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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兵刃,相貌都甚是獰惡兇橫。
諸若愚道:“老夫與各位雖然見過幾面,但時隔甚久,已認不出哪一位是老大?”
最先出現的大漢道:“老子就是為首魏造。”
他指住手持鋼杖的大漢,道:“這是二弟蘇峽。”
接著指向拿著雙鉤的人,道;“這是三弟荊滔。”
最後一個手持一柄利斧。大凶魏逞介紹道:“這是四弟沙一圭。”
諸若愚—一點頭為禮,道:“四位的形貌大致上差不多。若是在路上相逢,仍然認得出,只不過認不出是四位中的哪一位就是了。”二兇蘇戰厲聲道:“你縱是化為飛灰,老子仍然認得出來。”
諸若愚道:“不錯,諸位受了五年牢獄之災,當然十分痛恨老夫。
以諸位高強的武功,若不是誤陷於老夫的訊息埋伏中,當然不致被官府抓去。”
三兇荊滔道:“還放什麼狗屁,快快滾下受死。”
諸若愚道:“四位既是遠道而來,何以還吝惜這幾步路,竟不親自上來,拿下了老夫報仇?”
四凶沙一圭道:“這老小子態度鎮定得很,大概在臺階上藏有古怪。”
大凶魏運怪笑一聲,道:“諸若愚你不下來麼?那也使得。老三老四,去把那幾個小子揪出來,就在這兒一個個宰給他瞧。”
他所要殺的人,自然是清若愚派出守在路上的手下。
只見老三荊滔、老四沙一圭轉身奔人樹林,眨眼間,便連揪帶挾一共弄出五個人,丟在地上。
諸若愚忙道:“等一等,我們談談條件如何?”
沙一圭獰笑道:“談就談吧!”
話聲中一腳踢在一名大漢身上,那人打個滾,馬上能哼出聲,而且能掙扎爬起,可見穴道已解。
沙一圭厲聲喝道:“躺下!”
一腳踏落那人剛剛弓起的背上,只聽一聲脆響,那人登時癱臥地上,口中發出慘號,這等情形,不問可知,是脊骨已斷。
沙一圭不放過他,那隻腳移到他腦袋上,運力踏住。
只聽那人慘曝連聲,旋即寂然,敢情腦袋都給踏碎了。
這一幕只看得所有的人,綠籟發抖。
諸若愚怒道:“好惡賊,你一面願與老夫談條件,一面殺死敝村之人,看來縱然老夫願意送上老命,這些村人還是免不了一場殺戮之禍。”
二兇荊滔介面道:“不錯,老子們殺人,幾時皺過眉頭嫌多的?”
他說話之時,手腳也沒閒著,把地上另一個大漢掀起來,揮掌解開了他的穴道,接著便把他推開。
那大漢撒腿就跑,耳中才聽到一陣殘酷的鬨笑聲,已經脖子一涼,精芒耀目。原來荊滔的一把利鉤,已到了他頸子,用鋒快無比的鉤尖,掛住他喉嚨。
諸若愚喝道:“荊滔不得下毒手,老夫”
他的話還未說完,荊滔健腕一縮,那名大漢喉間鮮血直噴,翻身栽倒地上。
二兇蘇戰怪聲笑聲,道:“好痛快,老子也耍一手。”
王二郎環眼圓睜,怒氣填膺,厲聲道:“萬惡狂徒,少爺今日非把你們碎屍萬段不可。”
他正要奔下去,諸若愚手一擺,袖管中飛出一蓬銀絲,把他臂膀纏住,這話若愚使的,原來是一支拂塵。
商城四凶都縱聲狂笑,老四沙一圭道:“孩子,你家大人不讓你下來,那是叫你多活一會兒,純屬一片好意,你可別怪他。”
王二郎氣得破口大罵,但他終不敢當真違命衝下去。
二兇蘇峽過去把地上的三人,—一拍活了穴道。
然後向他們說道:“聽著,老子叫一二三,叫到三時,才許逃走,哪一個如果逃出十步,便饒他一命。”
那三名大漢剛才雖是不能言動,但神智仍在,是以兩個同伴慘死情況,俱都知道。對於這幾個兇人,實是駭怕得心膽皆寒。
他們聽了二兇蘇戰之言,哪能不聽,便都站著不動。不過他們終究是訓練有素之人,是以這麼一站,已各自作了一個方向。
蘇峽獰笑一聲,喝道:“—二三”
砰的一聲大鞭過處,那三人盡皆倒下,原來他手中的鋼杖,竟比最後的三字還快一線發出。攔腰掃去。是以那三人根本還未開步,便中了這一杖,齊齊跌倒於塵埃。
四凶都縱聲大笑起來,諸若愚轉眼一望,但見那七八名持炬的手下,人人露出憤恨之色,已沒有剛才那麼恐懼害怕的樣子了。
要知剛才商城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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