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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
黃衣老婦道:“老孃也沒有閒工夫跟你等專偷漢子的小娼婦搭訕,但如你打算讓路人瞧看,咱們就在此地動手。如果你還有點膽子,那就到這邊的園子裡。老孃剛剛瞧過,此園已經很荒蕪,大概沒有人居住。”
範玉珍道:“我們為何要動手呢?”
貧農老婦惡毒地罵道:“因為你是不要臉的婊子,天生淫蕩下賤,專偷漢子··‘範玉珍心下大怒,心想就算這個老婦是師母,也不能善罷干休。
何況她已與師父反目脫幅,已失去師母身份,還有什麼可客氣的?
她當下憤怒地哼了一聲,道:“你這老惡婦定要不得好死,要動手就動手,誰還怕你不成?”
話聲中順手掣出長劍,在黑暗中光芒閃動。那黃衣老婦道:“到園子打”
範玉珍疑道:“為什麼?”
黃衣老婦道:“在園子裡,定可分出生死,不怕有人打擾。但也沒有關係,在這兒也行。”
範玉珍一想也對,若在街上拼鬥,雖然此處十分僻靜,但難免仍有人經過。而自己又有很多人認得,不如到園子去,與她拼個死活,不論勝負,也可以了卻這件煩心之事。
她一言不發,突然聳身躍起,孤身飛上牆頭,向牆那邊的園子檢視。
黃衣老婦想是曉得她的心意,所以凝立當地,動也不動。
範玉珍檢視一下,並無可疑,當下飄落院中,奔到平坦的草地上。
黃在老婦緊接著躍入園來,先取出一個油紙包裹,拆開後分別把包中的物事,弄在三根木頭上,接著點燃起來,成為三根相當明亮的火炬,分揚地上。
火光之下,把範玉珍照得清楚。黃衣老婦搖著柺杖,道:“那個老不死的口味高得很,你果然長得很好看。可惜那糟老頭子不能滿足你,所以你還得另找漢子。”
藍玉珍雖是個少女,但她自小便幫父親做生意,故此不比那些嬌養深閨中的女孩子。這個老婦的話。她完全懂得,不禁罵道:“你這老惡婦,嘴巴不乾不淨。”
黃衣老婦冷冷道:“你敢辱罵老孃,等會兒割掉你的舌頭,就知道滋味了。”
範玉珍道:“你究竟是誰?”
黃衣老好道:“你的老姘頭沒有告訴你麼?”
範玉珍刷的一封劈去,一面怒聲道:“我不跟你說了。”
黃衣老婦揮拐一擋,毫不費力把敵劍撥開,範玉珍但覺她的柺杖不但沉重,而且還含有強大的黏力,可見得她的內功造詣,極是深
她究竟年輕,同時又是個美貌少女,是以雖然練了一身武功,但從無機會出手,可以說得上毫無經驗。
黃衣老婦沒有順手反擊,說道:“瞧你這一劍,居然已盡得那老不死的真傳,這可真不容易。老孃衝著這一點,把來歷告訴你。”
她停歇一下,又道:“老孃是那老不死褚矮子的活冤家死對頭,你既然跟他泡在一起,老孃就先殺死你,再找他晦氣。”
範玉珍道:“你還是沒有說出你的姓名來歷呀!”
黃衣老婦道:“老孃姓桂,名字不要說啦,但出身卻不妨提一提,老孃首年曾是迷離秘宮的金童玉女之一,亦是迷離秘宮兩大護法之範玉珍道:“我從未聽過有這麼一個家派和地方。”
黃衣老婦道:“當然啦,那是四五十年以前的事。”
範玉珍雖是滿肚子敵意,但仍然抑制不住好奇心,問道:“這樣說來,你出身的迷離秘宮已經化為烏有了,對不對?只不知是什麼緣故?”
黃衣老婦道:“這些事情告訴你也沒用。”說時,跨前一步,大有出手猛攻之勢。
範玉珍心念電轉,但覺這個黃衣老婦的性格極不穩定。這是因為她剛剛還告訴範玉珍說,她的出身值得一提。但現在又來個大轉變,說是這等事提也沒有用。可見得她並不是言行一致之人。
要知一個人若是能夠隨時推翻了自己說過的話,則此人是自私任性到極點,就是性格分裂的現象。
當然,這種反覆無常之人,做朋友固然很難,做夫妻更是不易忍受。僅此一端,範玉珍便大略得知師父為何與她脫幅仳離之故了。
就在這黃衣老婦的柺杖欲發之際,範玉珍自己也不知道何以會衝口說出一句話。她道:
“你為人雖是惡毒,但我知道你一定長得很漂亮。”
黃衣老婦一愣,道:“你說什麼?”
範玉珍突然怪起自己怎會說出這句話,當下搖頭,道:“沒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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