨認出來;這番話不是沒有道理。
張心寶習慣性地搓*揉臉頰微笑道:“欲生擒‘單于’也不是沒有辦法,剛才孟叔所說的匈奴人‘洗澡’給了我靈感;你們先給我三天的時間,並且按計劃進行,相信此仗就會打得輕鬆。”
安世高大師刻下才出聲,好像早已知曉張心寶會用什麼手段般道:“小寶盡心去做便是了!老納支援你。”
這麼一說,帥帳內人人一陣沉默,還真不知道張心寶葫蘆裡一買的是什麼膏藥?居然用“洗澡”策略就會如此神奇。
主帥既然如此吩咐,大家只有聽命,又眼睜睜地看著張心寶左右擁著張咰與白靈絕兩名愛妻,掀帳進入後室就寢,這個重大節骨眼,還真能提起性致嗎?
他這種輕佻行為,以及欲強入敵營的輕率說詞!卻使大家一夜輾轉思慮未能成眠;這可是牽一而動全身的戰爭,並非一般江湖遊俠兒單打獨鬥的玩命遊戲。
第二天,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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