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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舉,既不容易,亦足見此人的行事,沒有什麼道理。
沈宇道:“陳柏威被殺之事,連威堡可能尚未宣佈。但不管怎麼樣,厲斜也不可能跑到河南。因為在下親眼見他墜落危崖之下,埋身於百十丈沙石之內,除非他是不死金剛,不然的話,他已經命喪黃泉了。”
他最後才說出來的訊息,使得眾人又一陣驚訝。尤其是湖廣鏢局的賈濟之,更是似信非信地凝視著他。
方公榮哈哈一笑,道:“沈兄不是凡俗之土,既然他親眼目睹厲斜已死,那就不必再為此人費神啦,來,來,咱們乾一杯。”
眾人雖是暫時把話題轉開,可是等到席散,大家移到另一座小客廳中喝茶之時,又提起了此事。
賈濟之間道:“沈兄乃是在座中唯一見過厲斜的人,能不能猜出河南地面有人冒用厲斜名字的緣故呢/’
沈宇道:“這一點在下也不明白了。”
孔任重問道:“厲斜跌墜危崖之下,敢是自己失足的麼”’沈宇笑一笑,道:“當然不是,剛才徐兄不是提起過成都的風波麼?厲斜當場傷了三名武林高手,卻因此種下了殺身之禍。”
眾人哭然聆聽,沈宇又適:“這受傷的三人,據說乃是武林中一個最詭秘的家派,稱為九黎派,他們秘傳的聯手結陣功夫,天下無雙。後來就是九人聯手結陣對付厲斜的。”
賈濟之道:“厲斜在九個人合力圍攻之下栽了,可不能說他武功不行啦!”
沈宇道:“當時那九黎派的九名高手,仍然贏不得厲斜的寶刀,最後發動預先埋好的炸藥,使危崖崩塌,厲斜與沙石飛墜,才結束了這一場惡鬥的。”
屠益飛道:“沈兄言下之意,竟是說那九黎派的九名高手,如憑真正武功,也無法贏得厲斜的一把寶刀麼?”
沈宇頷首道:“正是如此。”
他一看眾人神色,便知道他們有些是不信厲斜武功如此高明,有些是認為九黎派諸人定非高手,當下又道:“在下目睹那九黎派諸人,個個功力深厚,招數詭奇,竟也無法佔得厲斜的上風時,真是感到難以置信,若不是他們預先埋下火藥,巧妙地引發,把厲斜炸落崖下,只怕這些人還是要吃大虧的。”
方公榮以驚奇的語氣,道:“這等兇險的情事,聽起來真夠味道。”
賈濟之介面道:“方大人很感興趣,這是大家都看得出來的。因為方大人竟忘記把貴府此處的地形告訴沈兄。”
沈兄疑惑地哦了一聲,轉眼四望。
但他實在瞧不出這座小廳,以及外面的一個小院落,如此簡單的形勢,畢竟有什麼值得介紹的。
方公榮打個哈哈,道:“這是寒舍的一個小秘密,既然賈總鏢師回了口風,兄弟便不能不向沈兄略作介紹了。”
“這座院子的圍牆外,另有一個院落,再過去就是一道五尺高的矮牆,外面的人,很容易看見院內的情形。”
沈宇聽到這裡,還猜不出一點頭緒,所以更感興趣地聆聽。
方公榮接著說道:“那道矮牆外面,尚有人家,但這些人家的圍牆,都高達兩丈,所以如果有人從巷子進來,轉到這邊,僅能夠檢視得見舍下這座院落。”
別人都不作聲,沈宇忖道:“莫非他們都知道這個秘密麼?”
當下問道:“方大人府上這座院落,竟特地讓外面行過之人可以看見牆內的情形,是不是?”
方公榮點頭道:“正是,因為從巷子出去,便是一塊曠場,在曠場另一邊,卻就是本城的監獄,在兩丈有餘的高牆之後,囚禁的不是死刑犯,就是重刑犯。”
沈宇恍然啊了一聲,道:“方大人敢是撥出府上這塊地方,作為逃獄犯人的陷阱麼?錯非方大人身膺治安重任,誰也不敢這樣做法。”
方公榮道:“沈兄一聽而知,可見得真是才智過人。”
沈宇道:“方大人好說啦,只不過逃獄之事,是不是時常發生?”
方公榮點頭道:“不錯,此獄之內,死刑犯人有數逾千,那是因為南方數省凡屬處斬的死刑犯,都解送來此之故,重刑犯也有上千之多,都是犯有大案,案情牽涉或是逾越一省,或是另有重案,便都解送南京。”
那時候南京仍然保留中央政府的虛名,設有各部、府、院、寺、監等,管制一如北京,只少了內閣,以及人員較少而已。
由於南直隸範圍遼闊,地區包括江蘇、浙江兩省,是以方公榮這位總捕頭權力極大,但事情也就夠繁多了,何況尚有南方數省的重案,要移送南京,是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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