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我敢不敢剝光你的衣服?”
胡真忙道:。敢,·.你敢,,厲斜一抬手,把他的帽子摘下,登時露出盤緊的吞。他把胡真的@弄散,於是一頭長長的秀髮,垂放下來,在時使胡真變成一個美貌少女。
他道:“你叫什麼名字?”
胡真道:“我的真名叫做胡玉真。”
厲斜目光轉向那看得愣了的沈宇,問道:“以你瞧來,她的姓名可是真的?”
沈宇道:“大概不假。”
要知道厲斜要剝衣之時,他已經下了決心,只要厲斜一動手,他就出手阻止。
可是他以男性的立場,卻認為厲斜不會當真那樣做的,所以他事實上並不太擔心。
歷斜道:“你此一猜測,可有任何理由支援麼?”
沈宇道:“在下認為,她的化名既是胡真,則他的真姓名是胡玉真,甚是合理。因為一般的人,若是化名,多半喜歡將自己的名字變一下,因此,她故意略去當中一個玉字,反而可信。”
厲斜道:“那麼你告訴我,她是什麼出身來歷?如果你打誑或故意說錯,它仍是首先遭殃之人。”沈宇聳聳雙肩,道:“在下剛才第一次見到她,根本不曉得她是誰”個少女改扮,更無從得知她的身世來歷。”
厲斜冷冷道:“你這話豈能教我相信?”
沈字不慌不忙地道:“只不知厲老師何以不信?”
厲斜被他這態度激怒,反而決定要以理去折服他。
當下道:“因為她在此屋逗留甚久,當然她是與你交談,而不是那個女孩子。故此,我不認為你們以前是不相識的。”
他停歇了一下,又道:“我正是因為看穿她是個女的,而她逗留之處,若是隻有這個村女,她豈能逗留不走?是以斷定你在此屋之內。”
他的推理,聽起來似是頭頭是道,十分嚴密有力,但其實十分玄妙曲折。非富有想像力之人,決辦不到。
沈宇道:“在下很佩服你的高論,不過你如堅持我與她是舊識,這卻是天大的冤枉。”
厲斜冷冷道:“叫冤沒有用處,定須有理才行。”
沈宇迅即忖思,瞧瞧能不能找出一點兒道理。
他在思索之時,顯得如此冷靜和靈活,使厲斜心下大是惕然。
沈宇突然道:“假如我與她是舊識,則當你進來之後,她還逃走過一次,我總有機會幫助她。但我沒有這樣做,因為我雖對她有感激之心,無奈一點也不知她的底細,亦不知她有多大本領,能不能獨立應付你?因此,我只好等待,看看情形。這便是我與她並非舊識的證明了。”
厲斜點頭道:“這話甚是合理。可是有一點,只怕你沒有法子說出使我滿意的解釋。”
沈宇道:“可是有關我與她之間的關係麼?”
厲斜道:“正是。”沈宇訝然忖道:“他既已承認我與胡玉真原非舊識,則我與她之間,尚有何事,能夠使他提出質問?”
胡玉真亦作此想,故此也詫異地睜大雙眼,望著這個刀法大家。
厲斜徐徐道:“你與她縱然未見過,可是也許師JI有淵源,或者有某種密切的關係,所以你們不一定要曾經見過面,亦可以成為同聲共氣之人。”
他停歇一下,又遭:“當然啦,若然你們是同聲共氣的一幫,則目的自然不外是來對付我。”
沈宇道:“沒有的事。”
厲斜道:“好,就算你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然而胡玉真在此屋內,與你談話甚久。她又一直庇護幫助於你,開始助你瞞過那群海盜,其後則想幫你瞞過我,因此,你們之間,已形成某種關係了。”
胡玉真道:“古人說過: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假如你想編派罪名加諸我們身上,則你一定可以成功無疑。”
厲斜道:“我要講理之時,就完全講理。如若不想講理,我就橫衝直憧,根本不來這一套。因此,你們大可放心,我本來就用不著找些罪名,加在你們頭上,然後才取你們性命。”
他這番話,只聽得胡玉真冷汗直冒,但覺此人,當真像個魔鬼一般可怕,軟既不吃,硬也不行。
可是沈宇卻靈機一動,早先一些印象,掠過心頭。也許能逃過這場大劫。
這自然是樂觀的想法,假如應付得不好,則難以逃出魔手。
原來沈宇聽了厲斜說的講理或不講理的話,登時觸動靈機,記起早先他雖曾連殺數人,似乎十分心狠手辣,可是這只是表面上的看法而已。若是深入觀察,則厲斜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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