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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宇道:“好,這件事你別忘了辦妥,我暫且回店,明天再聯絡。”
沈宇回去只睡了一會兒,就天亮了,而他亦醒了,睜大眼睛呆呆地望著發白的窗戶,心中為了範玉珍的安危,忐忑不安,所以實在無法再睡。
眼前唯一的希望,只有寄託在黑蜈蚣身上,如果此犬救活了,還可迅速行動,希望能及時救回範玉珍,假如這頭異種黑犬死掉,這就大為麻煩了。
他等到天色大亮,終於忍不住出門往範玉珍父親開設的水果鋪趕去,到了門前,只見鋪門緊閉,還未開啟。他耐心等了好久,但見兩鄰的店鋪已沒有一間未開,而這家水果鋪還沒有動靜,便知道一定是為了範玉珍失蹤,她的父親已經忙於尋她去了。
步,行得很慢,一個路人匆匆趕過了他,但在擦肩而過的那一剎那,沈宇聽到這路人低低道:“沈先生,黑蜈蚣還未死,但也未能動彈。”
沈宇得到了這個訊息,吃了一驚,無精打采的回到店中,心中必須找出一個有效的方法,從速援救範玉珍,如果拖延太久,只怕她會死在那個老婦人手中。
他並不是就此束手無策,只不過有些方法,最好能夠不使用,以免過出了馬腳。
但現在迫不得已,他只好冒險一試了,當下找到幾個專在賭場混的地痞,託他們四處打聽,許以厚酬。
等到下午,有兩撥回報訊息,一是關於範玉珍父親的行蹤,得悉他已返店,但仍然沒有開鋪做生意。
另一撥訊息是探得有一個老婦人,住在城西的一間尼庵中,出入時帶著一根柺杖,還蒙著面,所以見過之人,印象甚深,一問起就說得出來。
沈宇在黃昏之前先探看過兩個地方,一是那座尼庵。另一個地方便是南京鏢局。這鏢局座落在城南一條相當熱鬧的街上,沈宇打鏢局門前走過,但見門前車馬冷落,可見得生意很清淡。
他對於藏金極有信心,因為傳說雖不足為憑,可是以天機子徐通的身份,決不會騙人上當。退一步說,縱然白骨家中藏金已失,便但那一招守內無雙的刀法,定然尚在其中。
之後,他來到了範玉珍家的店鋪,從巷子繞到後門,一瞧四下無人,便聳身躍過了牆,落在天井中。
他略一檢視,走到一間透出燈光的房間,從敞開的房門望人去,但見一箇中年人,獨自坐在桌前,現出到失魂落魄的樣子.目光凝定,身子動也不動。
沈宇泛起同情之心,因為他已知道範玉珍的父親範達,妻子已經去世,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假如範玉珍有個三長兩短,這個父親的悲輸可想而知。
他故意咳嗽一聲,範達起初全無反應,過了一陣,才突然驚跳起來,急急向房外瞧望。
沈宇站在門口,向他點點頭,道:“範掌櫃,恕我打擾了。”
範達道:“你你是誰?誰開門給你進來的?”
沈宇道:“我姓沈,是自己跳過後牆進來的。”
他的態度平靜而有利,範達似是受到感染,也沒有那麼緊張了。
當下懷疑地道:“沈先生有什麼事?”
沈宇道:“我特地來幫助,尋找範姑娘。”
範達登時又跳起來,急急問道:“你怎知我女兒不見了?”
沈宇道:“她事先曾告訴過我,說是有人要找她麻煩。後來她的愛犬,帶著重傷找到我,還帶我到一個荒園中,發現她一些東西遺落地上,從種種跡象看來,她一定是被這個對頭擄走了。”
範達現出難以置信的神色,道:“她一個女孩子,哪有什麼對頭?”
沈宇道:“不錯,她本身沒有對頭,但她的師父卻有仇家。這擄劫她的人,正是她師父從前的妻子。”
範達訝道:“玉珍哪裡來的師父?你究竟在說些什麼?”
沈宇道:“有一件事你能不能承認,那就是範玉珍已失蹤了一整天,對不對?”
範達眼珠轉動,顯然正在打量沈宇。
沈宇走人房間,道:“你若是想驚動官府,最好先考慮一下範姑娘的安危。”
範達果然大吃一驚,道:“你究竟要什麼?只要我有,都可以給你,把玉珍還給我之後,我決不追究。”
沈宇道:“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現在要著手進行救回範姑娘之事。不過我必須先要知道,她的師父是誰?”
範達瞪目道:“我告訴過你,她沒有師父。”
沈宇道:“她的一身武功,相當精深,可知地修習的時日已相當長久。如果你當真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