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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應該告訴你姓名,但只怕說出來你也不知道,所以不說出罷。”
斑發美女不悅道:“你就告訴他又怎麼樣?”
儒取男子依言道:“愚夫婦一個叫徐文楷,一個叫唐秀琴,我們兩人誰是徐文楷,誰是唐秀琴,相信你已知道。”
沈宇一時雙眉緊皺,苦苦思索這兩個名字,以剛才那白髮美女柺杖頓地所傳出來的功力。這一對夫婦顯然是當世罕見的武林驚人高手,但何以卻像未聽人提過這兩個名字?
突然間腦海裡靈光一閃,心中大驚,脫口叫道:“愛恨雙仙。”
斑發美女面露喜色,大為高興,發出一串銀鈴似的嬌笑,但倏然間卻又臉色一寒,笑容盡斂,代之而起的是雙眸寒光灼灼,嬌美的臉上剎那間罩上了一層驚人的殺氣,只聽冷冷道:“你總算是明白事理了。既然識得愛恨雙仙,你身上帶有寶劍,何不自行了斷呢?省得我們兩人多費一番手腳。”
沈宇心中大感納悶,這一對武林怪人,從自己懂事開始,即聽說他們早已退隱江湖。匿跡山林,效神仙之於飛,論年齡起碼已近百歲,論輩份則比自己的父親和授業師傅都還要高得多,何以今已一見,卻是這般年輕?
難道傳說中他們夫婦兩人相偕修練仙道,果真有了成就不成?
滿腹驚疑,沈字情不自禁抱拳向兩人深深一揖,道:“久聞兩位前輩仙號,今日有幸得見,雖死何憾。只是晚輩乃一個凡夫俗子,兩位前輩則早已身置瓊瑤,仙塵殊途,不知晚輩有何能來冒犯了仙駕?”
斑發美女轉臉盯著她的同伴徐文指,冷冷道:“老不死的,我說這娃兒口甜如蜜一點兒不錯吧,你看他自知死期在即,還有心機拍馬屁呢。”
徐文楷淡淡道:“沈宇,你也不必枉費心機了,有些人天生賤骨頭。你罵他時他以為你捧他,你棒他時他偏說你罵他,有時候心裡高興行你罵也好捧也好,心裡不高興就算你舌燦蓮花,你也逃不過厄運。總而言之,這種人最”
話未說完,唐秀琴已一聲嬌叱,叫道:“好呀,老不死你終於把肚子裡的話說出來了。”
隨著叫聲,手中的柺杖竟然呼一聲向徐文楷掃去,兩人近在咫尺,淬然出手,只見那根柺杖竟捲起一陣驚人的旋風,屋內但見桌翻椅倒,沈宇距離愛恨雙仙約有三四步遠,只感到一股驚人的勁力直撞胸前,身不由主退後幾步,猶感血氣翻湧不已。李沛等人一時站不穩,竟和屋內的桌椅一樣向後翻倒。
沈宇心中大駭,定神看時,那瀟灑俊逸的徐文楷,不知何時已不見了蹤影,斑發美人卻已收回了柺杖,屹立原地,看似紋風未動,一雙明亮的眸子正寒光凜凜地迫視著沈宇。
沈宇猛搖腦袋,這剎那間的變化,幾乎使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斑發美人唐秀琴冷冷道:“娃兒,你還不趕快拔劍自行了斷,難道真要老孃自己動手不成?”
沈宇拱手一揖,道:“只要前輩說出在下該死的地方,晚輩如若罪有應得,自當遵命。”
唐秀琴冷然道:“老孃若是不說呢?”
沈宇挺挺胸道:“晚輩雖非貪生怕死之徒,但還有許多重要事情未曾辦完,所以絕不束手作不明不白的犧牲。”
唐秀琴點頭道:“你很有膽氣。”忽然又冷哼一聲道:“你要知道,若是由老孃動手,到時候恐怕你就會粉身碎骨,找不到全屍了。”
沈宇道:“所以還望前輩指點迷津,別讓晚輩死不瞑目。”
斑發美人唐秀琴輕輕一嘆道:“好吧,我就告訴你,我和老不死是受人之託而來的。”
這一下沈宇更感詫異,固然他的敵人甚多,比如厲斜、艾琳,或謀害他父親多人的真兇,以及正在窺伺他身上鏢貨的黑道人物,都會隨時計算他,但若說這些人能夠請得動跟前這愛恨雙仙來對付自己,那簡直真是匪夷所思的事了。
沈宇心中驚疑不已,表面上卻還很沉著地道:“聽說前輩等早已跡近神仙,視俗世如塵土,現今竟然還會代人尋仇,相信那請託之人,一定和前輩等有很深的淵源了?”
唐秀琴搖搖頭道:“這個你就不用再問了。”
沈宇堅持道:“還請前輩說出請託之人來才好。”
唐秀琴勃然變色,道:“你這娃兒得寸進尺,是個不見棺材不流淚的歪胚子,老孃沒有時間再跟你磨菇了,快快把你的破劍子拔出來,老孃好送你上路。”
此時那老掌櫃和李沛等人已從地上爬了起來,老掌櫃聞言慌不迭的搶上前去,撲通一聲,跪在唐秀琴面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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