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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服從地推了春喜人屋,他們進去之後,厲斜也就跟著進來。
胡真心中一動,忖道:“他要我們先人屋,自然是為了便於監視。可是以他的武功,即使讓我留在外面,也不須怕我逃走,因為他的武功造詣,已達到心念感應的境界。我在外面一逃,他馬上可以察覺而出手追殺。到時,他因感應而發出刀招,人刀合一,其勢已是馭刀追擊,必能追上我,把我殺死於十丈之內。”
他想到此處,不禁打個寒噴,但思路並未停止,仍然想下去道:那麼為何還要驅我們人室,加以監視呢?若是沒有其他更玄妙的理由,則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他不想殺死我。”
學他得到這個結論,心中一陣輕鬆之感,可是隨之而來的,卻又是無窮的迷惑。
因為厲斜雖然殺的都是殺孽滿身,悍惡無比的黑道高手。但顯然他也不是替天行道的義士。
照胡真的看法,厲斜之所以不向各門派高手開刀,主要原因,還是為了避免太大的武林壓力。
換言之,他現下尚是修習這一路極為凌厲和奧妙無比的刀法未功或圓滿的時期,所以他不想樹敵太多。
假使他所殺的,竟是各大門派的高手,則他的暴行,早就傳遍江湖,而不會至今尚是一大秘密了。
總之,胡真從種種跡象推論,這厲斜並非行俠仗義之人,所以當他認為尚須保留秘密之時,他將不顧一切的殺死任何足以洩秘之人。
既然如此,則他為何對殺死胡真之舉,似乎大有不願之心?難道他這個心腸比鐵石還冷硬之人,竟有憐憫之心麼?胡真心念轉動之際,只見厲斜已走到床前。
他把握時機,突然間縱出門外,施展輕功身法,放步飛奔。
但他才奔出六七丈,已經感到不好。雖然在事實上他並沒有聽到任何聲響,也沒有看見什麼。
只是在他感覺之中,生像已拖上一條尾巴似的,又好像是當他每跨一步騰竄之際,後面也有人作同樣的動作,與他的動作吻合無間。
由於這種怪異的感覺,使他生出無從擺脫之感。這是一種令人沮喪的可怕感覺,故此胡真決定停步察看。
胡真身形一停,回頭望去,但見厲斜尚在三四丈之外。
以這等臣離,胡真自問自己的輕身功夫,定可把他擺脫。可惜他已棋差一著,以致被對方趕上來。
厲斜如疾風般捲到他面前,怒道:“下次你再敢輕舉妄動,我保證你在十丈之內,血濺黃沙。”
胡真聳聳肩道:“我早就知道你有這等本事。”
厲斜更為忿怒,道:“那麼你為何敢逃走?”
胡真道:“剛才你還沒有殺我之心,我為何不利用一下?現在你已改變了主意,我絕對不敢嘗試了。”
厲斜用他好一陣,才道:“你雖是才智過人,但碰上我,算你倒黴。”
胡真道:“我也是這麼想。”
厲斜怒意漸消,作個手勢,命他往回走,一面問道:“你怎知我沒有殺你之』心?”
胡真不說實話,只道:“我只是這樣感覺罷了。”
厲斜也不再問,回到屋中,但見陳春喜,還愣愣的站在那兒。
他大步走到床邊,先不揭開被子,回頭向胡真問道:“你再說一句,他是誰?”
胡真道:“是春喜的哥哥,剛剛病倒的。”
他故意說出,剛剛病倒,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何此屋之內,沒有汗臭和煮藥的氣味,因為時間太短,很可能還來不及抓藥。
厲斜道:“你如何得知的?是她告訴你的?”
胡真道:“起初是她說的,但我們還有劉老大等,都不相信,是以曾經加以檢查,果然發燒得很厲害。”
厲斜道:“發燒?誰不能假裝發燒?”
胡真道:“劉老大也這麼說。”
厲斜略感興趣,道:“那麼你們怎生證實?再去問別的村女麼,胡真道:“問別人有什麼用?如果春喜敢說謊,那一定是得到村人同意,所以去問別人,等如沒問一般。”
厲斜道:“然則你們如何證實?”
胡真道:“劉老大等人也不相信,正要把他殺死,免得羅咳。但秀進來瞧見,覺得胡亂殺人,絕非好事,便提出一個意見。”
厲斜哦了一聲,道:“是你提出辦法的。”
胡真道:“是的,我說此人可能是假扮的,發燒亦不難以武功迫出熱度。因此,我建議他們檢視此人的內衣,以我想來,此人無論外表a得多麼像。但他換上漁民衣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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