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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咰玉靨展露一絲得意即隱,密意傳音如線貫至一旁的白靈絕耳鼓內,呵哈呵哈笑上老半天道:“白妹子!我曾聽村子裡接生婆說過,你看我扮得像不像?驚嚇而動了胎氣是否就需佯裝這個樣子?”
“像極了!真可以騙鬼去呷水(騙死人了)。”白靈絕故作一臉慌恐,卻內心嘻哈傳音回答道。
另一名較老練的蒙面人笑罵道:“戒色師弟!你每次都是這麼急性子,若驚嚇孕婦動了胎氣反而不妙;在剖腹取胎時,應該儘量讓她們心平氣和,於猝不及防狀態下取出胎盤才屬上等貨色。”
咦?竟然是出家人的法號!真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這下子便有跡可尋,可以盡了。
戒色笑得十分淫晦道:“戒名大師兄,我幹這種傷天害理的勾當,已愈來愈得心應手而十分癖好;是什麼原因你知道嗎?”
戒名一呆!自以為是脫口道:“欲入魔道本應激出性惡本質,能無惡不作洗滌先天善性,才能集之大成;你是否一天不殺人就按捺不住?但是殺人成癖卻不多見。”
戒色搖頭呵呵**道:“大師兄!萬惡以何事為?”
戒名一愣!若有所悟道:“淫——為萬惡之!師弟魔根不淺,難怪為‘法王’師尊所激賞!但是與殺婦人剖取胎盤又有何關連?”
戒色興致勃勃嘿嘿好笑道:“難得與大師兄一齊出任務,我就將玩女人的千刀斬絕活偷偷告訴您,還望大師兄以後多多提拔。”
戒名又是一呆!把手中銳利的朴刀往草地一插,搓*揉雙手,語音亢奮,興致沖沖問道:
“咱們喇嘛是有‘大喜樂禪定妙法’不禁女色也可以取妻,並挑選親族內十對夫妻學習叫做‘十倚納’;大家同床共被,互易妻室搞成一團名為‘些郎兀該’,意即事事無礙。我也是換*妻妾的箇中老手,但是玩久了只是讓臭女人叫爽,那一套總有玩膩的一天。女人到頭來都是一個**模樣,難道你還有其他新鮮絕活不成?”
兩名喇嘛好色僧!好像整天無所事事,專玩女人過日子?又扯出了一個“法王”師父,豈不更色?聽得張咰及白靈絕都滿臉緋紅,心跳亦然。
一件使她們打死都不相信的事情生了!
戒色喇嘛竟然脫下了褲子,下體的小小傢伙已然朝天高;面對著張咰,得意**地不斷搓*揉拍打,好像練什麼武功似的架勢?
張咰滿瞼通紅已至脖頸,被這種無恥下流行為,氣得渾身抖,正待按捺不住欲撲殺之際!
她耳邊傳來白靈絕冷惻惻的密意傳音道:“大姊,小不忍者亂大謀!這根傢伙與相公一比,不就牙籤比雞腿,又有什麼看頭?忍一忍不就過去了?看他們還有什麼花樣可耍!”
這麼一說,張咰便將欲爆炸的脾氣給硬生生強忍下去。
戒色卻指著張咰顫動的身體**道:“咦?這個女子是個**,光聽咱們閒聊,便興奮得面紅渾身熱,肯定很好玩嘍!”
這樣指指點點,真讓張咰氣得玉靨更是差窘通紅,乾脆合目,不予理睬。
戒名大師兄還真絕!居然也依樣畫葫蘆學樣;脫下褲子手攫住爛**用力擺晃,竟將垂涎的少許精液,甩滴在白靈絕的長裙上。
這還得了!白靈絕氣得玉靨煞白,殺機大盛,渾身顫抖,欲起身撲殺之際!
忽聞張咰的密意傳音,卻是冷漠反譏道:“都是你出的騷主意!哼!你事不關己則窮開心,而事到臨頭卻氣昏了頭!咱們既然答應相公扮演好這出戏,就得再忍下去。”
這番話如一盆涼水潑灑白靈絕頭上,使其悶不吭聲,還能再說什麼?
戒名一頭霧水忙問道:“師弟,你這樣搓*揉晃擺傢伙,可能會嚇壞了這個穿白衣的娘們,這種動作有什麼功用?難道與紫河車有所關係?”
戒色一呆!暗忖大師兄還真不是普通的笨!不這麼搓*揉哪能翹起來?還不是與我一樣玩多了女人已經腎虧,卻又不能講清楚說明白。
戒色一指白靈絕**又道:“這個清純婦人可能被大師兄的傢伙嚇壞了吧!您可撿了一個好貨色。”
他嘻嘻一笑,又轉了話題道:“大師兄!我曾請教‘法王’師尊,取得那麼多的胎盤幹什麼用的?師尊卻一臉怒氣道:“知道太多秘密是會叫你丟掉小命的!’確使我噤若寒蟬。”
戒名興趣缺缺道:“不是問你這個,我要明白脫下褲子吹風納涼!是幹什麼來著”
戒色的興致又來了,眉飛色舞的亢奮搶說道:“大師兄!河洛話有句民間低俗下流的諺語道:“大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