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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全身都似乎燒了起來,頓時滿腹皆酥,腰間奇酸奇麻,再也把持不住,咬住自己細白如雪的手背,腦袋向後仰起,嬌吟了一聲,直洩了個死去活來暢快淋漓。
李德中只覺從未有過的舒爽,腹中精液似已射的點滴不剩,十幾年的存貨一口氣全交待了。正要享受射精後的餘味,忽覺棒頭一燙,深處似有什麼東西淋了過來,把肉棒稠稠的裹了一層,不一會從龜頭到小腹全麻了起來,李德中心內狂跳,已綿軟下去的肉棒竟又硬生生的挺了起來。睜大了眼睛看著身前麗人,從烏黑飄逸的秀髮到小巧白嫩的腳趾痴痴的打量了一遍。
連說話都有些結巴起來:「肌膚若雪姿色如仙體質敏感情慾極勝再再加上這麻人的陰精你你竟是玄陰之體。」
李德中如中魔魘,被她那麻人的漿液裹得骨頭根根發酥,只覺花房裡那粒肉心似乎還在咬吮著自已的龜頭,突然莖根一酥立知不好,趕忙再抵住花心,居然又撲哧撲哧的射了起來。
「快來人呀,有淫賊啊。」
也真是奇了,林中雖然不少竹枝障礙,可是大半個時辰過去了,我連她的衣角都沒碰到。奔跳間不住扭動的屁股和上下彈跳的巨乳,直看的我心上癢癢,胯下硬硬。不行不行,再這麼追下去,天黑了都別想摸到她一下。
腳上假意一拐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住腳踝痛吟了起來:「哎喲,哎喲,疼死我了!」
詩兒見我摔倒在地,飛快地跑過來瞧我傷勢:「怎麼了,摔到那了,快給我看看。」
一臉緊張地抱起我的腳,輕輕替我脫了鞋襪,這按按那揉揉,關切地看著我細細詢問,深怕我傷了分毫。看她這般關心我,心中過往甜蜜一一湧現,險些沒把我給幸福死。
一把將她抱住,在她粉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摔到心上去了,讓我親親就沒事了。」
詩兒嬌笑閃躲,不讓我得逞:「去去,才不給你親呢!壞蛋,就會騙人。」
我忙將她抱的更緊,唯恐又給她跑掉了:「和相公說說,你的輕功怎會這麼好,我的輕功已算不錯了,可卻連你的袖子都抓不著。」
詩兒抬起俏臉,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驕傲神情:「哼,那是當然,本姑娘輕功蓋世,比天上的鳥兒飛的都要快。」
「是是是,那快和我說說是誰教你的?」
詩兒橫了我一眼道:「還能是誰啊,當然是我爹咯。」
我一臉詫異:「李伯伯也會武功,我怎從沒聽我爹說過呀。」
詩兒一臉不屑的看著我:「你以為就你們林家人會功夫呀,和你說吧,我爹藏有兩項絕學,一項為「金針打穴」,主要是幫人行針治病的,可若是用在防身武鬥時亦十分管用,告訴你哦,誰要是被我爹點了穴,江湖上怕是沒幾人解的開。」
我滿臉敬佩道:「哇!真看不出原來李伯伯這麼厲害啊。」
詩兒看著我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又道:「還不止呢,我聽我爹說,只要把這門功夫練精了,十步之內,一根金針便可取人性命。」
我疑惑道:「不會是餵了毒的吧?」
詩兒啐了我一口道:「盡瞎猜,我爹才不屑用毒呢,他是以勁力施針,擊點他人死穴和命門。」
我聽的張大了嘴巴,倒吸了一口涼氣,細如毛髮的金針一根便可取人性命,這要是偷襲於人,誰發現的了啊:「哇,那這就厲害了。那還有一項呢?是輕功嗎?」
詩兒點了點頭道:「對,就是輕功,主要用來逃跑用的。」
我一陣愕然:「啊?逃跑?」
詩兒嘻嘻笑道:「對呀,當年正邪大戰,我爹是正道的主力醫師,一個人憑一手針穴神術不知救回了多少性命。可這麼一來自然也就成了邪道群魔首要除去的目標。於是有位高人便傳了我爹一套輕功,之後爹爹便成了跑的最快的醫師了。」
想著當年那英雄輩出的年代,不由的為之神往,感嘆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無怪李伯伯威名傳震天下,那教李伯伯輕功的那位高人又是誰呀?」
詩兒思索片刻道:「好像叫什麼風青雲,這套輕功便是他自創的,叫「青雲步」。」
我微微震驚道:「啊!莫不是「四大奇人」之一的風青雲吧?可我從未聽說他曾參與過正邪大戰呀,而且他早已退隱江湖四十來年了。我聽我爹說過,他可是百年來功夫最強的幾個人之一哦。」
詩兒亦是一臉的佩服:「真的嗎,那不是比你爹還厲害。」
我搖頭道:「以前是,可我爹也已練成「無相神功」第九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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